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花枝》第63章


的弹力衫,把身体放在他怀里,抓了他的手去解她的内衣。他的手触及到她光滑的肌肤,强抑的情绪被燃起,轻轻拨去她的内衣带儿,内衣滑落,她高耸的乳房便紧贴住他的胸膛。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吟,她想感受一下情与欲分离的简单。他彻底被点燃,双手抚摩她的胸,她的双乳在他的掌握中扭动,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他们更紧密地接近。她想这不过是场游戏,那就尽情嬉戏吧。
老练的林立志却迷惑在了她的激情四溢中,从没有体会过她的挑逗,如此,让他暂时放弃了别的念头,只想享受温存。
晓萱用这样的方式默许了林立志,但她的心已经逐渐脱离。她要做一个完美的情人,而后在该离开的时候离开,让他也尝尝被骗的滋味。
世间的事,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所以人是不能轻易走错一步,一步错,便步步错,想回头都难。
女人在感情中游戏,最终伤的是自己。晓萱只想要一个平衡,她怎么能被欺骗?怎么能沦落为“情人”的角色?
晓萱越是表现着浓烈的爱,越是痛苦不堪。不,更多的,不是痛,是恨!
她恨林立志。
第二十章
子媛这两天正好和秦朗回家了,李薇又是那样的状况,晓萱干脆一个人跑到酒吧去买醉。这才发现,一个没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是多么的孤单。
她穿了件葱绿色的露肩瘦身薄毛衫,及膝的牛仔裙,黑色的,深绿色的圆头高跟长靴子。长长的头发弄成了弯儿,只有前额的刘海儿是直的,淡淡的绿色眼影更衬出她眼中冷冷的光。往日的清新甜美不见,只有冷艳性感。
是的,晓萱想放纵,不是都说酒吧和聊天室是最容易发生一夜情的吗?她想感受一下,她想体会一下做坏女人的滋味,她就是想做坏女人。
她要了一瓶红酒,独自坐在吧台,先就干了两杯。既然是来放松的,还有什么不可以。
强劲的音乐响起,她冷着一张脸,尽情地扭动起来,她并不会跳舞,可她姣好的身材,只随意的摇摆,就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一曲停后,她继续喝酒,刚把酒杯放到唇边,就过来两个20出头的小男人,一副时尚打扮,有点流气有点色相。
“怎么?一起玩吗?”他们坏笑着问。
“玩什么?”晓萱不解。
“哈哈。”他们的笑声淹没在音乐声中,“你干什么的?还问我们玩什么?”
“我干什么的?”晓萱已经不耐烦。
一个脸色苍白,头发金黄的男人凑近她。
“你不是卖的吗?”
晓萱手中的酒泼了过去。
那男人抹了把脸,之后把瓶子里的酒全倒在她的头上,扬长而去。
晓萱愣愣的站着,泪水和酒水一起淌下来。
她踉踉跄跄地出了酒吧,跌跌撞撞地上了天桥,真想从天桥上跳下去,她不知道子媛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但回来又能怎样,谁也不能代替她痛苦。
她失声痛哭,想起天宇,她自言自语地说:“只有天宇不会骗我,只有他不会。”
她摸出电话,不顾一切地拨给天宇,她在电话里喊:“天宇,天宇,我快死了,你快来呀!”
天宇立刻就赶来了,他站在天桥的一头,看到头发蓬乱、泪流满面的晓萱。
空荡荡的天桥上只有他们两个分别站在两边。
晓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天宇,我被人骗了,我原本以为的幸福原来都是美丽的肥皂泡,我现在成了不折不扣的傻瓜,我不想活了。”
天宇心疼不已,他冲动地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头靠在他肩上,他仰头望着夜空,像是对晓萱像是对自己更像是对天地说:“我这辈子最心疼的人就是晓萱,我没能给她幸福,请上天给她幸福吧!”
晓萱止了哭泣,她轻轻地在他的颊上一吻,轻轻地说:“天宇,下辈子我一定爱你!”
天宇泪如泉涌……
他们在台阶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月光、星光,把夜照得更寒冷。他脱了外套裹住她。
“晓萱,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他这样说时,想到茗茗,但他还是说了。
“不能。”晓萱含含糊糊地说,“我们不能!”
