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都是惯的》第120章


乔义哲怒极反笑,“伤人已经不能满足你的变态心了,你连杀人都搬到桌面上说?”
“你以为我不敢?”
“我什么都没以为。就算你真的有杀人的勇气,那你能威胁我几年,我跟你在一起不到两年,忘记你用了一年,跟郑毅在一起七年,忘记他用了半年,我和周沐仁在一起的时间更短,你猜我忘记他需要多久的时间?”
温卿赟摇头苦笑,“最狠心的其实是你,算了算了,你不爱他了也是一样,你可以不爱我,可你也不能爱别人。”
“我的确没什么爱人的力气了。”
“回到我身边吧。”
这是要他牺牲自己解脱全世界的逻辑?
乔义哲哭笑不得,“我现在痛的受不了,麻烦你帮我拿一颗止痛药。”
温卿赟笑着看着乔义哲,去到客厅一会才回来。
乔义哲就着果汁吃了药,痛觉渐渐从身体里抽离,转而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感代替。
不知不觉中,他陷在一个似真似幻的梦里出不来,温卿赟的声音远的像从天边传来。
乔义哲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既动不了也挣扎不开,等他全身恢复力气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到了温卿赟的卧室里。
温卿赟听到乔义哲大口喘气的声音,也跟着醒过来,他撑起身子打开窗灯,才一转身,就被一拳打中了下巴。
温卿赟痛的闷叫,“你这起床气也太严重了。”
“你对我干了什么?”
“怎么一觉醒了就急着推卸责任不认账,是你吃了止痛药人不清醒了叫难过,拉着我不放。”
“你胡说八道。”
“你好好回忆回忆,我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是委屈自己帮你解决了一下……你的味道跟从前一模一样……”
他话音还未落,眼眶就又挨了一拳。
温卿赟干脆滚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瞪乔义哲,“你到底讲不讲理,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一边叫那个人的名字,一边抓着我只顾你自己爽,现在还要把罪名推到我头上。”
乔义哲也有点发蒙,他说的的确很像是他做的事,可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因为一颗止疼药失控到这种地步。
何况那中间,他清楚地知道对他做那种事的人是谁,他脑子里从头到尾也没有周沐仁的影子。
温卿赟见乔义哲下床,就绕过来想拉住他,“你不能生我的气,你说过不想在妞妞房里做乱七八糟的事,我没办法了才把你抱过来的。”
乔义哲甩开温卿赟的手,游魂一样飘进温文的房间。
他连锁门都懒得锁,进门的时候没有开灯,结果不小心踢到床脚,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趾传到头顶,眼泪当场就落下来。
温卿赟在门外听到乔义哲闷叫,跟着冲进房,抬手就按了门口的电灯开关。
他一看到乔义哲的脸就傻了,“你哭了?”
乔义哲咬牙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温卿赟讪笑两声,“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个吗?一起色心就拉着我为你服务,我们做过那么多次,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乔义哲心里生出一种被温水煮青蛙的悲凉感。
温卿赟见乔义哲不说话,就用轻松的语气又说了一句,“我第一次帮你做的时候你也哭了,虽然没出声,可眼泪掉的像天塌了一样,后来我又做了别的,你就连哭也忘了,一直在变着调的叫。”
乔义哲看了一眼温卿赟,指着自己的脚冷笑道,“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疼是因为脚趾甲踢翻了。”
温卿赟看到乔义哲血肉模糊的脚,当场就笑不出来了,“怎么搞的?”
“撞到了。”
“撞到会把脚指甲都撞翻?你生我的气打我就好了,踢床干什么?”
