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今夜藏在你的最深处》第11章

其他员工都对我投来羡慕的眼光，我这一笔单子的利润，可能他们像牛一样的干一年，也达不到这个数。我有些沾沾自喜，不管我用什么卑鄙的手法，最后我成功了。只要成功了，你就是英雄，受到别人羡慕。过程并不重要，即便你是出卖自己的灵魂。
我得到了10万的提成，虽然数目不多，但对于我来说够用一阵子了。男人不能没有钱，有了钱你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有了钱你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欲壑难填，没有人会厌倦钱多，就像罪恶的潘多拉盒，一旦打开，人性开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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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今夜藏在你的最深处　（14）
第三章 郝晓岚的情欲
（14）
星期二的时候，猛男打电话来，告诉我两件事。一件是他的苦恼，他的一个远方表弟第一次来上海。他原本以为上海是个繁华的大都市，到处高楼林里，但他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迷了路，走到了北广场。这里全是低矮危房而且垃圾丛生，于是大上海的形象在他心中轰然倒塌。不过最要命的是，他刚出火车站就被大洋桥发廊一条街上的小姐接去了，一住就是三天，足不出发廊，乐不思蜀。
我偷笑说，这回你表弟可开了眼界了。猛男说什么呀，他西安交大刚毕业，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昨天我舅舅、婶婶、外婆等一大把亲戚去拉他，才把他从发廊里拔出来。
我说你这个老表以后可够你受的了，那还有件什么事？猛男说，上礼拜曹静对他说，下礼拜大学同学聚会，叫大家相互转告。
同学聚会？是啊，毕业两年多了，很多人都杳无音讯，甚至我连他们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了。曾经为了理想在同一片屋檐下，渡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相隔这么久，大家再聚在一起，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这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说好的呀，这个周末我去仙都，下个礼拜正好有空咧。猛男说，什么仙都啊？我说是公司组织的，集体旅游那种。猛男随即叫我不要忘了聚会的事，具体时间和地点以后再通知我。
其实这次去仙都游玩是总经理临时决定的。原因是公司重新开张后业绩不错，销售额节节攀升。为了鼓舞大家士气，为了激励大家再往他口袋里赚钱，所以就决定组织全体员工去放松一下。
星期五下午，公司楼下早早停了两辆大巴。公司里留了几个财务和老弱病残的外，全部上了车。车上路后，我跟刘主、小马三人斗地主，其他人或休息或看VCD。
郝晓岚就坐在我不远处，我看她双眉紧蹙，脸色煞白，好像是生病了。刘主说，昨晚总经理让她加班赶个文件，结果她回家时着凉了，今天就感冒了。
车子上了沪杭高速后，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把公路都打湿了。司机明显放慢了速度，不敢开快车。就这样原本5个多小时的路程，硬是开了7个多小时，当我们达到金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了。
这家宾馆名字叫做五星，不过它是四星级的。一堆人拥在一起领房号，我自然是和刘主一个房间。刘主一上楼就像猫儿寻腥似的，还对一个挺着大胸的女服务员动手动脚。
因为刚才一直在车上，晚饭都没吃，所以我和刘主匆匆洗完澡后，就出去吃夜排档。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遇上财务科、公关部的几位同事，于是就结伴而去。
金华这地方晚上就空空荡荡，街灯也很昏暗。出租车司机带着我们兜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人民广场，那里是有名的大排挡聚集地。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人生地不熟，我们也没太招摇，胡乱的点了点田螺、海蟹、火腿、八宝香肚等。刘主喝了两瓶啤酒，见有几个女同事在场，就笑嘻嘻的讲起黄段子。刘主说，一个医生呢，到教堂里去忏悔。神父说你犯了什么罪？医生说，我不该和患者发生了关系。神父说，很遗憾，或许其他人犯错我会原谅他们，但是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兽医！
几个女同事说根本不黄，蒙谁呢。刘主说点到为止，你们几个黄毛丫头还没结婚呢！
正说间，忽然有人问，怎么没看见郝晓岚？边上一位女孩说，郝晓岚一下午都不舒服，刚才在宾馆的时候，好像有点发烧了，真是蛮不幸的。