“为什么?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是最疼爱你的人吗?”
“相信。”她的泪珠如同冰水珠花一样,僵硬地缀于脸上,“尽管你也曾背叛我,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你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我从来没有背叛你。”天宇搞不懂,为什么一旦她认定的就得是真的,“那时候,我和她只是谈得来的朋友。”
“现在呢?”
“现在?”
“呵呵。”晓萱笑,“已经把人家弄上床了吧?”
晓萱推搡他,好像他是坏男人的化身。
“连你都学会骗人了,男人还能相信吗?”她这样说着,更觉得委屈,捂住脸接着大哭。
“晓萱。”天宇束手无策,又痛心疾首,“对,我承认,离婚后我变了很多,甚至找过小姐,但是——但是——”他突然又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他着急的样儿,晓萱止住了泪,使劲捏住他的嘴巴,说:“还结结巴巴的,以后怎么娶妻生子?遗传怎么办?”她松开手,白他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相信无论你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对我只有爱护,因为最初的才是最真的。”
妈的,她重复的竟然是林立志的话,她鄙视地骂了自己一句。
天宇别过头,不想让她看到他眼中泪光。
晓萱站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凶巴巴地说:“可是你别学坏,你知道女人都多不容易吗?你别骗人,别玩弄感情!你趁早和那个茗茗结婚,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毕竟她条件不错,至少有我一半好,你得实际。”
说完,她晃晃悠悠地就走。
天宇跟着她。
她感觉头重脚轻,行走费力。
天宇绕到她前面,蹲下身,说:“晓萱,上来,我背你走。”
晓萱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理所当然地爬了上去。在晓萱心里,天宇就像是她的家人,是兄弟,是朋友,像当年一样的无话不说的朋友。
他们和衣躺在床上,晓萱就那样安稳地在他的怀里熟睡,没有丝毫的恐慌没有丝毫的戒备。
转天,醒来,天宇要去加班。
临走,他最后对她说:“离开那个男人,即使一个人,也不要和他在一起。”他知道晓萱是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他有点自嘲有点悲哀地笑。人就是这样贱,明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仍不能放下,或许真应了林立志的那句话——最初的才是最真的。他多少次想狠下心和茗茗结婚算了,可都做不到,于是给自己一个底线,他结婚,一定要在晓萱结婚之后,只有那样,他才安心。
晓萱早已清醒,她眼中又出现自负的,绝不服输的光。
“我得让他疼了,才离开他。”
“那样疼的是你。”
“不会,没有爱,我不会疼。”
“可你耽误的是青春,女人的好时光有限。”
“我倪晓萱不同,我会永远美丽,你放心,我一定找一个条件好的给你们看看,我才不会成为弃妇。”她这样说时,面部有些狰狞,好像所有人,包括天宇都在看她的笑话。
“晓萱。”天宇竟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晓萱真正的灾难还没有到来,她这样的心态势必会有更深重的祸患。
“好了。”晓萱已经不耐烦,“别跟我妈似的,你最多是我哥,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别担心我。”
她连推带搡的,她怕子媛回来撞见,误会了!
天宇只好离去,她却又冲着他的背影喊:“天宇,一定好好的,别乱玩了,结婚吧,过正常的安稳的生活吧。”
天宇停了下,但没有回头,是呀,回头又能怎样?晓萱永远不会爱他。天宇“噔噔”下楼而去,苦笑,这就是命,好像谁欠了谁的,没有办法的无限期无节制的偿还。
他知道这辈子,无论何时,只要晓萱有事情,他都会赶到,即使是默默地注视。他认了!感情的事,没有公平不公平,只有愿意不愿意。
其实前一天的傍晚,子媛和秦朗已经回来了,只是她没回家,也没去秦朗的小屋。
秦朗说:“那房子一年多没人住了,还得打扫,我们还是找家宾馆吧。”
“宾馆呀?”子媛反问,有些犹豫,还没结婚,去宾馆开房,她比较抗拒。
“这没有什么。”秦朗的语气勿需置疑,“我们是准夫妻呀。”
“可是。”子媛吞吞吐吐地说,“好像到宾馆开房的都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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