乔义哲一声嗤笑,“我又不是自虐狂会拿自己出气,刚才是不小心撞到脚的。”
温卿赟出门拿药,乔义哲拿抽纸压住血。
床上的手机响了。
乔义哲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任由震动自然死亡,再看着未接来电数量由二十七变成二十八。
第6章 27() 
温卿赟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个小药箱,“先用消毒水把你脚上的血迹冲了,严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处理。”
乔义哲咬牙忍痛,“才从医院出来又要进去,又不是什么重伤,随便弄一下算了。”
“指甲断在肉里很麻烦,说不定要把它整个拔了。”
温卿赟一边说一边弯腰把乔义哲背在背上,“你也真是的,专挑在没车的时间受伤。”
乔义哲扯着温卿赟的头发狠摇了几下,“开车去撞人的精神病是你不是我,你怎么不去死。”
他恨不得把他捧到头顶上,他居然叫他去死。
温卿赟鼓着腮帮子带乔义哲出门,一直到医院,他都没说一句话。
乔义哲巴不得他装哑巴,处理脚指甲时他又挨了一针麻药,郁闷到极致就只剩下笑。
这两天不是局麻就是吞药,也不知被温卿赟看了多少笑话。
温卿赟被乔义哲笑的有点紧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对麻醉剂上瘾了才故意撞翻自己的脚指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医生看着神经兮兮的两个人,插嘴嘱咐几句,温卿赟把乔义哲重新背回背上,打车回家。
两个人进电梯的时候,温卿赟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乔义哲看他打肿脸充胖子不肯把他放下来,就忍不住嘲笑他。
他喘的越厉害,他笑的越开心,笑来笑去,温卿赟被笑毛了,“是你看我身体大不如前所以幸灾乐祸?”
“你说是就是吧。”
“罢了罢了,你挤兑我总比跟我假客气强多了。”
乔义哲的口气满是嘲讽,“原来你不只是施虐狂,也是受虐狂,你怎么就不能活的正常一点。”
温卿赟自嘲一笑,“已经这样了还怎么正常,要是你一直留在我身边,说不定我就变回正常了。”
“好歹也是有孩子的人,多少负点责任,随心所欲地活着早晚会付出代价。”
温卿赟掏钥匙开门,冷笑着回了句,“代价什么的我八年前就付过了,我也试过负责任的活着,可有些本心实在扭曲不得。”
乔义哲一声轻哼,“你到现在还没明白负责任的内涵,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路走的不顺就跑去搅乱别人的生活,不是反社会人格是什么。”
温卿赟默默把乔义哲送回温文的房间,关门出去。
乔义哲一头仰倒在床上,大叫一声,“关灯!”
温卿赟磨蹭了两分钟,最后还是进门来关了门口的房灯开关。
屋子里一黑,乔义哲反倒睡不着了,大概是之前睡的太多的缘故,又或者心里藏着事难以解脱。
周沐仁还在持之以恒地给他打电话,乔义哲眼看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数积累到了三十三个。
第三十四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就接起来了。
其实还是没有准备好,不过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准备好了。
周沐仁的声音十分惊喜,“你肯接我电话了?”
怎么话说的好像他小心眼闹别扭一样,乔义哲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之前一直在睡觉,刚才又出了一点小事故,没看到你打电话。”
周沐仁顿了顿,笑的自己都没底气,“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好端端的我生你的气干什么?”
“对不起我之前态度不好,我就是太着急了,斐然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应该不成问题。”
乔义哲松了一口气,可他心里也莫名生出一点异样情绪,“人没事就万幸了,帮我对洛先生说一声抱歉。”
当初他挨刀住院的时候,洛斐然也对他说过一声抱歉,想想还真是天理循环。
乔义哲看看自己受伤的胳膊和脚趾,长长叹了一口气。
周沐仁一听他叹气就揪心的不得了,“你的伤没大碍吧?”
“皮外伤,小意思。”
“好好照顾自己。”
“当然。”
乔义哲有点不耐烦,正打算寒暄一句挂电话,温卿赟就推门走进来了。
乔义哲一慌就按了挂断键。
三秒平静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太怂了,难道还真怕了他不成。
温卿赟果然一开口就兴师问罪,可他说的和乔义哲预想的不太一样,“那么一个把你当替代品次等品的人,你居然还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你说我是受虐狂,你才是受虐狂。”
客厅的灯照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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