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腐败中成长》第68章


返回古集的路上, 元子嗔怪:
“高点他们一点没用,动足了心思结果一无所获!连我们,以后也是一半归束空领导了!”
贵先生问:
“依你又能怎样?”
元子沉默不语,紧咬住嘴唇。
回到客房,见高点在听香香弹琴。贵先生说:
“天晚了,弹琴会惊扰别人。”
香香说:
“报答高点呀!这人真是赖皮,一定要缠住我弹琴报答他。”
元子问:
“高点于你有什么恩情了?”
香香说:
“害我的人捉住一个了。”
贵先生既惊且喜,忙问其详。
高点说:
“不可外传,就我们四个人知道!情况比预想的复杂得多。我的人摸到了一点线索,但是没有执法权,又不能像黑社会那么干。辛馨当上开发区公安局长后,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地采取行动。”
贵先生问:
“这起案子市局不管了吗?”
高点感叹:
“崦嵫这地方水深浪急,我的人潜伏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能沉到底下!”
贵先生还要问,高点止住他:
“等结果吧!等收网了再拖上岸来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乌龟王八在作乱。”
香香怔怔望着高点,忽然流下两行泪水。
知道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元子过去扶着她坐在床沿上。香香说:
“到后来公孙主任都恍恍惚惚了,到处说他很后悔……
“匡朴来说,他们司机都在议论,说公孙主任到处乱说一定要惹出大麻烦。
“我和苏欣老师都劝不住他,他还是要乱说。
“后来发现有人在盯住我们,所以去哪里都三个人一起。
“那天站在半岛公园门口,一辆车对准我们就撞过来,我闪得快……他们下来把我塞进车子……”
元子叫她别说了,香香啜泣着说:
“也是我善于解脱,不然早就一头撞死了!”
贵先生眼前浮现出一幅幅幻影,猛然一阵揪心的疼痛。
元子过来扯上他:
“跟我出去一趟。”
贵先生不由自主地跟到她客房,元子说:
“让他俩多待会儿。”
贵先生叹息一声:
“香香怎么就冰雪不化呢?”
元子说:
“都是你父母害的!”
见贵先生脸上不高兴,元子拿上手电:
“我们散步去。”
贵先生抬腕看表:
“都十点多了。”
元子赌气:
“不去我一个人走。”
3
两人下楼,叫门卫开了门。
满天星斗,地上若明若暗,元子爬到贵先生背上,用手电指引他朝荒野走。
贵先生心情渐渐舒展,喜滋滋地说:
“有些地方的婚俗,要新郎背上新娘进洞房,我现在体会到了为什么要背新娘!”
元子用嘴轻咬着他脖子,喷着满口香气问:
“为什么?”
贵先生说:
“增强责任感呀!提醒新郎,从此你到哪儿新娘就到哪儿,因此要对她负责任。”
元子问:
“新娘就傻乎乎地任他背着?他要走邪路也跟上?”
贵先生说:
“当然啦!”
元子晃动手电说:
“不行!新娘应该给他指引方向,叫他往哪儿走他就得往哪儿走。”
贵先生说:
“那还不如找头牛来骑上,找新郎干什么?”
元子勒紧他脖子:
“你恶心不恶心啊!”
贵先生呼赤呼赤喘气,元子这才下来。
走到一片油菜田旁边,见有一座草屋。贵先生说:
“放养蜜蜂的人开春就挑了蜂箱来住,花谢了再挑上蜂箱赶住别处去,他们是真正的追花人。”
元子叫:
“看看追花人住的房子是什么样的。”
两人到草屋前,柴门未锁,元子问:
“谁给他们看屋呢?”
贵先生说:
“我也不知道。”
推开柴门,里面很窄,遍地是杂草,还有床凉席铺在草上。一把竹梯通向楼上,贵先生猜想:
“晚上他们睡在楼上,这样安全。”
两人顺竹梯上楼,厚厚的稻草上也是铺着一床凉席,贵先生躺下试试:
“比席梦思舒服多了。”
元子抢过来也要试。
贵先生推开屋顶天窗样的东西,眼前顿现一方繁星,湿润的凉风吹拂进来。
元子惊叹:
“好舒服呀!”
