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2518章


“大哥,他死了,我对你失信了。”
高飞嘴角抽了几下,低下了头。
“不怪你,你已经做的够好。”
高云华眼里带着浓浓的悲伤,抬手拍了拍高飞的肩膀,有些失魂落魄样子的走了进去,喃喃的说着:“其实是我们错了,最起码是我错了……如果我不是那样充着他的话,他会生活的很好。”
天,渐渐的亮了。
明天,就是元旦,新的一年的开始。
韩家骏、宋承钢、李国训等人,这些沈银冰的心腹,在事发凌晨就被高云华从京华带来的人秘密控制了起来。
老林也要暂时失踪一段时间了,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必须得严密封锁,直到贪狼所有‘高层’被抓捕。
高云华亲自审讯这些人。
韩家骏等人没有了沈银冰的庇护后,在高云华强大的心理攻势下,很快就崩溃了,说出了所有能说出来的秘密。
马上,就有数十支专门人员组成的小组,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迅速展开了行动,把那些隐藏在暗中的贪狼高管,一一缉拿归案。
这些事,是高云华要做的,高飞不关心。
当太阳走到正午时,高飞看到了郝连偃月。
郝连偃月脸色很憔悴,但精神还不错,得知沈银冰目前的状况后,惋惜的叹了口气:“唉,高飞,其实她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心狠手辣。”
高飞点头,表示赞叹:“我知道,如果是她真那样的话,你也不会在暴露后,只遭到了囚禁。”
郝连偃月苦笑,说:“我成功获得她信任,担任她的专职安保工作后,才发现了她那些秘密。天云动车脱轨案、王晨在巴黎被刺杀,都跟她无关的,想法,她还救了王晨。”
第2162章 后记(十二)!() 
郝连偃月最终成功取得了沈银冰的绝对信任,替她掌控她最大的秘密。
结果她却被这些秘密给震惊了:沈银冰与天云动车脱轨案无关,这个有那个玩忽职守的调度临死前的供词。
沈银冰没有在巴黎刺杀王晨,是少爷的人做的,她反而为保护王晨,牺牲了数名精干手下。
沈银冰之所以主动承认是她派人杀王晨,那是赌气行为。
她更没有在全国各地安排能保护她、让华夏当局忌惮的炸弹,那只是一个唬人的幌子。
发现了沈银冰这一系列的秘密后,郝连偃月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些通知高飞。但却被沈银冰警觉了,及时把她控制了起来。
当时高雅曾经劝说沈银冰,最好是干掉郝连偃月这个卧底,以绝后患。
沈银冰却没有同意,还冷冷的警告他,不许插手贪狼的事物,要不然会对他不客气。
也正是沈银冰的这个恶劣态度,让高雅很不爽,这才决定铤而走险,取而代之……
“很多次,我都能在半夜听到她被恶梦吓醒的尖叫声。”
郝连偃月抿了抿嘴角,看着高飞:“其实,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
高飞点了点头:“嗯,很可怜,却又很倔犟。”
郝连偃月晃了晃被绳子勒的生疼的手腕,问道:“她能熬过这一次吗?”
“也该、不,是绝对能熬过去。”
高飞很有信心的说:“她身上穿着防弹衣,王晨那一枪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威协。致命伤是在后脖——不过,我相信莫邪征东肯定能保住她生命,肯定!”
他越是这样说,郝连偃月越能听出他没有底气,心也乱了。
高飞好像也察觉出了自己不对劲,笑了笑说:“王晨在陪伴她。呵呵,她们俩人之间,总算是解开误会了。”
郝连偃月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说:“高飞,问你个问题,如果沈银冰会熬过这一次,你会怎么对她?你要知道,在你前些日子被折磨时,她满世界的找最好的医生,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她对你,真的很好,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我会怎么对她?”
