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第149章


龉迅竞枚嗔恕!?br />
绿之也笑:“真的比哀家好?哀家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你呢?告诉哀家,你都有些什么?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是蕃特拉国王的恩宠?这些虚荣,果真是你最想要的?你怎么不想想,等有一天你老了,年老色衰,蕃特拉还会不会这么宠溺你,而之前哪些被你得罪过的人,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妙莺一怔,攥在手里的娟子也被揉进了手心里,有些莫名地心慌。但她还是侧过头去瞪绿之,“胡说八道!”
“哀家胡说八道?”绿之轻轻一嗤,“男人喜新厌旧,最爱美人儿,你妙莺应该比哀家更清楚才是。你伺候过的男人,哪个不喜欢美人儿。你告诉哀家,嗯?”
偏偏绿之用了“你伺候过的男人”这么一段,使妙莺更为忿然,她气愤地走过来,似要伸手掐住绿之的脖子,但绿之也很敏锐地拦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掴得紧紧地,自己亦有些受不了。
妙莺见她有些颓软,迅疾地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绿之的颈脖,微一用力,眼睛闪掠着冷芒,“我告诉你舒太后,我不是你!也不可能像你那样愚不可及!你当真自以为自己是对的?呵,你敢不敢打赌,如果是我先认识先帝,他绝不会再喜欢上你,更不会立你为妃!”
是,倘若拓跋珩一开始认识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妙莺,只怕为了博得美人笑,他才不会理自己呢,。但是……“可你别忘了,那是如果。”
妙莺一听更怒,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她眯着眼看命悬一线的绿之,“即便不是如果,倘若先帝没有死,你真的以为你能叱咤风云甚至在牢狱里那般羞辱本宫?!!!”
喉咙被卡得很难受,呼吸都不顺畅,她还是残笑,冷冷地:“……倘若?呵,即便是先帝没死。你已经输给了哀家,哀家凭什么要给你第二次的机会?”
“你!”妙莺怒不可遏,“你这个贱女人,本宫告诉你,你就是忒自负太自以为是了!你也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呵!你舒太后这辈子只怕临死了还会后悔……”她说着,故意附在绿之耳畔,声音低了,“当初将我放了交给蕃特拉……”
绿之知道她放手了,也好粗喘了几口气,才道:“哀家不会后悔。你……下场也并不比哀家好多少。想必南朝恨你的人也不少,我何必担心?”
妙莺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气话。该发泄的都发泄了,她坐了下来,边斟着茶,边抬头对绿之道:“这么久不见姐姐了,坐下喝杯茶吧。”
这语气转变之快,让绿之有些措手不及,她只凝色:“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这么扭捏,倒是不像你妙莺了。”
妙莺依旧倒着茶水,漫不经心地微笑:“这茶里的毒极是厉害,本宫听那师傅时,刚喝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直至半个时辰后才会毒发身亡。本宫在想……你喝了这杯茶再走,也赖不得是本宫的不是了。对吗太后~”
绿之走到妙莺跟前,握住她拿着毒药的手,扬眸一笑,“这么名贵的茶,掺了毒药着实可惜。”
妙莺微愣,伸出另一只手掰开她的手,将粉末倒进了茶。抬眼看着绿之变得有些煞白的脸色,笑得颇深,“不可惜,能让姐姐喝了它,是它的荣幸。”
“不痛不快,它怎知是否要觉得荣幸。”
绿之淡笑,也坐了下来。对上妙莺的眼睛,见她也在看着自己,倒也不转移目光。两人就在那里对视了半晌,是妙莺忍不住打破了僵局,道:“姐姐说的是,除了人,这些,哪有晓得痛苦。”
“你错了,世间万物,皆有感官。自然晓得痛苦快乐。只是有些人,太冷血无情罢了。”
“你是在说本宫?”
“哀家是说自己。”
自己?妙莺心底冷笑,倒是有自知自明,“你如何对过他人,倒是有几分自知。”说着,将茶递了过去。
绿之接过茶,若有所意地张嘴一抿,喉头一滚,茶已咽下。
妙莺很是怔肿,“你……不怕茶里有毒?”
绿之只笑:“刚才王后撒下的,只怕是茉莉花粉。昔日在皇宫,你也常泡来喝茶不说?味道有些苦涩,看来哀家不喜欢这种花茶。”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绿之站了起来,睨向妙莺那忿忿切齿的神情,道:“你自然是想杀了哀家。不过不是现在。你想让那个所谓爱你的男人来杀了哀家。好与哀家证明,你妙莺不论是现有的一切,还是得到的男人,都是胜过哀家的。是不是?”
