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83章


“该用的药都用过,也只是暂时止住了血,伤的是心脉,千万不可动他分毫。”楚绿翘交代着,手抚上自己相公的皱起的眉头,“放心,承儿会没事的。”
皇甫少逸抓住那只手,眼中水光立现,“要如何向皇兄交代。”
两日后,帐中
皇甫少卿一手挥退身后的人,单依缘上前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的沿着孩子苍白的脸抚下,脸上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血色都没有。
天空由浓重的墨黑到天际发白,好象眨眼的工夫,单依缘一直呆在帐中,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用,趁着黑夜她进到树林中采集了很多草药,药性都是能止血的。
“休息一下好不好?”皇甫少卿站在她身后,很担心她啊,几天不曾休息,其实在她用金针封住皇甫承的心脉后,皇甫承的情况就好了许多,可她还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孩子身边。
“让我看着他醒过来好不好。”她的声音暗哑又疲惫,又带着哀求,她不想离开。
皇甫承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身体还是不容乐观,箭伤很深,心室那里不比其他地方,那里的血脉在人体中是最为复杂的,她必须确定孩子没事才能安心,“我还得为他配一些药,才能完全让他脱离危险。”
可是她就是记不起该如何配置治疗心脉的药,单秋白曾经教过她,可她却忘记了。
“娘亲。”皇甫嘉宝在身后唤她,她却不说话,皇甫嘉宝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个小包袱,那是她出宫时执意要带着的,“雄地鳖虫12钱,胆南星、血竭各15钱,没药24钱,马钱子9个,龙骨9钱,南红花15钱,川羌活9钱,螃蟹骨9钱,净乳香30钱,防风15钱,川芎1钱,升麻15钱,当归9钱,金丝毛24钱,三七3钱,白芷15钱,七叶一枝花15钱,菖蒲9钱……”嘉宝自语自言的说出一堆药名,单依缘突然回头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欣喜,“嘉宝,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大,连皇甫少卿都是一楞,生怕是嘉宝惹烦了她。
“是你给我这本书说的啊。”嘉宝从她的小包袱里将那医圣篇拿出来,单依缘拿过书卷,如获得最好的灵丹妙药,她的承儿有救了,圣篇里有专门争对心脉止血的方法。
看着孩子的脸色慢慢恢复着血色,本来几乎已不可闻的呼吸又变得轻浅清晰起来,她才放下心,圣篇果然是绝世之宝。
“这下放心了。”皇甫少卿说完就将她横抱起,“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整整五天五夜不眠不休,本就瘦,现在更是清瘦了许多,抱在手里都有些咯手了。
“放我下来,等他醒了,我就去休息,我也可以在这里趴一会儿。”她说,却被皇甫少卿堵住了唇,霸道的说:“不行!”
好吧,好吧,她不在拒绝,任凭着他将自己抱回他们的帐中。
深夜,看着她入睡后,皇甫少卿和衣走出了帐外,来到军营的的小山坳,皇甫少逸早已等候多时。
“查清楚了吗?”
“恩,是钟离渊派人放的暗箭。”皇甫少逸越说越气愤,“皇兄,我们要如何对付这只白眼狼。”
“他为什么要对承儿下手。”皇甫少卿转身问他,有点不合逻辑,皇甫少逸上前将钟离渊面顺心不顺的意思表达了一番,“皇兄,我觉得早灭早好。”
皇甫少卿犹豫一阵,建新都已快将国库修空,军费这方面似乎有些困难。
“皇兄担心军费的事?”皇甫少逸一眼看出,皇甫少卿眼神果然暗了下来,“国库最近不太…。”
“让地方在想想办法,如何?”
皇甫少卿点头,惟有如此了,其实这些年大凉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今年打了几场大仗,建新都也消耗了国库,所以现在有些头痛,过了今年,国家大收就会好起来了。
与少逸商谈完后,皇甫少卿摸黑回了帐中,上了床,又将睡得不太安稳的人搂进怀中。
兴许是被他的一身寒气惊着了,迷糊着问他,“是不是去看承儿了?”
