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驱魔少女》第671章

羽衣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第一次有了一抹苦涩，他将他是私生子的事儿说了出来，这件事情乔小凡听得出来，他感到非常的自卑。
即使他的容颜再怎么俊美，可是都无法改变他是私生子的事实。
“我跟在维塔利的身边长大，你可明白那种心情。当你以为有一个人很爱你，值得你为之付出生命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假的。你会觉得怎么样？”他看了乔小凡一眼，但是兵不给乔小凡机会说话，他自顾自的说着，“那个时候我还小，我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
那一刻乔小凡似乎看到了他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晶莹的东西，是不是泪水她说不清楚，但是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他的感情。
原本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原来只是小时候受到了伤害。
“我一直以为维塔利是我的母亲，她对我很好，跟对斯伯杰斯一样，　甚至更好。我一直以为将来我要孝敬的人就是她，而且我认为为了她我可以豁出自己生命。”
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常人类才有的那种失落感。
“你看到不笑的我会舒服吗？”
他虽然在诉说自己的事情，但是却也注意到了乔小凡的眼神，她正盯着自己看。
第三卷　367　会错意（）　
“好看，我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以前的你只不过是戴了面具的木偶儿一样。维塔利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会如此的伤心，只是因为知道她不是你的生身母亲吗？”
乔小凡突然觉得这不是个很好的理由，因为即使不是亲的生身母亲，能够那样无私的照顾他，他更改感激才对，怎么会恨。
而且看得出来羽衣刚才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失落。
他永远都一成不变的笑容褪去，竟然是如此颓然的表情。
不知道他每日戴着笑容的表情是怎么样的辛苦，反正乔小凡是一刻都装不下去。
“你不会了解的，有天我从外面玩耍归来，发现杰斯正和母亲待在房里。斯伯杰斯的手上拿着我从他哪里抢来的玩具，他在哭泣。虽然他是哥哥，可是因为母亲的宠爱，很多时候，他的玩具都会被我抢来。”
他注意到了乔小凡惊讶的表情，不得不解释。
“我不知道母亲会怎么安慰他，只是那一刻看到他痛哭流涕，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想要进去把玩具还给他。”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看向远处，“我那次真的不该在那里的，如果不在那里就不会这样了。如果不知道，我就不会恨。可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依靠人的意志转移的。”
他懂得很多道理，可是也像时间的人一样，道理懂的很多，可是却很难做到。
“我刚要进去，就听到母亲说，‘杰斯，你没有必要和弟弟抢玩具，因为将来就算是魔窟也是你的。现在只不过是个玩具，让给他玩儿又有何妨呢？’”
羽衣苦笑着，乔小凡始终没有听出什么值得难过的地方。如果说难过，那就是将来魔窟是斯伯杰斯的，可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就像是人类一样。很多时候，都是传给长子，就算是魔窟有这样的风俗也不觉得奇怪。
乔小凡就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羽衣会那么在乎，难道说他真的很希望坐上王位，代替斯伯杰斯。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能够说他的奢望太强了。
“杰斯说，‘那将来他若是抢我的王位呢？’”说道这里羽衣苦笑一下，脸上假面具一样的笑容早就已经褪去，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邪魔王子。
他看了看乔小凡。“你觉得维塔利会怎么说，一个善良的母亲，一个对我无微不至照顾的如同亲生儿子的女人。”
这话说的带有很多的味道，乔小凡感觉的出来，维塔利肯定不是按照常理来说的。如果照羽衣那么说，她善良温柔，待他如同亲生儿子，那么她肯定会说“不会的，你弟弟怎么会跟你抢王位呢，你不要想太多。”
至少乔小凡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她肯定会这么说。
但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羽衣那双眼里，满是痛苦，那种痛苦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是一种长在骨子里的痛。
“我不知道。”乔小凡静静地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儿渐渐的淡了，氛围也变的缓和起来。
羽衣挥了挥手，摇着头，“罢了，你一定不会知道的。你怎么会知道。”
“不管怎么说，不管她说了什么，她还都是爱你的啊。你自己也说她待你如同亲生儿子，你该不会是因为她才想要将人类灭绝吧。”
乔小凡突然想到了那一点儿，维塔利是法师她是人类，是人间法力最高强的女人，她活了很多年，没有人知道她的具体年龄。
即使她外表看起来还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可是她却已经很老了。
“是啊，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直到最后父王真的把位子让给了斯伯杰斯，他们说这是因为血统。可是我就不认这个邪，为什么魔窟是邪魔的世界，却偏偏让一个混血的邪魔主宰。维塔利说如果我敢造反，就让斯伯杰斯杀了我。”
羽衣冷笑，乔小凡吓的手一哆嗦，看不出来那个维塔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怎么看都是那种善良的女人，温柔娴淑，知书达理，再怎么说也不会教自己的孩子杀人的。
“杀了我，我反叛的时候，父王还认为是我的错。我是不该抢夺他的位子，可是我就是压不下那口气。那个平日里爱我，待我如同亲儿子一样的女人，让她的儿子可以杀了我。”
他喃喃的说着，似乎回到了当年的场景，突然他的手指扣动，乔小凡觉得一股力量将她提了起来，直嗖嗖的窜到了羽衣的身边，她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了床榻上的靠枕上。
“人类都是很狡猾的，人类都是有私心的，我当初傻傻的还以为她比我的母亲还爱我。虽然我的母亲粗俗不堪，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出身，她很贪婪，很无知，但是她却也爱我，因为我是她生的。”
羽衣将手压在乔小凡的脖子上，乔小凡的反抗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兴奋劲儿，“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了你？”
又是一个问句，这句话在这样的空间里，显得那么可怕。
外面是无边的黑暗，似乎还闪烁着璀璨的星辰，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看着羽衣此时情绪激动，喜怒无常，她真的认为羽衣会杀了她。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是羽衣以为维塔利会维护他，可是最后却换来那样的答案一样。
或许这就是命运。
维塔利没有想到自己平日的修为，竟然就让一句话给毁了。
现在她人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她当初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她对羽衣曾经的爱护，羽衣还是记在心底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的难过。
“杀吧，反正我死了，你的日子也到头了。”乔小凡不以为然，但是双手却还在到处摸抓着，她可不想就这样死去。
他突然将乔小凡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压住了她在四处乱摸的小手，他的下半身就压在乔小凡的身上，脸面对着乔小凡的脸。
只在这一刻，乔小凡才看清楚他的样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穿那双明亮的眸子。
那双明眸里，竟然带着点点忧伤，就像是小时候被妈妈打了屁股的小孩，委屈，胆怯，难过，而又充满歉意。
他的睫毛很长，弯弯的上翘着，比女人的眼睛还漂亮的双眼皮，长睫毛，高挺的鼻梁，这一切竟然那么完美的组合在他的脸上。
那双因为激动而变的娇艳的红唇，他的呼吸似乎有点儿急促，那温软的气息就扑在乔小凡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了！”
他命令道，虽然是命令，语气却那么温柔。
乔小凡冷哼几声，知道他没有办法脱掉她的衣服，她使劲儿的挣扎了一下，“哼，有本事你自己脱啊。”
“你……”他有些着急，刚要发作却又淡漠下来，他的头俯下来在乔小凡的耳边磨蹭着，柔软的双唇在她的脖颈上轻轻的吮吸着，他的气息变的有些急促，低低的在她耳边嘤咛着，“别以为你会躲的过，没有人可以躲得过。”
“你不要脸！”乔小凡觉得耳朵被他呵出的气呵的痒痒的，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得不知道身体的那根神经被他挑逗起来。
但是恼羞成怒的成分却更大些，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