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远影文集之蠢蠢欲动》第8章

晚上，手机响了，我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暗自庆幸，镇定了一下，按下开关，“Hello；Xujing　"s　that？"；之所以用英语，只是想打出本人是大学英语高才生的招牌．
＂－－－啊－－－哦－－－＂对方好久没有应答．
显然对方是个英语盲，我不禁脱口而出：＂你不会讲英语吗？＂
＂废话，我如果会讲，还要你做我的家教？＂对方是一个女生，声音却地道的辣，很显然缺少管教．
＂对不起，＂对于我的失态，我道了一声歉，并接着问：＂你是否同意我作为你的家教？＂
＂明天下午７点东大街７４号二楼不见不散．＂说完挂机．
＂对方已挂机，对方已挂机－－－＂我觉得这声音拥有前所未有的魅力，钻人心田的好听，于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２）
我拨通了女友的电话，经过一段＂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爱－－－＂彩铃之后；手机里面的一声＂嗨＂从耳朵滑进了我的心里．
＂哑巴烧烤店，不见不散．＂我骄傲地说．
＂你不时已经破产了吗？哪里来的钱请客？＂
＂为了你，我可以割肾买血当内裤．＂
＂少贫嘴．＂
挂了电话，我径直飘到哑巴烧烤店；做在桌边，经历好久的压抑，终于得到释放．自从把女友追到手，我的生活费早已所剩无几，只得自力更生．现在工作有了着落，资金有了保障，女友就能栓住．
她来了，穿着淡红色的裙子；在昏弱的灯光下显得颇有些蒙娜丽莎的朦胧美，美得让你陶醉；姗姗而来；那裙裾上下忽闪，整个人就像一只翩飞的蝴蝶，让你着迷．
＂仙女下凡啦！＂我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告诉我，你在那里拉捡到了金子？＂她撅着樱桃小嘴，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啃下来．
＂我找到家教工作了．＂
＂真的？＂
＂骗美女的人不得好死．＂
＂那学生是女的还是男的？＂
＂女的．＂
她顿了一下，打量了我一眼，＂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哦？＂
我捧着她的脸说：＂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那顿烧烤吃了很久．之后，我干脆把脑袋贴在她的怀里，听时间变成风声扫过我的耳朵．　
"；起来，起来，懒猪，天就快要亮了．你到底起不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揪死你．＂她用双手提着我的两耳．
我抱紧她说：＂不起来，就不起来，‘美女"怀中死，做鬼也风流．＂
（3）
第二天，我如约前往东大街74号二楼准时7点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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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在这阵香风地熏染之下，我的精神顿时抖擞十分。
“喂，你好！”开门的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一身紧裹的T恤和牛仔把她苗条的身材衬得轮廓分明。两｜乳突出，臀部略翘，腰部恰到好处地细。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她是一枝耸立在我面前的花蕾，而她问候我时脸上露出的微笑却让这朵花蕾显得更加地含苞欲放。
作为一个第一次来别人家的家教来说，是不能产生什么有失家教身份的邪念的，比如说，不该看的地方就不能看。理智终于战胜情感，我迅速把目光转向门外的那个纸篓。接着自我介绍：“我叫许靖，言无‘许’，郭靖的‘靖’，是来做家教的。”
她双手后背，围着我打量了一圈，用笑开了嘴对我说：“还算不错，基本上适合我的口味。我叫王蓉，王八蛋的‘王’，黄蓉的‘蓉’。”
“她娘的，怎么有这种巧合。”我寻思着随她入屋。客庭真大，足以改成我们学校宿舍8人间的4个，并且装潢得富丽堂皇。我真的有点后悔“征用启示”上的佣金写少了：“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家起码有五个人吧？”
“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爸妈都是商人，走南闯北，居无定所。尤其最近俩人正在因为财产问题闹离婚，根本不会顾及我。”她边说边打开一扇侧门，“这是我的卧室兼书房，你教我英语在这里进行。”同时；她也吃惊地好象想起来了什么，迅速跑进那间房子。
