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郡王要撩妻》第153章


“大嫂还真是看得起我,于旁人我许还能占个上风,在攸宁这里,自认识她之后,我就从来没赢过。”风清容摊了摊肩膀,歪在了一边。
林婉然掩唇轻轻笑了笑,“如今可不一样了,公主殿下实在说不过了,便提一提郡王爷,这小丫头自然就接不上话了。”
舒攸宁本也只是侧耳听着,见她这般说便嘟了嘟嘴,“嫂嫂偏心,教着清容挤兑我。”
“这你就不懂了,大嫂才是明白人,你这小姑,早晚是要嫁出门的,到时便成了别人家的人,如今我与大嫂才是一家人,大嫂自然是帮我。”风清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回道。
舒攸宁撇过头不去理她,脸转向了林婉然,却见林婉然一脸温柔地点了点头,似是赞同风清容的话一般,风清容立时便神气了起来,缠住了林婉然的胳膊,嚣张地冲舒攸宁抬了抬下巴。
“嫂嫂可别太惯着她,这人蹬鼻子上脸的,到时管不了了,在家里就净欺负你了。”舒攸宁点着风清容的鼻尖道。
“公主性情很好,我看不会。”
舒攸宁脸一垮,“完了完了,嫂嫂转性了,喜欢这泼辣丫头了。”
未及林婉然回话,风清容便抢先道:“怎地,受不了这委屈呀,那就赶紧跟表哥成婚,到时就有人给你撑腰了。”
林婉然本是要安慰舒攸宁几句,听了这句,便也将原本的话给压了下去,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舒攸宁没了言语,头一拧坐在了一边,心里却是有一丝丝甜。
“少夫人,梅子茶。”素衣端着托盘从门外进来,林婉然进门时她便瞧着了,很有眼色地去厨房备了茶。
舒攸宁见林婉然极是喜欢的模样,便叹道:“前日莫大夫来给嫂嫂诊脉,说你又有了身孕,我本是不信的,如今看倒是错不了了。”
“当真?”风清容并不知这一回事,有些惊喜地出声,右手已经抚在了林婉然小腹上,“怎么也没人知会我一声,我好从宫里取些补品来。”
“大嫂娘家那边有这规矩,不到三个月不能同人说的,我那日也是碰巧撞上莫大夫才知道的,想了想也就顺了大嫂的规矩没跟你说。”
舒攸宁也是欢喜,前世里到她身死时,舒言白总共有两子一女,按时间来说,这个孩子出世该在几年之后,但她重生归来,许多事情都已改变,于子女上也该有些变化,只是林婉然这孩子来得似乎也太密集了些。
“我起初也是不信的,可莫大夫却不会出错,我这月的葵水也的确没到。”林婉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面上也有些羞涩,“我同胞的兄弟姐妹有九人,我大约是随了我娘的体质,言白本是要防着的,也不知怎的就有了。”
“九个?”风清容怪叫一声,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这不成猪了。”话刚出口便捂了嘴,很是抱歉地看了看林婉然,“大嫂,我无心的。”
林婉然已知风清容性情,倒也不十分在意,只是叹道:“又要过近一年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真正提心吊胆的该是大哥才是,月一出生时,他便吓得不行,到悦之,他大冬天出的汗几层衣裳都透了出来,再来一个,他怕是要担心死了。”
“是啊,莫大夫那日看诊走后,言白便不太高兴,怕我受不住。”
舒攸宁听这一说便也有些担心,“那莫大夫可有说是好还是不好?”
“莫大夫说只要精心养着,无大碍的。”
风清容手搓了搓,有些局促不安地问道:“那我们这些时日是不是不能去打扰大嫂了?”
“我可没那么金贵,你们若都不来了,我一个人怕要闷死了。”
舒攸宁笑道:“嫂嫂如今是彻底被清容带偏了,我可记得你从前是个喜静的性子,如今倒怕孤单了。”
“这也能赖在我头上。”风清容一手指戳在舒攸宁脑袋上,摇头道:“我是与你太熟了,没大没小的,大嫂是你嫂子,我就不是了?我可是你二哥八抬大轿娶来的,来,小攸宁,叫声‘嫂嫂’听听。”
“没脸没皮,大嫂是端庄贤惠的,我叫这一声心甘情愿,你哪里有贤惠的样子,能当得起我叫你一声?”