妙莺嗜冷一笑:“你的确很聪明!本宫就是要蕃特拉亲自杀了你!本宫要你明白,本宫不用毒药偷偷将你毒死,同样可以光明正大地让蕃特拉将你杀死!!!”末了还故意地瞥了眼绿之的肚子,“听说你还坏了拓跋珩的孩子。呵呵,想不到你舒太后会落此地步。不过……想来也是因为这孩子,拓跋珩的儿子才会容你这么久吧?”
心里不怕是假的,妙莺这次是真的,她明白。能不能全身而退,很难。
绿之不想在心里面挣扎什么,孩子也还未出世,答应拓跋珩的还没有做到,她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不挣扎……但,真的不挣扎吗……
扬起头,是不知所措。
然而,闻一尖嗓子:“皇上驾到!”
她心里一震。
而妙莺则媚眼徒地一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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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孰生孰死
妙莺一看到蕃特拉来,故意黏了过去让他搂自己,眼角略有余光瞥向绿之,媚眼一眨,“皇上,不是说好了让臣妾来接待嘛?”
蕃特拉伸了臂搂住美人儿的腰身,吻了吻娇艳的红唇,才道:“朕想妙莺了……”
两人视绿之为空气,一同坐上了软榻。
蕃特拉饮了一杯酒后,终睨向了绿之,酒气出,“呃”了一声,指着座下的她对妙莺道:“妙莺,你知不知道,此番朕不仅让舒太后到南朝来了,还给你备了一份惊喜。”
妙莺羞红了脸躲进他的怀里,嗔声问:“是什么呀……”
蕃特拉扬手双击,“来啊,带上来!”
彼时如太妃已被重新装束了一番,一身梅花浮光罗缎,倒是显得清俗浅雅。就连绿之也有些吃惊,以前在宫里时,只看过如太妃穿艳丽的衣服,即便是她还是如妃时,着衣装扮也绝不输给众妃嫔。如今这般淡雅,却是有了几分少妇风情。想起先前她亦是拓跋珩的宠妃,不仅有些小心思,拓跋珩……你这辈子,到底惹了多少女人……偏偏一个个长得都比她好看、、、妙莺一见是如太妃,果真不禁觉得有几分惊喜。连忙从蕃特拉身上起来,从软榻上下去时,还听如太妃给她和蕃特拉行礼,心中更是得意,只怀着相敬之意亲自去扶起她,“如姐姐莫要跟本宫生疏了。”
如太妃未来得及回话,便听在一旁的绿之淡淡地与座上的蕃特拉道:“该做的哀家都做了,合约会让人重新拟一份。倘若这样皇上还觉得不够,那便是您胡搅蛮缠了。”
“合约?”蕃特拉哈哈大笑,“合约是朕和王后拟的才是。”又转移了目光去问妙莺,“王后,朕交给你的合约呢?”
妙莺让如太妃在一旁坐下,自己也随即走到蕃特拉身边,手推了推他,委屈道:“皇上,合约被舒太后撕了……”
“大胆!”蕃特拉怒道。
连绿之也震惊了一下,手缓缓移上来,扶着小腹,微疼。
听他继而斥骂道,“舒太后!你不是要来跟朕商谈议和之事吗!如今是何态度,你还有什么诚意要跟朕谈两国邦交之事?”
绿之极力忍住疼痛,蹙眉冷道:“难道皇上就有诚意了?哀家千里迢迢来南朝,只为北国能与南朝邦交。皇上要不要问一问妙王后,合约上可都写了些什么!”
笑话,南朝是有多大的胆子敢侵略乌雅地,倘若这件事是拓跋珩处理,他一定会派兵给蕃特拉重重一击,令他知难而退。岂容他这般放肆这般小觑北国!只是现在的北皇是他的儿子拓跋炟,一心想要夺了她的命的皇帝!
即便她满腔怨愤,那又如何?拓跋炟和司禄山他们哪个不怕自己仗着有先帝遗诏撑腰,将来女人当政,牝鸡司晨,那样将会把他们置之何地!他们现下便是这样想了,哪信得下她心中真正的想法?或许,从一开始,从她当上舒太后开始,这一切便注定是错的!……
她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去扶持李赫并挫了拓跋炟的锐气,更不应该为了保住拓跋炟的帝王位置而假意杀了安氏,于是才有后来的种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错的!
但是,凭什么呀……
是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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