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75章


面前处于危险之地。
花司月口吻甚是凝重;而某人却不当回事儿,嘻嘻一笑:“来来来,剖膛破肚我倒是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碎了,如果碎了我帮你捂捂。”
“哎……”对于某人不上心的样子,花司月甚是惆怅:“我若真剖膛破肚,却不知你该是哭还是笑了。”
烈舞搂住花司月的腰,脸在他柔软的衣服上蹭了蹭;道:“倘若你真的剖膛破肚我只怕是要吐了;血腥味太重我受得了可孩子受不了啊。”花司月无奈,坐了下来,依然将她往怀里带:“现在知道自己是个有孕之人了,之前怎不见你这般紧张?”
“我哪里知道自己怀孕了?要知道,我才没那么傻带着孩子去冒险。”烈舞哼了声,表示不满。
花司月微微一愣,继而心下多的是安慰。是了,她傻但没太傻。她不知,故救。若知必然不会冒险。“就算……不知道自己有孕,也不该这么做。”
“额……是的,不该拿自己的命去冒险的,司月我错了,以后你也别没事一句话不说就走。你说要我不来找你,我这块肥肉不就成戒色腹中之物了吗?”烈舞嘀咕:“虽然我不是啥香饽饽,可还是有人喜欢的不是?你要放手了,别人可就扑上来了呢。”
花司月抽搐着英眉,温和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某人不是香饽饽,是肉。
“任何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付出生命,谁都不会大度,谁都会多想,不是吗?”
烈舞点头,扬起笑脸:“吃醋吃醋,你这是大大的吃醋。”
他低头看着她水灵灵的眸子,那眼眸中的笑意如石子落入水中漾起波痕的样子,煞是好看:“是,嫉妒戒色能有这样的福气。”
“那,谁再来一箭呗,我来替你挡了。”烈舞眨眨眼,似是真的一般道:“但这次我就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了,那块护我的玉佩碎了呀。”
花司月听此话心下一紧,“莫要再胡说了,以后决不让你再受伤,你不疼孩子还疼。”
“呵呵,你是心疼你儿子还是更心疼我呢?”烈舞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满是温馨的笑着:“这个小生命竟然已经五个月了呢……我竟是两月前才发现他的存在。”若不是那一箭,她还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要做妈妈了。
花司月最是喜欢烈舞温存的笑着,那眼眸中的慈祥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果然是有孕的女子和常女子有区别。她多了一份母性。“也是我大意,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为你计算……”
“我自己都没发现,你一大男人怎么计算?”烈舞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继续道:“莫不是你……”
“我就是想你为我生个孩子,好系牢我们之间的关系。”花司月微笑,当初没有白努力。
烈舞嘴一撇,好生感动:“不用孩子维系,就算没有孩子,咱们还是夫妻关系的!”
“我知道……”她来找他,给他一个自信的机会,他自然已经明白她的心。
烈舞会心一笑,伸手触摸他的唇:“酒味好重,还有风尘仆仆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妓院回来的。”
“我以为你走了,追到城外去了……”花司月捉住她的小手亲吻了一下:“我该是想到你没走。只是当时昏了头了以为你气我离开凤城再也不会来了。”
烈舞皱了皱鼻头:“咱们花二少一向是聪明绝顶的,怎生到这份上竟是笨了许多。”
瞅着她咕哝的可爱模样,他心中一紧,一股子怜爱之心泛滥了:“是啊都被某人给带的,人也不聪明了。”说罢,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想你一直在想你……”
“我何尝不是?”烈舞闭目享受他的吻,他酒气以及风尘的味道充斥着她,并未让她产生反感,反而是一种踏实的感觉填满心扉:“以后有啥误会咱们都说清楚了好么?就算是决断,咱们也说清楚了再分开,不然谁都不好过呢。”这般心平气和的口气让她自己都觉得这不是自己所说,但话真的是从自己口中出来的。
“嗯,我们不会再分开。”他闭目嗅了嗅她发间散出的香气,而后推开她,朝她微微一笑,“去休息。”
烈舞正欲摇头,人却已经被花司月打横抱起,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口道:“人家现在是孕妇呢……”