紧随其后的我看到她慌张地用两个纸杯兜住断臂维纳斯雕塑的那一对被涂红｜乳头的Ru房，又迅速拿一盆花遮住《大卫》那幅画的下面那玩意儿。之后她望着我一脸堆笑，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坐在写字台旁的一把椅子上对她说：“我认为要学习好英语，首先就要学习好语法，当然，单词…”我的话被她递过来的一杯咖啡打断。
“当然，单词及相关的短语也必须……”我的话又被她转身播放的拉丁舞曲打断，同时我也发现她根本不专心学习，于是顿她一眼。
“也必须熟悉和掌握，同时…”她抓起我的手要我陪她跳舞，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是来教书育人的啊，我不是什么舞男呀！于是嘟囔了一句：“我不会跳舞。”
“不会跳舞不要紧，我可以跳给你看呐。”说着放下我的手走到卧室中央，扭动了起来。
“现在是学习时间，不是跳舞的时间，”我朝她吼去。
“许靖，你！”她好像也愠了起来。
“叫老师？”
“不叫。”
“叫不叫？”我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
她拉住我：“你不要这样子，我现在都读高三了，还差几个月就十九岁，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我叫你靖哥哥，你叫我蓉妹妹怎么样？”语气明显地柔和了起来，而她温柔时的样子给人以春风拂面的感觉。
我无力反抗地坐了下来：“随你便，不过先把音乐关掉。”
“是，靖哥哥！”她乖乖地关掉音乐。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挪了挪椅子，把两把椅子挨地近近的。
“王蓉同学，”她撅着嘴巴，顿了我一眼，我连忙改口：“蓉儿，我们开始学习，你知道一些简单的时态吗？”
“不知道。”
“那一些简单的单词的读法呢？”
“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笨哪？”她低下了头，我知道我的言辞过激了一点，伤害她了，“当然，女人是宁愿要漂亮，而不要聪明的。”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靖哥哥，时间已经到了，这是你的劳动报酬。”她拿着50圆的票子递给我。
我吃惊地看看表，已经9点：“一小时15块，一共30块，还找你20块。”于是摸着上衣口袋。
“这20块是送给我靖哥哥的跑路费。”她塞进了我的口袋里，“你明天可要早点来哟？”
我拒绝地去掏那50块钱，却被她按住了：“你跟郭靖一样地道的老实，也一样地道的可爱。”边说边把我送出门外。
回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跟本没有传受她一点知识，是不是该拿她那么多钱，是不是该把这钱花掉？”凉月无声，四周一片寂静，惟有风声扫过耳畔时发出“不，不”的声音。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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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流去，万事万物依然在宿命中发展和生存。从王蓉那里得到金钱，然后又情不自禁地与女友花掉，这成为我生命中的宿命。
女友是我生命的追求，而王蓉只是生命过程中的意外；与王蓉的那些日子；无非是第一天的重复。她娇惯，我这条河流只能顺着她那条固有的渠道；她任性，我这弱小的力量无法驯服她那匹脱缰的野马。她懒惰，仿佛激不起浪花的金汤；她随意，仿佛栓不住方向的风儿。她的学习，让你感到绝望，甚至想到放弃；然而，日久天长，她那独有的魅力，又让你冲动，甚至幻想。所以我需要用足够的毅力来战胜情感，更需要用理智斩断冲动、幻想的雏苗
（5）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天，同学说有人找我。我跑到操场上就看到王蓉站在那里。她见到我就一头扎向了我，紧紧地着我痛哭。
我这铁石心肠般的盐终于被她的泪水融化：“听话听话，别怕别怕，有我有我，告诉我怎么啦？”我感到如此的心痛，是那么急切地想知道真相。
“我爸妈…爸妈在车上争吵，结果发生车…祸…爸爸当场死…亡…妈妈受了重伤，躺…在…医院。”她抽搐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狗。
此时的她，需要保护，更需要爱护。我抱着她，用头拱着她那瀑布般的黑发。我不愿让她受到伤害，更是不想。我要用我所有的力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