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警界-一个选调生的警察生涯》一个选调生的警察生涯-第92章


峁允且晃匏瘛?br /> 压力,像块巨石压在了我的心头。
苏蓉看到我整日愁容满面,脸色发黄,就劝我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我憋了一肚子的郁闷说:“刘小军不抓到,是我的一块心病呀。”
苏蓉叹了一口气:“当一个警察是这么的不容易。一个刘小军把你们害的,你看看你哪一天不是半夜才回来,第二天还要正点上班,长久这样下去,我看你那身体都要垮掉了。”
我嘘了一口气:“你当警嫂时间也不短了,你哪里不知道呀,作为一个派出所民警,哪里就是工作8 小时?打夜班或通宵值班现象难道不是十分普遍吗?”
苏蓉不满了:“你们不是有规定,值了24小时班后第二天上午可以在家补休吗?”
我苦笑:“哎,这不是写在纸上的东西吗,有多少实行得了,你说现在开始实行双休日制度,我们派出所可以吗,就那么几个人,都去双休了,谁来值班?现在公安部要求派出所实行24小时接警制度,你派出所没有人行吗?就拿打了一个通宵夜班来讲,如果你在那天晚上抓获了几个违法人员,难道你不要过去处理?自己经办的案子要一竿子插到底,没有谁替你的,哪个人手上都有大堆的事情。”
苏蓉嘟囔着说:“看你自从办上刘小军的案件以来,一天到晚丢了魂一样,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人今天抓不到等明天嘛,你想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不过,你的性子急,我也知道,但也要讲究劳逸结合呀,经常是一个晚上睡三四个小时,长时间下去,身体哪里吃得消?”
我笑了笑:“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种案子才有点意思,你知道吗?警察的存在就是与犯罪较量的存在,作为一个警察,他最希望的是要碰到一个真正的对手进行较量。如今我没有退路可走,只有前进,开足马力前进,我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两个字 —— 较量。”
苏蓉摇摇头,她太了解我性格了,凡是我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第46章 势如破竹
1
我综合了多次外围调查的资料显示,刘小军这个人胆大包天,之所以这个时候还敢回来,要么说明他的思想有些麻痹了,要么就是过于猖狂。现在县城风声这么紧,按道理他是没有立足之地,说不定就躲在周边县市,而新安市离新安县近,从其以往的交往情况来看,躲在新安市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
我反复琢磨了刘小军的交往圈子后,决定动用在新安市的“线人”。
这个“线人”很了解刘小军,知道他的活动规律。
在一个小餐馆里,我对“线人”郑重其事地交代了任务,末了一字一顿地说:这下就看你的了。
“线人”没有看过我那么严肃,有点吃力地说:戈指,我一定尽力而为,在新安市我还是有些人的。
我点点头,离开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把宝押在“线人”身上,胜算有多少,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谁都知道“军长”心狠手辣,“线人”即使知道他的下落,敢不敢“走水”(报告)还是一个大问号,毕竟“军长”手下还有一帮人,稍不留心,则可能是让“线人”胆战心惊一辈子的事情。更何况,“线人”毕竟是“线人”,他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那个义务。
那就全靠“线人”对我的“忠诚”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忐忑不安起来。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小县城的仲冬,有了最初的雪花。不知不觉,2001年就要接近尾声了。
进展缓慢,刘小军等人的下落还是不明,我一天到晚阴沉着脸,带着那帮兄弟到处扑腾,弄得彭勇连连说:这样下去,人都成精神病了。
我一拍他的肩膀:谁叫你吃这碗饭呢?你要相信这句话,天道酬勤。
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12月2l日中午12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线人” 的号码。
我心都要蹦出来,这个时候来电话,说明有情况!