“嗯,五个月了,我记得很清楚。”当初为了她能够怀孕,他努力了很久,自然研究过很多关于孕期以及孕后的书籍,为的就是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可谁知,五个月过去,他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一直没有在她身边,没有好生照顾她……
烈舞眉一蹙,不满道:“我没说这个……我是说现在人家有孕,不能乱来的。”
“没事,一切交给我就好。”花司月甚是淡定的说,好似有十足的把握。
烈舞羞红了脸,她其实也是懂的,怀孕时候头三月和末尾三月避开的话,**事注意点是没有事儿的。想到他们之间恩爱的场面,她心跳加速,嘴角扬起,羞得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恨不得就这么嵌入他的肉/体/内,再也不出来了。
她羞红着脸被他安置在床上,为她拿过软枕让她舒服的靠着,之后亲手为她褪去鞋和布袜,在烈舞满心期待的情况下坐在了床尾,轻轻捏起她的小脚,开始给她按摩。
当他开始捏脚的时候她莫名其妙:“那啥……咱们不是要那啥吗……”花司月缓缓抬头看着她……
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烈舞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她想多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她按摩脚丫子,而非那啥那啥……
看着烈舞小脸脸一点点的变红的时候,花司月轻笑了出来,道:“原来,这满足不了你。”烈舞眸色闪烁,拿过垂挂在一边的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迥Q:“唔……不要这样看我,我、我没多想,按脚丫子能满足我……能的……”她越说话越说不下去,完全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花司月含着笑,力道适中的扭捏着她的脚底板,“真的能满足吗?”按到她的脚趾的时候,他将力道压重了,只听她“嗯哼……”的发出低吟声,“看来是满足了一点点。”
烈舞想要将脚抽回来,不让他再给自己按,脚却被他抓的更牢了,力道不重也不会将她弄疼,却怎么也不能让她得到解脱:“不按了,不来了……”
“真的吗?”花司月挑眉,起身靠近她,俯身贴近她,却和她的肚子保持着距离:“真的不需要了吗?”
烈舞猛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想要躲开他,肩膀却被他禁锢住,“你,你干嘛……不要对孕妇施暴,不然我报官。”
“我也是官儿,告诉我,你的冤情。”他的气息越发的近了,他的鼻尖碰上了她的,“什么冤情,本官替你伸冤。”
烈舞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身体,努力的让自己气息稳一点,却奈何他温热的气息如风火海浪席卷而来,让她难以招架:“一个怀孕女子被夫弃,女子又找回了夫君,可是她的夫君不顾她身有孕准备强行那啥那啥……你能秉公处理吗!”
“不能。”花司月话落,便吻住了烈舞的唇,轻轻的,缓缓的在她温软的唇上辗转。感觉到她呼吸不稳的时候,他会放过她,等她呼吸够了,他又开始……
这会儿,花司月正给她呼吸的空间,谁知她摒着气开口:“我满足了,我非常满足!不要继续满足了!”
花司月好生佩服自己妻子,竟能在呼气不足的情况下还能说的那么顺:“看来还是不够满足。”这回,他可没有给她回话的余地,轻轻搂住她,一手开始褪她的衣裳,她在家中习惯性的穿的松垮,故而十分方便他摘花。
当她上身的衣服全部被褪去时,她胸口的新疤痕拉住了他的目光,立刻让他目光冷凝了起来。那跟铜板那么大的还泛着红的伤疤触目惊心的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口,忽而他鼻头一酸,心痛的低头吻住了她的伤痕。
他的眼神开始变化的时候,她已然注意到了,在他温热的唇触到胸口的疤痕的时候,她心下了然,轻声安慰:“没关系,已经好了。”
胸口突然滴上了温热的液体,从上往下滑落,以至于她肚子上有东西爬似的好痒,但她笑不出来,因为那条虫是他的泪,一个男人的泪。
“这是一个印记,证明我是花司月女人的印记,如果以后我走丢了或者失忆了,你都能找到我,因为它是最好的证据。”她伸手指了指胸口铜板大还泛着红带着丝丝皱纹的疤痕。
“你的意思是……若你失忆了,我可以随便扯开你的衣服吗?”听完烈舞的话,他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很久,直至花司月说出这话的时候,二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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