《藏绘百鬼》第98章


辗转整夜,隔天一早便从家里出了门,来守着这个女老师,到昨天接她过来的那个寨子门口,站了大半天也没见里面有个动静,电话也是关机,虽说有些着急,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在门里面看到了昨天看见的脸色阴沉的男人,时不时的朝着外面看向他,态度很友好,微笑着,只是隔得老远不说话,看的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感,不过他的脸色要比昨天看起来好了很多,老远便能看出,没有血色的脸上多了几分粉嫩的气息。
换做是你看见有这么个人,心里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对劲,不管他再友好,冲着那久不见天日的样子对着你,外加不认识,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潘明海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也不好进去问,好在最后还是等到了那个女老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见到潘明海便说是昨晚没睡好,今早睡沉了才刚醒没多一会,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并且还小声嘀咕着说昨天他说的东西她好像见到了。
潘明海不是个胆大之人,明白那女老师指的是什么,听了这番话也是有点倒竖汗毛,边问着情况,边带着女老师就离开了。
路上潘明海才发现这个女老师气色很是难看,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问起来才知道,这个女老师原来听了潘明海的话并没放在心上,被人要去了身上的头发,而且晚上一夜没睡,总感觉有人在她睡下的房间里盯着她,不停的翻动东西,而且总有来来回回走步的声音,脚步很轻快,不像是大人的,在屋里又走又跳的。时而还有摩擦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小,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出来,但在寂静的夜晚,声音却格外的刺耳。
她既害怕又好奇,想起了潘明海早上时候对她说的话,眯着眼睛看周围,结果声音还在,却看不到屋里有任何的东西,心里暗示上告诉她也许是半夜窜进来的大老鼠或者是野猫。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在她眯着眼睛的同时,发现在她身上盖着的被子上赫然出现了几串不明的小泥脚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和外套也被丢在了地上,挂在架子上的包也被翻过了,东西撒的满地都是,当时她就只感觉自己的脑门发凉。
潘明海听的了不得,脚步很轻,明显是着了道,可能碰上了养小鬼的人,便问那女老师,那后来呢?有没有什么发现?声音既然是从屋里传来的,怎么会没看见有东西。
那女老师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言声,眼神里透着惊恐的神色,本来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毫无血色,战战兢兢的对潘明海说:“后来,我寻着声音一直找,才发现那个声响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如果不挪动脖子眯着眼睛根本看不着,心里也鲇诤闷妫套×丝志澹隹劬ν远タ矗欧⑾痔於サ哪景迳吓孔乓桓霭氪蟮男『ⅲ ?br />
本以为是屋里黑没看清,挂在天顶的最多就是个蝙蝠之类的动物,可是仔细一看心里面马上就惊了,那天顶的木板上趴着的肯定是个不出三岁上下的小孩,勾着漆黑的小手,抓着她包里的手机,身上裹着已经烂掉了半边的布条,皮肤是那种较深的青灰色,单看上去就知道肯定不是个活人,两个眼睛里面没有眸子,像是深邃的黑洞,但却真切的能感觉到它在注视着自己。
看着睁开眼睛平躺在床上的女老师,发出阵阵刺耳的哀嚎,声音像锯条摩擦般刺耳,紧接着那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那半大的孩子像蜘蛛般,速度极快的顺着天顶的木板上爬到了女老师的身边,脸对脸的趴了上来。
说话的时候,女老师的眼神呆滞,声音中略带着颤抖,从样子上看,确实是给吓到了。
潘明海问道:“那之后呢?”
