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如意》第42章


这阵子虽然季如翌伤势好转大半,不过秦让并没有搬出他房间。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门口,季如翌手放在门上,停了一下道:“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你挪回去住吧。”
秦让盯着他白皙的脖颈,摇摇头,“不回去。”
“……”
门被推开条缝,不等季如翌动作,秦让拽着他胳膊踢开门,闪身进了屋内。门自动关上,秦让搂着他低下头,叼住了那副红润的唇,将人带倒在床上。
两人从那条巷子里时气氛就暧昧得紧,彼此心中都明白继续放任下去会发生什么,却都没刻意去阻止。
秦让将身下的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才抬起头,看着他水晶晶的眼睛低语了句什么。
季如翌眼神飘到一边,耳朵又红了。
偏偏秦让不罢休,“好不好?”
季如翌猛扯住他衣领,“哪来这么多废话。”说着吻了上去。
秦让爱死了他平时如狐狸般,偏偏这种时候又像只绵羊的样子,嘴上狠狠地吻着,空出一只手已经解了他的衣带。
他对季如翌一直有着近乎变态的情结,他喜欢掌控这个人,喜欢看这个人被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更喜欢这片只有他能看到的风景。
两人呼吸不断加重……
一切结束后,季如翌歇了片刻,推了推他,“起来。”
秦让大手仍然流连着,亲昵着问:“怎么?”
他是爽完什么事也没有,季如翌却被他弄得一片狼籍。他本身就有些洁癖,歇过来自然要去清理。
拍了几下秦让的胳膊,可那手一点拿开的痕迹都没有。季如翌去推他,被抱的更紧。
两人在被子里折腾来折腾去,秦让委屈地紧抱着他道:“你要干什么去,难不成不要我了?”
在他看来两人刚温存完,当然要抱在一起腻着,季如翌却一直想起身,好像要抛弃他一样。
季如翌半张脸闷在被子里,“我要去清理一下。”
秦让一愣,随后露出个大灰狼的笑容来,“这么多年哪是一次就能补回来的,你也太天真了。”
“你!”
可惜话都没说完,蓄势待发的秦让从身后抱住他。
床上一片春光,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
季如翌早上醒来时只觉全身都在酸痛,身子倒还算清爽。他昨晚后来受不住昏了过去,之后什么事也不知道,直接睡到了天明,想必秦让做完帮他清理过。
掀开锦衾坐起,季如翌脸上一黑。
他全身上下一片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酷刑,偏偏罪魁祸首还在一边睡得香甜,气得他一巴掌下去将人拍醒。
秦让被拍得无辜睁眼,看着他一脸黑气嘟囔着:“怎么了?”
季如翌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片痕迹,“你想吃了我吗?”
秦让忙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注意着呢,穿上衣服看不出来的。”
“我说的又不是这个。”
秦让不说话了,头顶着他腰蹭来蹭去,然后抬头看着季如翌,墨发有点凌乱,搭在额前,看起来无辜极了。
偏偏季如翌就是拿他没办法,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叹了口气。
秦让将他搂倒在床上,“还早,再睡会。”
说完极其乖巧的为季如翌盖好锦衾,安安静静躺在他身边,嘴角却勾起个狡黠的弧度来。
☆、第 44 章
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秦让几乎夜夜缠着季如翌,最后季如翌实在没办法,沉着脸道:“你再这样我搬去明慕月那里住了。”
秦让嘴一撇,这才安静下来。
季如翌醒来已近半月,身体差不多恢复完全。原本就因他有伤才停留在魔域,此时几人合计,决定三日后回百洛。
走前那晚秦让缠着季如翌做了一次又一次,因隔天要赶回百洛,最后才放过已被他弄得满身都是吻痕的爱人。
季如翌累得动一动手指都费劲,还是用尽全力掐了秦让一顿,结果被他笑嘻嘻搂进怀里,两人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隔天走时瞿焱终于又露了一次面,他对这几个群山外的修者没有任何兴趣,虽说两方一直是对立面,若作平时他也不可能放这种人好好活在魔域,不过他们是霍玉炀的旧识,又是他亲自前来关照的,他也只好做个东道主的模样,只要不在这里惹出大祸,他都可以视而不见。
也是看在霍玉炀的面子,听属下报告几人要返程,他才来表示一下。
面对季如翌拱手示谢,他也只是敷衍地摆摆手。这人前几天去青楼风流还是记在他帐上,瞿焱对他印象很不好。
季如翌完全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在魔域尊主心里留下个多么糟糕的印象,又表示了一番感谢,几人才踏上归途。
来时他们辛苦穿过魔物之森,走时却轻松不少,在魔域尊主的放任下,他们也不再怕被魔人发现,去地下赌场拿了两把剑,几人一路御剑归去。
两把剑,还是秦让与季如翌同行。
不过这次与来时完全相反,秦让不用逼迫,只是偷偷含情脉脉看了那么一眼,季如翌便无奈摇头,跳上了他的剑。
偏偏秦让在外又是个高冷的性子。心里欢喜的不得了,脸上却一副面瘫,只道一声,“站稳了。”
剑平稳飞升,飞快离去。
杨箐看在眼里连连摇头,这臭脾气季药主竟也能忍了?
