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91章


倪放和马聪跟在小姐身边长达半年,他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内情,可他们答应过小姐,不对外人透露小姐的半个字,所以看到方总管,舅老爷和表少爷为小姐的下落着急时,他们也没吐一个字。所幸,方总管没让他们为难。
马聪见方总管愁眉不展,心中有几份愧疚。但想到表少爷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不由地一寒。“方总管,咱们还是随小姐的愿吧?”
“小姐本就不愿嫁入将军府,灏枫少爷又这么对待咱们小姐,咱们何必将小姐往火坑里推。”前几日,倪放是敢怒不敢言,但现在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愿意对小姐好的人多的是,小姐没必须留在将军府,受那个委屈。
方总管何尝不想随小姐的愿,可他担心他的小祖宗在外面受苦啊!“小姐曾经说过,小姐她才是这个府里的主人,其它不相关的人都是路过的乞丐,小姐还说过,谁也不许对第二人透露小姐的半个字,咱们是林府的奴才,只听命小姐,其它人等咱们一律不管。”
有些事情,方总管没说,但不代表他不知情,小姐已非昨日的小姐,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哭哭啼啼求着夫人的小姑娘了。小姐她青出于蓝,胜于蓝,她比夫人年轻的时候强一百倍,她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也饿不着的,可他就是舍不得那个孩子在外面受苦。
马聪和倪放的脸上多了一点喜色。小姐自有她的打算,她会选择出走,也自有她的道理,他们做奴才的只求小姐心情愉悦,他人的喜怒哀乐与他们有何关?
“小姐她......”方总管刚想往下说,就被门外的来人打断了。“方总管,灏枫少爷和舅老爷回来了!”听说表少爷回来了,方总管既担心小姐像上次逃婚那样被表少爷拦截回来,又担心小姐流浪街头,吃苦受累。
他起身,望望眼前的两个后生,他轻叹一声,走出祠堂。

在闽境地区奔波的郑灏枫,消瘦的不成样。他的脸颊内陷进去,凸起的颧骨顶着沧桑的皮肤,那瘦下来打着褶皱的额头足能夹死几只蚊子,他满脸灰尘,双眼充满血丝。
方总管不禁为灏枫少爷消瘦,憔悴的模样,心里抽痛着。“表少爷回来了,可有小姐的消息?”
一听到他人关心表妹的下落,郑灏枫又是潸然泪下。他就不该被她一句‘一尸两命’就让她只身离开将军府,更不该等天亮才上门认错,他若尾随她回到青禾县,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青禾县通向外界的城门在天黑之后是紧闭的,守值的士兵确认十月二十六日那晚没有人通过城门。青禾县和延城的水路,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只有榕城那边有一更夫在十月二十七日的凌晨寅时曾见过海上有亮光。
难道表妹她在那艘船上?如果表妹真在那条船上,那又是何人帮助她逃到榕城?延城到青禾县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再加上表妹在林府逗留的时辰来算,表妹应该在子时末出发,那又是什么高人在三个时辰内走完四个时辰的水路?
表妹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到底是哪位幕后高人在出谋划策?凤赫扬?若是他,他也不会暗地里打听表妹的下落。若不是他,表妹还认识什么人?连掌柜的女婿,暮杜彤牛排馆的老板?他会是表妹相识的人吗?延城湖那一次真是不期而遇吗?可那个人也没有可疑之处?
“唉!都四日了,你说那孩子去哪了?”看见儿子的这翻模样,郑远隆就是有再多的怨气也不敢大声他一句。他教子无方,难辞其咎,他不把外甥女找回来,他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妹妹啊!虽然那孩子的智慧是不可低估的,但以她能力是不可能只身逃出青禾县的,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在助她出逃?又有什么地方是江湖中人和官府都打听不到的?
郑灏枫掩脸啜泣。若是真有高人助她一臂之力,那她从榕城逃到哪一个方向去了?