女老师:“之后就是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了。”
潘明海不敢再多问下去,看着女老师似曾相识的样子终于想起了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像极了昨天见到的那个面带阴沉的马来男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印堂发黑() 
?? 一行人围坐在一起,屋外的雨瓢泼之势丝毫不减,整个砸在了屋檐上,独有屋中的宁静尚在,油灯中的火焰映着潘明海的面容有些怪异,说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然后看向我吧嗒着嘴攥了一把已经不再往下滴水,泛着的油光的头发怯怯的说:“我在巴士车上了吗,看到你跟那个人在一起,他的身上——妈妈的,太吓人了。是好奇的吗,您要不想说的吗,没关系的吗。”
众人透过油灯微弱的光亮看向我,都没有说话,对瘦高个子田军的事情多有好奇,至于我不愿讲的原因也是我心不在这里,只想早早的把事情办完,一来算是让华子回去有个交代,二来我也好休息一阵,坐在家里,好过出来这里冒险担惊受怕。
不过眼下田军的样子也不便行动,在他醒过来前坐在一起烤火聊聊也无妨,雯婧看我始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对着我淡淡的道:“说说看吧,我也想知道。”
雯婧的心思我从瘦高个子出意外开始便看出来了,对于鬼七的说法我不愿与之争辩,换句话来讲我黑超是来顶华子这趟委托的,至于想了解更多的,我说也好,不讲也罢,不过眼下不说上几句倒也显得我吝啬。
“我家祖上有过一段奇遇,自打老辈人起便识得五行八卦,阴阳道术,奇门遁甲,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有过些奇遇,到我这辈也略识些皮毛,不足挂齿。
至于田军身上的履蛊虫虽说罕见,倒也不是无药可解,蛊术在过去又称巫术,在我年幼的时候,跟着我家老爷子,听他跟我提起过一些关于蛊术的的门道。
蛊术也分很多种,所谓履蛊虫正是虫蛊的一种,这种蛊术实为歹毒,和腹中虫有些相似,此蛊毒进入到人身体之后,首先会让被施蛊者感觉精神状态异常亢奋,随后在第二阶段会转化为气血两亏的势头。
虽然身体未感到异样,但是面色会呈蜡黄灰白状态毫无生气,再到后面,胸口腹部会逐渐生成针眼大小的血洞,在体外结成血痂,流出的体液变黏,被下蛊的人会短暂性昏迷休克,就如在巴士车上的时候,田军所出现的样子,也是潘明海无意间看见的阶段。
这还不算危险期,这种蛊术最为有意思的地方,并不是让被下蛊者感到无比痛苦,而是让被下蛊者的意识完全丧失,让履蛊虫完全控制被下蛊者的意志,从而变成尸僵的无意识游离状态。
等到被下蛊者被体内的履蛊虫完全吞噬的时候,这种履蛊虫便会占据宿主的身体,也就是说在宿主死亡的同时,由于这种虫子的繁殖速度,活迫使他们对宿主饥饿的渴望,也就是刚才还没有发生的一幕。”
雯婧:“也就是说,他会变的像活死人一样来袭击我们,让被袭击者也变成宿主?”
“就是如此——也正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鬼七“兄弟”话说太满,加上事关这位田军兄弟性命攸关的大事,所以才铤而走险,
老爷子的笔记上曾经记载过破解之法,其中上面寥寥几句有提起过女性的碎发,方法如刚才,女性秀发属阴,内含汞,汞为毒,以汞化田军体内的蛊虫可使其痊愈。
不过结果还要看一会田军兄弟的造化,如果真像老爷子的记载上面所说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潘明海听得入神,嘴里似还有话没说完,刚要张嘴问,便被华子一巴掌拍在了胸口上,动作很小,但是潘明海的反应却很夸张,有些心神不宁的差点叫出来,嘴巴一张又马上喝了起来,双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来回捋了半天。
华子:“刚才跟你说的忘啦,你丫想听的想知道得都跟你说了,来不是给你讲故事玩的,出去看看跟那老人家求点吃的去。”
潘明海不知道是讲了故事还是听了我说的,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但是财迷的他听了华子的话也不得不应,起来点头哈腰的转身出了屋,临关门的时候还对着屋里笑了,在屋中油灯的映衬下,那笑容很难形容,在我看来不是奇怪,更像是告别,他的面门上有些晦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本能的也有察觉到所以才一直在屋中捋头发,可能是跟人的第六感有关。
华子挥着手在我的面前比划着嘴里面调侃道:“我说司徒,嘛呢!看个“丑鬼”关门怎么还走神了?咱们的女神委托人可在屋里呢。”
“走什么神,我看你是看女神看的走肾了。”
雯婧听我和华子的对话,开始沉着的小脸也变的稍微轻松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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