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养条龙》第223章


换做魔兽跟人类的话,那几乎是找不到波长相同的。
云岚之所以可以这样暴力的汲取魔力完全是因为其本身被系统赋予的‘战士’天赋,以及被蕾雅·天翼者赋予的龙血祝福。
说道这里,就得提一提上限和下限之说。
拿现在的芙蕾雅做例子。
如果说六阶的上下限浮动的数值是500…1500,六阶的浮动是900…2700,那么芙蕾雅的数值就是1450左右,无限接近六阶可以获得的上限。
这还是其本身的实力,再加上自然之力法杖的加持,甚至将数值突破2000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去击败六阶中段的选手也是大有可能,甚至去跟一些下限在2000左右浮动的六阶对战也有战胜的可能。
至于云岚?
先不提战士阶级,单是魔法阶级的69级他的数值就是1500(+1200),1500是他本身所达到的阶职的极限,而附加的1200是龙血祝福和战士之躯的双重附加,几乎是让他的实力翻了一倍!
也就是说单是魔法师五阶等级68级的他真实实力是1500+1200=2700,还未到达七阶就已经达到了六阶的极限。
战士阶级则是更加恐怖,他现在的等级是69级,也就是六阶中段左右,按照数值换算他的真实实力的数值就是2200(+2700),彻彻底底的翻了一倍还不止!
究其原因还是两个被动对他的身体强化影响更大,也就是说他在完全不用附加状态的情况下跟七阶的高阶职业者们都能打的有来有回。
而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职业者之所以有低阶、中阶、高阶的划分,就是因为跨越了每三个等级,掌握了相应的魔力形态的变换,所带来的实力影响是空前的,也是飞跃性的。
六阶职业者的数据若是900…2700的话,那么七阶的职业者就是3300…9900,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六阶职业者无论你是否达到了职业的巅峰战斗力,都不可能比跨入了一个七阶的职业者要强。
这就是实力带来的绝对不公平性。
除非你利用其它的额外因素来削减一个七阶的下限,例如下毒、刺杀、美色等等,否则双方正面对抗一个六阶是绝无可能有机会战胜一个七阶。
这也就证明了云岚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变态,明明是实力飞跃的一个阶段,他硬是在六阶就拥有了4900的战斗力,相当于一个七阶初段的人,这还是完全依靠肉体强度得来的计算。
不过就算他用魔力也不过是提升300…500左右的战斗力,因为他没有过多的将精力用到如何将魔力变成魔法上面,而是一直将精力放在如何更高效率的理由自己的魔力为身体带来源源不断的力量。
无论是对魔法的研究,还是对卢恩文字的研究,他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这个。
至于吞噬魔晶,那只是暂时性的加成,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身体的上限,承载更多的魔力,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可以在一瞬间扭转那样不可能的战局。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使用纯粹靠魔力支撑的‘龙化’和‘神话’状态后获得如此强大的加成。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使用二阶段龙化的情况下单纯爆发自己的魔力,再加上龙蛇魔晶的魔力就爆发出那样的能量。
虽说放出那一招‘毁灭’的是蕾雅·天翼者而不是他,可说到底魔力也就是那么多,亲和程度也在那里摆着。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蕾雅·天翼者和他之间绝对性的魔力操控上的差距。
这样的差距导致他只能勉强阻挡下来海魔兽潮,而蕾雅则是能够一击消灭它们。
理所当然的战利品云岚也没有交出去的道理,只是这还不是全部,在四阶之上的魔晶都给运到这里来了,剩下一阶到三阶的魔晶还存放在仓库当中,因为数量实在太大没有拿过来。
至于这些零头,云岚就没有要了。
一是因为东西太多,拿起来麻烦,往背包里面塞各式各样的海魔兽魔晶还得占用不少栏位。
二是因为这些东西价值也不是太高,就做个顺水人情,就当是给罗恩送的一份礼了。
“云岚大人,您不跟罗蜜告个别么?”