“表少爷也别太难过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林府的下人虽不敢对舅老爷和表少爷表露出不敬之色,但他们都在暗地里垂泪,也在为表少爷的所作所为感到心寒。
若表少爷再囚禁着蔷薇小姐,只会更加的让人唾弃。若是小姐真把林府给舍弃了,林府还有一个做主的人啊!“表少爷还是把蔷薇小姐放了吧!免得小姐知道表少爷为难蔷薇小姐,就更生气了。”
“这事我自有主张。”说起蔷薇,郑灏枫才发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他若不扣留蔷薇,蔷薇还能替自己守着表妹,没料到‘人性都是自私的’他却‘高估蔷薇这张王牌的利用价值’。不过没关系,就算她不念及这份姐妹情谊,就算她插上翅膀,也不可能飞出自己的掌心的。
他已经向皇上请旨了
,也在江湖中撒下天罗地网了,现在是白道黑道都在替自己把守着每一道关卡,她是逃不掉的,只要她还脚踏大明朝的国土,那她就是瓮中之鳖。他说过:她是他的妻,是任何人也夺不走的妻!
PS:信心十足的郑帅哥,祝你好运哦!
第144章 天从人愿抱美人归(一)
在马车上颠簸了几日,又在湖面上飘荡了近一个时辰,航船终于在浪穹岛的码头安全的靠岸了。这时的港口已被黑夜吞咽,只能依靠束束火把照亮前方。
船舱内的男子早已失去了耐性,他不等船舶完全的靠岸,他就迫不及待地走出船舱。船舱里外的温度相差甚远,他将怀中的女子搂抱的更紧了。
想起五日前的那个晚上,她像泪人似的在自己的怀中痛哭。那哭声几乎震荡乔府,最后,她哭的失声了。
他应她要求,带着她离开青禾县,可在这五日,她的心情却没有半点的好转,甚至在梦中还在抽泣。他问她为何事伤心,她就是一言不发,弄得他茫然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她哭得死去活来。
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已够让他心如刀绞了,偏偏她又过分晕车晕船。在马车上的这几日,她吃什么,吐什么,就连黄色的胃液也吐干了。看到她瘦了一大圈,他愧疚的在她的泪海里葬身了。
“公子小心!”赵港赶快拉紧绳索,让大船紧紧地靠在岸边。
“别系了,把它交给青录,你快去找章大夫,快,一定要快。”他望着怀【文,】中虚弱的她,真怕她有【人,】任何的不测。可知道【书,】这两日,她仅靠白开水【屋,】来度日啊!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赵港,快去岛上找两个机灵的姑娘过来,还得不会嚼舌根的。”
“是,赵港马上就去。”赵港将绳索一丢,快步地越过公子。
露天外的温度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打颤,她扭动着身躯寻找着暖流的来源之处,她的脸颊贴紧了他的胸膛,有了他的体温,她暖和了小许。
这时的她恢复了些许的意识,胃里的疼痛让她无力地呻吟着。她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想确认是不是到达目的地?
“咱们下船了,这就是哥哥说起的浪穹岛,也是哥哥的家,咱们马上就到府上了。”乔岩搂得她更紧了。终于,天从人愿,他把她带回到浪穹岛了。想到她将会生活在自己身边,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笑开了。
她没有回应,只觉得好晕好累,感觉就像鬼门关一样。
乔岩又快加了步伐,他看到新宅子里有亮光,他没和常叔打招呼就直接抱着她找到了卧室来了。此时的他特感激常思的细心,不管他何时归家,他的卧室永远都有盏盏明灯和一冷一热的两壶水。
“玉儿,咱们到家了。”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他倒来一杯水,他惯例地抚摸着杯身的温度,感觉不到它的冷热,他又倒了几滴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凉了些,他加了一些热水。他又扶起她。“玉儿,哥哥喂你喝点水。”
她微微地摇着头,她最怕的就是吃东西了,她的胃都吐伤了。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那张苍白无色的小脸,甚至没有他巴掌大。心痛又一次地袭击了乔岩。她得赶快进食,不然她就真要虚脱了。“听话,张嘴。”
她不肯张嘴,她还感觉到天旋地转,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找来了汤匙,他又扶着她。这两日,她是连一口粥都没进肚子,她早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知道你难受,你不进食,不喝水怎么会有力气?来,听话,快张嘴。”
得知是岛主传唤,章大夫提着药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想到岛主半年前的伤势,章大夫不由地担忧起来。“岛主,岛主。”
“进来。”他皱起眉头,因为她不配合,他束手无策。“听话,快张嘴。”
“岛主,岛主受伤了?”赵港刚找章大夫,就连岛主的伤情也没来得及说,就急匆匆地走了。他不等岛主回话,他就急忙走进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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