两人就一起躺下。
贵先生忽然起身将竹梯收上来,说:
“可别有人悄悄摸上来了。”
再侧身躺下后,贵先生抚摩元子的胸。元子低声警告:
“脏兮兮的,你可别胡闹。”
贵先生嬉笑着说:
“天作被子地是床,这种地方才不脏呢,真正回归自然了。”
元子翻身压在贵先生身上,用温热的嘴唇堵住贵先生的嘴,岔开两腿夹住贵先生那硬梆梆直挺挺的玩意儿。
贵先生十分冲动,元子阻止他:
“绝对不行,这样做跟野兽有什么两样!”
贵先生说:
“孔夫子的娘与人野合而生仲尼,以前的人恐怕喜欢在野地做这种事。”
元子不许他说浪话,把一张滚烫的脸紧贴在贵先生胸口上……
猛然听到脚步声走近草屋,两人一时不知所措。
来人撞开柴门,一个女人的声音,竟然是黄果兰: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做!”
一个男人胡言乱语满口酒话,是乌加义,咕咚一声栽倒在草地上。
黄果兰用手电照了一圈,咕哝一句:
“谁把竹梯收了!”
将柴门关上,又搬重物来堵住。
熄了手电,听她在蟋蟋嗦嗦搬动加义,加义在嚷:
“你快点!”
黄果兰抱怨:
“你那东西不中用了,每次我正难受你就放水,不好慢慢来吗?”
加义恼羞成怒:
“我五十多的人能跟你三四十的人比?你骚劲太足,这么晚还要野外找刺激!”
黄果兰说:
“是你要做呀!”
加义说:
“只叫你床上做,你偏要跑野地里来!”
黄果兰嘀咕:
“床上做半天提不起情绪,野地里才能生出野性来。”
加义说:
“再生野性我要被你吸干了。”
黄果兰浪声大笑。加义喝令她小声点:
“纪委的人盯住我的,你就盼我给弄进去吗?”
黄果兰嬉笑着问:
“有纪委的人盯住,你还憋不住?”
加义说:
“憋半个月了,再憋下去你这骚货要上别人的床了。”
黄果兰生气:
“再胡说八道就伤人的心了。今晚做了你得熬着,等熬过这关再放肆。纪委的人好象就是要在你生活作风上找突破,真给逮个正着,那就完蛋了。”
加义问:
“纪委的人找过你?”
黄果兰说:
“找过多次了。我问他们,男女间就不能有接近吗?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再要捕风捉影,我告你们污损我名声!可是那些人还是要纠缠不放。”
加义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黄果兰叫臭。加义说:
“贵先生纪元子这两个小东西很阴险。党代会期间他俩溜开,我和加仁傻里巴叽硬顶着带人哄闹,闹出事了讨个处分谁也不出面替我们撑着,不然也不会被纪委盯住了穷追猛打。”
黄果兰说:
“他俩好象有人护着,你看纪委的人就不敢碰他们。”
加义长叹一声:
“我早就劝过加仁,防着他俩一点。后来大家都麻痹了,跟他们还打得火热。”
黄果兰问:
“文秀和过学工这两个靠得住吗?”
加义说:
“两人手头都沾上十几万,闹翻了他俩照样死路一条。”
黄果兰感慨:
“文秀那么羞羞答答的一个姑娘也贪财,真想不到。”
加义说:
“钱这东西,几个人嫌弃的?不趁乱捞几把,那是叫花子命。”
黄果兰沉重地叹息一声:
“捞到手也不踏实呀,随便哪里冒出一股水来就要冲得人仰马翻。”
加义骂:
“你这种扫帚星就是降灾难的!几个经济案件不是因为政治原因才翻出来的?束空费那么大劲,不就是要逼我让出董事长位置吗!反正那条公路快修好了,大油水不多了,看看不行我就金蝉脱壳,我们到外面混自由去!”
黄果兰大为振奋,鼓动他:
“早点脱身吧!陷在这当中太危险,让他们再去争斗。”
加义骂:
“说些废话说得我一点冲动都没了。”
黄果兰浪声笑着说:
“保证给你弄上劲!”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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