可惜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秦让眸子里都快化出水了,一路上坚持以时不时制造暧昧触碰为中心,把季如翌烦够呛。
……
之前便向百洛传过消息,几人到时城门外已站了迎接的弟子。湛赢本意是让他们回去好好休顿一下,不过几人在魔域耽搁太久,落地后直奔百洛事厅。
湛赢还在处理事情,听弟子说后连忙放下手中事赶去,见四人都无事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季如翌将黑袍人的身份说了一遭,也说了东城丧命的事。湛赢听后愣了半天,脸上一片惊愕,沉默许久才道:“这事不能公布出去,这种人竟就藏在百洛内部,若世间知道,恐怕直接会动摇三派根基。”
这事算得上极大的丑闻,尽管东城最后是为救人而死,可他做过的事远不是就此便能抵消的。在季如翌眼里他一人两面,在世间人眼里,他却只是那个十恶不赦的黑袍人。
为了百洛的名声,湛赢最后选择压下此事,疯人还在等百洛长老调制丹药,虽修为不可能再恢复,若能令其恢复神智也是好的。
几日后百洛发出告示,黑袍人已捉拿,并在魔域境内除去,身份不明,目的为提修为故意食人内丹。
虽有对这个结果不满的人,可毕竟令世间惶惶不安的黑袍人已死,不久后各方都接受了这个结果,各派恢复如常。
季如翌看到告示时正与明慕月一同巡视,一行人笔直走过。
在经过告示时,季如翌头微微倾斜,眼珠微移,瞥了眼那张巨大白布。他眸子里一片平静,只一瞬便收了视线,随着队伍远去。
……
秦让与杨箐本就是为疯人事件而来,此时这事解决,理应要回剑衍宗。
湛赢很感谢两人,为此还亲自询问两人是否急着赶回剑衍,若愿意待在百洛,他也是极其欢迎的。
秦让内心是不想走,可他现在挂着剑衍的牌子,按剑衍宗规来说是要尽快回去的。
果然,杨箐直接表示宗规有定,择日就要赶回去。
秦让没有出声,算是默认,心里却不动声色盘算起来。
湛赢挽留了一番,他也知剑衍在这方面比较严格,最后只好随了两人。
这天傍晚,杨箐闲来无事在院中小憩,一人踏进院门,手里还拎着两坛酒。
这人一身墨衣,头发规矩地束起,一双桃花眼仿佛时刻带着笑意,看起来俊朗无比。偏偏一走一停间又带着说不出的稳重,复杂得让人心动。
杨箐看着那两坛酒,笑道:“季药主拖了这么久,我以为你早就忘了。”
“虽说迟了些,不过还没到忘的程度。”
季如翌把酒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去。
将酒斟上递过去,杨箐拿在手里忽然笑了一下。
“怎么?”
“只是想到第一次见面时的事,那之后好久都在好奇你到底是谁。”
当年杨箐也才不到二十的年岁,在楼上对季如翌的一瞥,实际心下已有了些悸动。可惜只是她单方面被他吸引,中间隔着个长留公子,季如翌又藏得那么深,她有自己的骄傲,最后只得潇洒告别。
可终究是心底的那个人,在回剑衍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搜集他的消息。
后来她知晓了这个人是谁,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旁观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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