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的冷情妃》第269章


,根本不像是才认识一年多应有的感情,反而像相处了十多年才得以培养出来似的。仅仅只有两是轻飘飘的字眼,却也使得夙银月不得不重新估算着月隐情对她的重要性。
其他人几乎是目瞪口呆的面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三根银针而已,就解了*幻梦的毒性?这位夜王妃、毒圣的传人也太牛了吧?
“这怎么可能?”夙君婼眼见纳兰沁舞的神色清明了起来,眼底明显的浮现出一抹错愕之色。随即她摇摇头,尖叫道:“*幻梦的毒你根本就没解开,那三根银针也只是压制了她体内的毒素,不过只要过了两个时辰,她身上的毒就会表现的更加强横,她也会在一瞬间彻底疯掉。哈哈哈,月隐情,你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哈哈哈哈!好,实在是太好了,本公主倒要看看你害死了龙焱皇最宝贝的小女儿,还怎么回去面对龙焱上下的朝臣?”
“这一点就不劳君婼公主你来操心了,孰是孰非,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就算本公主今日真的不幸被你言中癫狂而死,那也是因你而起!”纳兰沁舞向前踏出一步,沉静甜美的脸上添上一抹肃杀,眼神犀利而敏锐,好似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皇嫂为人处事如何,父皇和龙焱上下都有目共睹,并非是你一句挑拨之语就可以抹杀的!你今日的行为,置家国百姓于不顾,实在有辱凤擎皇室近千年的颜面和荣誉!我皇兄皇嫂一直以来都是情比金坚,自然非你所能插足,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一番话说的很直接,也很干脆,但听到夙君婼耳朵里却是怎么都不舒服。她恶狠狠的瞪着纳兰沁舞,恨不得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给撕碎了。但纳兰沁舞面对她的瞪视,直接就给无视掉了。反正最坏的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后发疯罢了,相比较夙君婼的生不如死或许还轻松一些。
众人看着纳兰沁舞清纯中不乏睿智的模样,对她都纷纷高看了几分。原本他们还以为他只是个没主见的小丫头片子,但现在看来她的确单纯,但做人处事却有一套自己的标准,绝对不是个没脑子的花瓶。而且夙银月是什么样的人?做事心狠手辣,对付自己的兄弟姐妹时都能眼都不眨一下,朝堂上不忠心于他的人不是死就是被罢官流放。这样的一个王者眼界岂会不高?能得他许诺要娶的女子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魔莲,你难道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受世人的唾骂吗?”夙君婼期许的望向纳兰殇,但迎上他讥诮的神色时,心中忍不住开始慌乱。
“哦,你想让本尊如何?娶你?”纳兰殇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把玩着精致的酒杯,看起来极为悠闲,一点也没把自家妹妹的安危放在心上似的。同时,他的嘴角弯起一抹带着恶意的弧度,配合着那张精致如画,绝世无双的面容却又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那种不染纤尘,不沾情感的仙人。无论是善还是恶,都能在他身上得到最完美的诠释,可若要去分清楚界限,却总是让人摸不着头绪,找不到方向。
就在夙君婼以为他是认真的提出这个提议时,突然又听他说道:“本尊可无福消受你这么一个蛇蝎美人,毕竟本尊最厌恶的动物就是毒蛇!”纳兰殇的语气很恶劣,声音里也清楚的带着对她的反感。众人看看他,又看看一脸扭曲阴蛰的夙君婼,不由咂舌,这比喻可真是贴切啊!谁会喜欢跟一条毒蛇呆在一起?喜欢的时候对你温温顺顺的,不喜欢了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你对本尊唯一的宝贝妹妹下毒,对本尊的妻子怀有杀意,竟还敢于本尊讲昔日情分?看来本尊近来是太仁慈了,以至于有些人忘了本尊的手段了!”纳兰殇话音还未落下,就见一条红色的影子从他身边闪现,飞快的掠向还没有回过神的夙君婼。
站在她身边的两名皇家隐卫,因为没有收到夙银月的指示,所以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任由血影动手。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一道鲜红的血水飞溅而起,染红了众人的眼睛。夙君婼软软的倒在地上,她的左手按在右手腕上,那里有一条两寸长的刀口,正汩汩的冒出大把的鲜血。她漂亮的容颜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精致的妆容也被冷汗打湿,胭脂水粉和汗水交融在一起,然后顺着脸颊滑落,拖出长长的污渍,使得她整张脸都变得很丑陋。不少原本痴迷于她的公子哥们不约而同的扭过头,露出嫌恶的眼神。
“人如何处置,本王和龙焱上下都不再过问。但是本王希望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舞儿永远都是本王唯一的妹妹!”见血影一击得手,纳兰殇抬眸直视夙银月。闪烁着寒光的蓝色狭长双眸带着一丝压迫,紧紧的锁住他。
“朕只问一句,舞儿的毒是否有解?”夙银月面上很镇定,但心中却浮起些许焦急之色。夙君婼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谁让她蠢到去招惹纳兰殇?不过纳兰殇没有杀了她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或许是因为他和舞儿的大婚在即,也是为了舞儿的以后着想,所以他才会只是废了夙君婼的一只手臂。但在夙银月眼中,夙君婼却已经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他决不允许有人在伤了舞儿后还能活着,即便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一样!