他不想她担心,也不想说很少逸商量的事,只能说:“恩,孩子很好,不要担心,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在起来看他。”
“好。”她的手覆上搂在自己腰上的长臂,“少卿,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我的孩子们都站在樱花树下向我招手,好美。”美得不真实,却又美得让人窒息,可是美得好象缺失了什么一样。
“缘儿,我在宁心湖为你种了好多樱花。”
她失踪的第三年,他独自去了宁心湖,在湖边为她种上了上百棵樱花树,他希望她能看到。
“那一定很美,带我去看看吧。”
“恩,以后我们就住在宁心湖,将大凉交给承儿,你陪着我住在那里。”
“如果我想他们了呢?”她窝在他怀中,享受此刻的柔情。
“那就让他们来看我们就好。”
“我们也可以去看他们。”
“随你。”
“嘉宝要怎么办?”她问。
只听见耳后那人一声叹息,“就不带她了吧。”单依缘睁开眼睛扑哧一笑,“这话可千万不要让她听到。”
他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闷声在她肩窝笑着,“是啊。”
第114章 惯你,已经习惯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
“娘娘,军营外有人找你。”马德顺隔着帐帘回禀道,单依缘正在穿衣的手顿了顿,谁会跑到这里来找她呢。
“是什么人?”
“老奴不知,他只说是故人。”
故人?单依缘一声浅笑,她哪有什么故人。
“他说自己姓齐。”
单依缘穿衣的手停在腰间,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
“没有,娘娘要见吗?还是打发走?”
她犹豫着,好一会儿才道:“是他一个人吗?”
“奴才看着是一个人。”
“恩,我去见他,你将他带往这里。”好象不太妥当,随即改口道:“将他带去云兰坡吧。”
那里离军营不远,一片大草场,不容易被其他人发现,她也不想落什么口实。
马德顺告退下去,待她走出帐时,皇甫少卿正进来,两人撞个正着,“去哪。”
她笑着道,“去看看承儿。”皇甫承这些日子已经醒了过来,也能进食一些食物了,她真的很开心,倒是这些日子皇甫少卿却总是很累的样子,每夜也是很晚才回帐来,而且她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就找些理由敷衍她。
“累啊?”她接过他脱下的袍子,上面满是堆积在肩的雪,“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承儿。”
“缘儿。”他靠着床榻倚下,又顺手将她搂进怀中,语气轻柔的唤她,“缘儿,你的心是不是还是不甘?”
“对于那个孩子的死,你是不是还在坚持?”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她脸色错愕,真不知道他的意思,“少卿,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一笑,风华绝代,大掌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我曾经答应过你会为你报仇,我会说到做到。”
她低敛眉目,握紧那只手,“少卿,有时候想想,自己当初到底在坚持什么呢?后来才想明白,那孩子有多可怜,不过五年的生命却亲自结束在至亲人的手上。”那时候的她还是过于懦弱,连眼泪都哭干了,“少卿,我不想骗你。”
“噢?”他挑眉反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不想骗我什么。”
“我还是想为澈儿报仇,钟离珏,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那孩子的父亲你会如何处置?”他笑着问,语气中似有若无的有着在意。
但单依缘却比他想的更加豁然,“少卿,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你会让我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我想让你知道。”她的眼中迸发出光华,就连神色都变得认真,“少卿,我们不要说错过,我们都知道那不是错过,那些年在他身边,我很开心,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不能因为他做的那些事就否认掉全部的他。”就像对皇甫少卿,她也不会因为现在他的付出而忘记曾经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而现在他们在一起,说是美满的结局,还不说是一种需要,纠缠着十几年,恐怕是彼此都在没心力在去放弃。
他指着她的心,说道:“将他放在这里,永远别让我知道,行吗?”
她黄手握着那只手,“你有在里面,一直都在,比谁都早的就在里面了。”
云兰坡,单依缘戴上了一顶白纱帽,马德顺跟在身后,那人还是一身挺拔的站在远处,温润的气质与周遭的风景融为一体。
“马德顺你留在这。”她将马德顺留在原地,自己走进草场内。
风轻云动,天空飘下细细的雪花,可草色依然脆绿着,“不冷吗?”
齐洛回身,深深的看着她,开口:“比起以前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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