刘主说，大家要注意身体，别像郝晓岚那样。这吃海鲜最危险了，弄不好就拉肚子了。我看今天见好就收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去仙都哩。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刘主的心思，这不是关心大家，而是他想早点回宾馆。果然，刘主一回宾馆，马上翻开电话簿，拨通了桑拿房的电话。不一会刘主穿着睡衣就出门了，临走还笑着对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了，这里就留给你了。好好享受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一身疲惫的倒在床上，幻想着我该如何度过这个漫长而又孤寂的黑夜。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了工号009。
记得有次我也是到金华这里出差，晚上迪吧回来，就入住一家酒店里。十一点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个瞪着大眼睛，穿着薄薄衬衣的女孩赫然眼前。她说，她是这家酒店的按摩女，名字叫做工号009。
我让她进了门，问什么价钱。工号009笑着说，按摩一百块。我说还有没有其他服务？她马上心领神会，爽快的说，三百搞一次。我说太贵了，能不能打点折扣呢？她说都是这个价，没法便宜。我生气的说你回吧，叫其他小姐来。工号009当仁不让说，今天生意很好，按摩房只有三个女的，而我是里面最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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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入乡随俗吧，看她服务到底怎么样。
当她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的时候，晶莹的水珠，还停泊在她的肩上。她身上的一股香味，很吸引我。我解开她的浴巾，看到她圆润的Ru房。房里的灯光很幽暗，洋溢着神秘朦胧感。她的｜乳头很干瘪，就像葡萄干。我抱起了她，她有些沉。
浴巾划过她的身体，落在地毯上。我抱着她在地毯上转圈，她好像很急的样子，叮嘱我要抓紧时间。
我有些不高兴，把工号009扔到床上。她利索的脱光我的衣服，仿佛就像剥一只桂圆。我钳住她的双手，她以为我要做什么“高难度”动作，吓的倦缩一团。慌乱中，工号009说她有男朋友，要我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摸，她不想身上有红印。我说你这服务太差了，我要投诉你，退我钱！
然后就是漫长的讨价还价的过程，我理直气壮，她寸步不让。一会儿我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她骑在我身上，像是敌我双方在殊死搏斗。
最后还是她经验老道，曾我不备，被她猛烈的运动了几下。我一时疏忽大意，把持不住，一触即发，顿时一溃千里，软瘫在床上。
工号009得意的下了床，从我手中接过三百块大洋，然后扬长而去，仿佛是打了一场胜仗。只留下我孤独的一个人，在枕边流泪……
上海，今夜藏在你的最深处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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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身体里很烦闷，躺下睡又睡不着，看电视又让我心烦意乱，简直是坐卧不安。我掐灭烟头，决定到外面走走。
此时酒店大厅里空空荡荡，我发现大厅的角落里，有家正要打烊的小店。我走近小店的时候，一位满脸皱纹的阿姨说：“关门了，买东西明天再来。”我说，很快的，我就买一样东西。
夜晚的金华静悄悄，连路灯都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还是很无聊，我乘电梯返回自己的楼层。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犹豫再三，我还是按响了门铃。
“喀”一声，门隙开一条缝，郝晓岚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来干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百服宁，那是我刚才在小店里买的。“听说你身体不好？”
走进她的房里，我才看到郝晓岚穿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的脸色很苍白，额头上有很多水珠。郝晓岚说，谢谢你还想到我。
“哦，没有什么，我也只是顺路经过。刚才大家一起去吃海鲜了，你没去，你现在身体好些了没？”
郝晓岚说：“有点发热，浑身没什么力气，真不该跟你们一起出来。”
我拿起柜子上的一个杯子，饮水机里倒了点水，然后递给她。“吃药吧，再好好休息下，明天会没事的。”
她的眼睛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