林婉然眼睛转了转,笑道:“你俩这辈分怕是算不清楚了,将来攸宁嫁进郡王府,公主似乎也该叫她一声‘表嫂’才是。”
风清容一愣,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便笑回道:“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让你捡了个便宜。”
第124章 商讨() 
风归离束手束脚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面前坐着的两个人再熟悉不过,一个是他未来的岳丈;一个是他未来的大舅子。
舒言白垂眸坐在他对面;憋着笑看着他满脑袋汗的样子,印象中的风归离年纪虽轻,却总是个四平八稳的模样,很少见有这么慌张的时候,不由得也就多欣赏了一会儿。
其实他与父亲今日一同到访,纯粹是凑巧;风归离如今执掌兵部,少不得有些事务往来;他出门前并不知父亲也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既撞上了也就一同进了门,不过看来是把郡王爷吓得不轻。
“咳。”舒镇南清了清嗓子;浑厚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堂上响了几响。
风归离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自陛下赐婚至今;他认认真真按着规矩纳采定盟,与将军府的每一项往来都与母亲仔细推敲;当无不妥的地方,但老将军今日这脸色却很是阴郁;不知是哪里不满意了;风归离不敢询问;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坐着,也不敢随意开口。
“陛下改行兵制,兵部上了个初案,折子陛下给我看过,大体思路都还是好的,有几个细节却要改动,我怕旁人来传话有遗漏,便亲自过来一趟。”舒镇南脊背挺的笔直,沉声说道。
风归离满脑子都是与舒攸宁的婚事,一时也没想到他说出口的竟会是兵制之事,一时便有些反应不过来,茫茫然抬了头,“啊?”
“你如今领职兵部,齐尚书说改行兵制主要由你负责,上书陛下的折子也是由你完成的,难道你竟忘了这事?”舒镇南微微皱了皱眉。
风归离立时便觉得浑身都汗津津的,屏气回道:“不敢不敢,将军方才说有几处不妥,还请指教。”
舒镇南‘嗯’了一声,从袖子中取出了奏折,他研究了一夜,有问题的地方已经用粗笔明确标注,风归离只大致浏览了一遍便已能明白他一些意图,仔细将自己的主张慢慢讲了出来。
前后一个时辰,新老两代臣子将自己的见解毫无保留地讲了个清楚,风归离佩服了舒镇南因年岁和阅历而积攒下来的经验,舒镇南也对年轻一辈的崛起而深感欣慰。
“如此,晚辈便依将军今日修改重新拟折呈报陛下,到时若再有出入,烦请将军指教。”
“好。”舒镇南微微点了点头,多余的话并没有说,看风归离的眼神却是柔和了许多。
风归离松了口气,将折子细细收进袖口,回身对舒言白道:“言白兄今日是陪将军前来还是另有差事?”
“宸王殿下奉陛下之命西巡,暂时回不了帝都,我得到些消息,一时没什么头绪,便赶来与你相商。”
舒镇南听他这般说便起了身,堂上的虽然都可以说是自家人,但涉及公事还是要分的清楚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他便也不想参与。
风归离跟随在他身后,毕恭毕敬地将未来岳丈送出了门,再回身时,却见舒言白换了坐姿,翘着腿坐在椅子上,面上挂着几分揶揄的笑。
风归离俊脸红了红,倒了杯茶给他递了过去,“你这是什么表情。”
“刚才给你吓坏了罢。”舒镇南一走,两个年轻人交流便没那么多规矩,舒言白讲话也就随意了许多。
“你们两人同时进门,我哪能猜到是什么事,只当是与攸宁有关,自然紧张。”风归离抓起桌上的茶杯灌了口茶,此时才感觉出口舌干得难受。
“我早上接着下属的禀报就紧着过来了,一直到门口才撞上了我爹。”舒言白笑道:“你平常也是个机灵人,也不想想,若是因着攸宁的事,当是去你府上寻你,如何能到这兵部大堂来。”
“你俩并肩冲着我就过来了,阴着两张脸,就跟那黑白无常要来勾魂一样的,我哪里还能想那许多,吓都要被你们吓死。”风归离翻了翻眼睛,拍了拍胸膛。
舒言白大笑出声,“我倒不知道,你是这样胆小的人。”
“旁人我自然是不在意的,但只要沾着攸宁,我便是处处都怕了,从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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