我急不可耐地按下接听健。
“戈指,我刚刚在新安市看到刘小军在文山市场出现,还带了一个女人,看样子是要在文山市场旁边的排档吃中饭。”“线人”颤抖着声音说。
“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我丢了一句。
欣喜若狂的我立即向李所长作了报告。
几分钟后,全所十名民警分乘两辆警车风驰电掣地驶向新安市。
十多分钟的样子,我们赶到了新安市文山市场。
文山市场是新安市的大型集贸币场,地形复杂,人来人往,稍不留心就会打草惊蛇。 “线人”只是说有可能在那一排排档里吃饭,但并没有说在哪一间,那只有从两边一间一间地包抄过去。
经过简单分工,我们兵分两路,我带一个组从南至北搜索,李所长带一个组从北往南搜索。
我特意交代,在搜索中大家一定注意不要暴露身份,要装作是吃饭的样子。
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谁也没注意到我们这些人怀着特殊的使命,混迹在熙来攘去的人群中,一双双锐利的目光就像雷达一样,扫过每张陌生人的面孔。此刻正值中午时分,再加上文山市场旁的10多间大排档普遍口味不错、价钱也低廉,食客早已云集在此,竟座无虚席。
一间、两间、三间……两边包抄的我们仔细搜寻每间排档,竟未发现刘小军踪影。
难道刘小军有所发觉,逃跑了?还是线报有误?
只剩下中间最后一家15号排档了,我们两组的人马汇合了,成败在此一举,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和彭勇、郭鹏登上二楼,彭勇走在最前面,我居后,突然间听到彭勇一声大喊: “军长!”然后就看到彭勇旋风般地扑过去。
一阵桌凳翻倒的声音中还夹杂一个女人的“哇哇”大叫。
待大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只见彭勇、郭鹏已将一个人摁倒在饭桌上。桌子上已是一片狼藉。其中一个和刘小军在一起吃饭的一个家伙见状欲跳楼逃窜,但为时已晚,被我一把抓住,推给了跟随在后的其他民警。
我转身狠狠抓起被彭勇按住头部还在死命挣扎的那个人的头发一看,果然是刘小军,哈哈,我猛地一拳过去,一声怒吼:看你往哪里跑。
多天来的愤懑顿时一扫而光。
在听到动静纷纷赶过来看热闹的上百个食客惊讶、好奇、钦佩的眼光中,我们押着两个家伙雄赳赳气昂昂走出了文山市场。
身后一片掌声响起。我的心头一热,这就是群众对我们警察的褒扬呀。
2
一回到派出所,我们马上展开了初审,刘小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承认不该头脑一时糊涂从派出所脱逃。
“要知道后来我是后悔得要死,戈指,你还记得吗,我当时戴的手铐托人给还了派出所。”的确。当时事发后第三天,刘小军的父亲就把那副手铐还回来了,还居然完好无损,鬼晓得他是怎么打开的?
“手铐拿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投案自首?”
“这不是怕吗?那次以后,我东躲西藏,怕得要死。”刘小军可怜巴巴地说。
我冷冷地问:“都躲了哪些地方呀?”
“不就在新安一带?”刘小军有些怯生生地说。
“没有到过其他地方?”我逼视着他的目光,刘小军连忙将眼光射向别处。
“没有…呃…到了一趟深圳。”
“做了什么好事?”我渐入主题。
“没…没有啊。”他有些警觉,头上开始沁出了汗水。
“你在深圳住在哪里?”我点点桌子。
“住在…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算了吧,别演戏了,说,你在金泰大酒店干了什么?”我猛一拍桌子。
刘小军见瞒不过去了,他可能意识到受害者已经向我们报了案,紧张地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捶胸跺足:“我是好心不得好报呀,我明明帮了肖海才那个家伙,他怎么陷害我呢。如果不是我出面,说不定他们回把他打死的,真正打他的是那几个永和人哇。钱也是他们拿走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呀。”
再问下去,刘小军要么还是一副好像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要么就是缄口不言。
而另外抓获的年轻人叫王木根,因犯寻衅滋事罪被判两年有期徒刑刚出狱,审讯中,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只字未漏。说什么出狱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在深圳的金泰酒店抢劫案中,他只是正好跟刘小军他们住在一起,真正实施抢劫的是那几个永和人,而他和刘小军只是想帮肖海才,还帮肖海才说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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