高飞喃喃的说:“一切,都得等她熬过这一关再说吧。”
郝连偃月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呵呵,明天就是元旦了呢。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气象。”
“是啊,明天就是元旦了。”
高飞忽然笑了笑,说:“可有些人,或许熬不到太阳出来。”
郝连偃月不知道高飞说的是谁,但银金花银姑,确实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死了。
死在何秀城的手里。
她死时,距离新的一年的太阳出来,还有不到十个小时。
今天下午开始,银姑就发现何秀城精神不济,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也没有在意,毕竟这几天他一直忙着结婚的事,心累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下午两点多时,银姑就提议何秀城去小睡片刻。
前来何秀城家商议结婚之事的何承平等人,也都这样说。
何秀城也就去了,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都没有醒来。
银姑在门口看过他,看到他蒙头大睡,被子起伏,还发出了罕见的鼾声(他此前睡觉是不打呼噜的),就以为他太累了,也没喊他起来吃晚饭。
晚上十点时,为婚礼劳累几天的何承平等人,也都陆续离开了,银姑这才来到卧室里,走到窗前伸手掀开了被子:“秀城,该起来……啊!”
银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一声尖叫:被窝下竟然不是何秀城,而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银姑掀开被子时,老头子正在流泪。
银姑尖叫一声时,老头子忽然抬手,一把刀狠狠刺进了她的心口内!
接着,老头子就翻身坐起,厉声嘶吼着:“不许看我,谁看我,谁就死!”
“秀城,你是秀城,我的秀城!”
银姑双手捂着心口上的刀柄,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靠在了梳妆台上,望着何秀城喃喃的说道:“你、你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何秀城狂怒着冲过来,奋力拔除刺在银姑身上的短刀,嘶声狂笑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怎么忽然变老了,不知道——谁看到我,谁就会死,会死!”
“秀城,你、你怎么会这样了?我的心血,我的心血……”
银姑喃喃的说着,双眼猛地一翻,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就此再也不动一下。
“我是你的心血?哈,我是你心血?”
何秀城扔掉刀子,扑在了梳妆台面前,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中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咯咯怪笑了几声,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等他终于停止了咳嗽时,才发现嘴里好像多了个东西,就把手放在嘴边,把东西吐了出来——那是一颗牙齿,老化到自然掉下的牙齿。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秀城单手捧着牙齿,呆愣了很久,退回到了窗边,重重坐了下来。
咳嗽不时的传出卧室,慢慢的不再响起。
当东边的天际浮上一抹绚丽的红色时,何落日与成冰冰,首先来到了何秀城的别墅:今天是三弟大喜的日子,当哥哥嫂子的,自然得提前来这儿。
在门口点了几声汽车喇叭,却始终没见到人出来,但客厅内内,二楼的卧室,都亮着灯。
“咦,秀城怎么还不出来?”
何落日又等了几分钟后,才纳闷的推开了车门,对成冰冰说:“冰冰,你先在这儿等,我进去看看。”
说完,何秀城关上了车门,左手一按铁栅栏,纵身翻了过去。
“秀城?银姑?”
何落日来到客厅内叫了几声,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可却嗅到了血腥气息,脸色登时大变,飞身奔上了楼梯,一脚踹开了何秀城卧室的房门,然后呆住。
卧室内,银姑的尸体早就冰凉,死不瞑目的样子很吓人。
在窗边的地板上,还坐着个早就死了的老头子,手里捧着几颗牙齿,还有一张纸。
那是何秀城的遗书。
何落日慢慢的走过去,弯腰伸手拿过那张遗书,只看了几眼,就猛地嘶声吼道:“秀城!”
何家三少爷,在新年的一天,在要与廖水粉结婚的这个大好日子里,因为过于高兴,晚上喝酒喝多了,从而导致了酒精中毒,抢救无效死亡——这是天亮后,赶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从何家得到的消息。
喜事,变成了丧事,人们对此纷纷表示了最诚挚的哀悼。
哀悼的人们却没有注意到,身在军方的何落日却不在现场。
几天后,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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