“嘿嘿,就算是死,能有你们在乎的人给我陪葬,我也算是死的有价值了!”夙君婼咬咬牙,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恶毒的诅咒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舞儿可是要做凤擎皇后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幻梦就出事呢?”月隐情冷嘲道。“看来无音是真的很讨厌你,否则也不会处心积虑的把你弄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啧啧!”
“无音?”
“无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是前一声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后一句除了疑惑,还带了一丝了然。
夙银月循声望向跟他一起出声的月隐殊,对这位月隐家的大长老生出一丝好奇。“怎么?殊长老也知道这个人?”
月隐殊看了一眼月隐情,见她没反对,他才缓缓说道:“回陛下,此人应该是在北陵城与君婼公主结怨的。无家的大小姐擅使毒,人际关系层面也比较宽广,所以如果说君婼公主手里的*幻梦是来自于她的话,倒也是可以说得通。”
提起北陵城,夙银月就知道这件事已是*不离十了。他神色深沉的点点头,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夜王兄,其他的事能否缓一缓,先为舞儿解毒?”既然月隐情说她没有解药,但他们夫妻却又笃定这毒不会给纳兰沁舞造成生命威胁,那么也就是说解毒的办法应该是在纳兰殇手里。
“银月,这丫头的毒已经解了,你不必为此担忧!”一直沉默不语的南赫家主这时才开了口,眼底精光闪烁,肯定的说道。
夙银月惊讶的看向月隐情,只有她刚刚接近了纳兰沁舞,还为她压制了毒性。可夙君婼不是说这种方法不能完全解掉毒素吗?莫非,那三根银针有蹊跷?
“对于一个嗜毒如命的人来说,遇到*幻梦这种东西汽油不研究一番的道理?家师早已制出解毒的方法,否则也不会轻易出手毁了南桑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谁也不能保证南桑花能完全被灭绝,也没有人能够说它不会落在心怀不轨的人手里,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月隐情似讥似嘲,神色寡淡。“只能说有些人的失败是一早就注定了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阿殊,将这枚银针浸入酒水中,端给那女子喝下!”话音一落,她伸出葱白的手指,将夹着的一根银针飞给对面的月隐殊。月隐殊照着她的话将银针浸在酒水中,片刻后取出,然后将酒杯交给那位赵侍郎,并好心的帮他将那位赵小姐的穴道点住,让他顺利的将酒水灌入她口中。过了好一会儿,那位赵小姐的神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眼中的赤红也开始消散,等到她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后,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小声的抽噎起来。
在月隐情对月隐殊说话的同时,纳兰殇出掌将纳兰沁舞头顶的银针破出,顺着掌力,那三根银针斜插在了大殿角落处的一根柱子上,针身银白,不见一丝血色。
这几枚银针是事先就涂抹了解药的,所以能够解除*幻梦的毒性。当初无音和夙君婼相斗一事她虽没怎么在意,但月隐殊和银翎他们却留了心。事后,夙君婼离开北陵城,可她却不信以无音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会眼睁睁的放一个得罪过她的人离开?后来一问之下她就察觉到了不妥。
无音定是在夙君婼身上动了手脚,也清楚了她是个失宠的公主,在凤擎已无根基和势力,所以才会放心让她离开。而夙君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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