罗恩看云岚收起魔晶就要走,忍不住说了出口。
打小养大的女儿,她心里想着什么他这个当爹的能不知道么。
所以就算是知道不可能,他还是得要争取一下。
云岚回头看了一眼,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了,就这样吧。她很可爱,也很善良,不应该跟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
他现在已经差不多认清楚所谓的‘异端裁决执行官’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了。
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也不是惩奸除恶的执法者,只是一群刽子手罢了。
只是和其它刽子手比起来,我们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流程。
罗蜜是一个善良又可人的姑娘,她不应该被牵扯到这样的世界当中来。
罗恩张了张嘴,憋在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
……
云岚就这么走了,走的悄无声息,走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一夜罗蜜哭了很久、很久。
……
这次云岚到没有急着回去,现在时间还太充足了,他想到玄水帝国这里好好转一转。
只是没想到这一转,便在这玄水帝国驻留了半年之久。
……
临城郊外一辆豪华的马车缓慢行驶,驾车的马夫优哉游哉,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晒着初春的太阳随着马车摇摆好不惬意。
“马夫,可是到了岚山脚下?”
“早着呢老爷,从这里到岚山脚下还有两三里的路程,等到了我给您知会一声。”
马车的门帘被撩起,一位身着金丝长袍、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探出半个身子来,朝着远处那座百米高的山看去。
要说到了这临城,你可以不知道临城的县令是谁,也可以不知道临城最有权势的人是谁,可是你不能不知道,住在岚山之上,那位老者的名号。
那座山原本是一座无名山,一片荒山无人问津,可半年前因为一个人它有了名字,也变成了众人向往的地方——岚山。
谁也不知道那位取此名的含义,众说纷纭,有把岚字拆开,唤作‘山风有灵’,也有独解‘岚’字,意为晨间那被云雾遮蔽的山峰。
为山取此名的人便是他此行的目的,那位谁也不知道姓名,被人们近乎神话的老者——山中老人。
手持拂尘、衣着白袍、仙风道骨,他的知识渊博,闻名前来拜访过的人无不为他的智慧所折服。
其在岚山之上开了一间私塾,教书育人,且只教授平民学生,据不与官员打交道。
更有甚者以万两黄金邀请他到府上为门客,以表其诚意。
然而无论是黄金万两还是高官权势他都不为所动,甚至将一位从三品的东洲柳侍郎都给拒之门外,放出话说就算动武也不可能跟任何官员有任何往来。
最终那柳侍郎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无人知晓那山中老人为什么如此痛恨当朝为官者,只是在那之后任何人都不敢再以什么为官者自居。
他是这临城的马员外,虽说只是从五品,但大小也是个官,要端着架子去肯定被轰出门来。
这不,他就想了个法子,反正那位山中老人也不可能挨个查户口,就学着同僚,扮作普通人家,去求先生教学。
回到马车内,他那七岁大的孩子正拿着一本史书在看。
这孩子看的是好不认真,就是马车摇晃也打断不了他的兴致。
他这孩子打小就喜欢读书,五岁识千字,七岁通读百本诗经,在临城找了不少先生那孩子都说先生教的太过无聊,不想再去,没了办法才打探到这位神乎其神的山中老人,看看这位山中老人是否可以当的了这孩子的老师。
“孩子,换衣裳吧,快到老师那里了。”
两人穿的还是平日里那身行头,车上已经备好了一声普通的麻布衣。
“是,爹爹。”
孩子应了一声,收好书本,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这才去换衣裳。
穿惯了金丝绸缎,马员外何时穿过这等粗布麻衣,当下只觉得浑身瘙痒不自在。
可是为了孩子,该忍还是得忍。
倒是孩子很听话,就算换上一身粗麻布衣也没有一句抱怨,而是又拿起书在看。
马员外心里叹了一声,他家世代都是经商,这一个员外还是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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