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171章


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
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
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回总部冷静去了。
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
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
“你呀”
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
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
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
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
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
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表情的自家爹——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第144章 未央曲(8)() 
此为防盗章理智告诉周绥他是后周的帝王;而欲求却告诉他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幽思与欲望在这一片战场上呼啸而过的冷风中交织缠绕;在逐渐泛白的天际线处缓缓升腾。
在周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以启齿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再难压得下去。
就算只要想想,也让他刺激的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沉了下来。
他是帝王,是后周唯一的皇帝。
更是舒乐的君。
他想要;舒乐自然就得给。
这没什么不该。
周绥突然想通了这一点,反而越发期盼起舒乐从川南城打马回归。
反正无论胜或不胜,结局都并不会有何二致。
又等了一会儿。
在灰白色的晨雾中,从川南城的方向隐隐约约飞奔而来几匹快马。
仅仅几匹而已;显然不是此战出征的全部将士。
渐渐又进了些;马上的人表情焦急无比;中间又簇拥着另一匹马。
那匹马高大俊硕;通体皮毛黝黑锃亮;只有四只马蹄皆是白色。
远远望去,犹如踏雪而来。
——正是追风。
追风乃千里名驹,除舒乐外从未有别人骑过。
而此时追风上却并不只有舒乐一人。
周绥皱起眉,总觉得面前情况似有不对。
与此同时,隔着不远的距离;便听到那方马上有人高喊:“传军医——快传军医!舒将军中箭了!”
声音嘶哑;伴随着马蹄声和烈烈风声,说不出的刺耳。
周绥微微一怔;心里像是被猛地拉扯一下;泛出几丝奇怪的酸苦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几匹快马却已疾驰到营地前,士兵抬过早已备好的架子,急吼吼道:“温公子,快,快把将军放上来,军医马上就到!”
温公子?
周绥下意识侧身一看,追风背上的两人,正是舒乐与另一名从未见过的男人。
舒乐显然已经没了意识,软软的靠在男人怀中,模样竟有几分说不出的乖巧动人。
重伤之人最好避免剧烈活动,但舒乐为了轻装上阵,除了一些简单的伤药,连一台担架都没有带上。
此时温容一身白衣此时已被鲜血染红,似是为了避过舒乐背后的伤处,便将人从正面抱住。
一路疾驰而来,他竟是一直舒乐牢牢扣在怀里,尽最大可能的避免了颠簸,甚至连抱着舒乐的手抖泛出了青白的痕迹。
周绥勃然变色,指着跪在地上的将士怒道:“尔等苟安!如何偏舒乐伤成这个样子?!”
士兵们当即跪下,还未开口,却被温容打断:“陛下,舒将军失血过多,怕是应先行抢救才是。”
正巧这时随军的几名军医连滚带爬的从远处跑了过来,还没磕下去头,便被周绥踹了一脚。
“给朕好好治!要是舒将军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必一同回京了!”
几名军医吓得脸色发白,跪下去连声保证一定尽力。
只见一旁温容动作轻柔,像是在放置一件珍贵无比的陶器,直到安置完好,方对几名军医道:“舒将军未伤在要害,只是蛮夷羽箭刁钻,箭头毛刺甚多。止血是主要,拔箭定要慎重。”
军医们点头称谢,一同小心翼翼的将舒乐抬了下去。
周绥看了一眼舒乐,又看了一眼温容,面色难看极了。
而温容这才转过身,对着周绥跪道:“草民温容,有幸瞻仰圣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只见他直起身子,双手伏地,竟是给周绥行了一大礼,接着轻声道:“舒将军此次受伤,皆因草民而起,草民万死难辞。陛下宅心仁厚,望陛下只责罚草民一人,切莫苛待将军。”
帐帘没拉,侍卫汇报到一半发现舒乐似乎也没认真在听,反而视线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外面。
不远处不时有小小的火把相连而过,舒乐定睛看了一会儿:“那些都是城中的百姓?”
侍卫顺着舒乐的方向看去,应声道:“回禀将军,从川南城中撤出势必要经过营区。”
这名侍卫也跟着舒乐不少年,感叹了一句道,“要打仗了,百姓肯定是要逃难的。”
舒乐站起身:“走,去看看。”
帐篷外的温度自然比账内更冷,舒乐刚一出来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又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氅。
旁边的侍卫道:“将军,要给您备个手炉吗?”
舒乐:“”
舒乐看了眼旁边只穿了身普通长衫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脸一沉道:“大男人用什么手炉,有这个功夫看我不如多去看看地图!”
侍卫:“”
舒乐一边跟着侍卫往营区边缘走,一边抖抖索索的跟系统哭:统啊,乐乐好冷!
系统沉思了一会儿:哎呀,怕是要毒发了,嘻嘻嘻。
舒乐:看到我毒发了这么高兴?
系统:毒发了你就没时间去和男人搞来搞去了!啊!感谢小皇帝!
舒乐:
真是亲系统没错了。
果然是百姓们在夜色中打着火把离开。
舒乐在营区前停了下来,大批大批的人群从他们面前互相搀扶着走过,见到他们的时候,枯黄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表情。
昨天他们还是后周的百姓,现在却成为了后周的难民。
舒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正要离开,突然有个人摔在了他面前。
那是个年级很大的老人了,胡子眉毛全都白了,穿得破破烂烂,有一截袖子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随着他的摔倒,像是与他同路的一位年轻妇人便牙尖嘴利的骂了起来:“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又脏又臭,拖累人!”
“还不滚起来给我赶路——”
难以入耳的话喋喋不休的传来,舒乐低头向下看。
老人像是很努力的撑着地想站起来,试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
舒乐还没来得及动作,旁边却有一双手先一步伸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扶住那个老人的手。
舒乐下意识往旁边一看,看到了周绥那张俊俏又养尊处优的脸。
在周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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