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的嫂子》第55章


我连生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关心你们,爱护你们?还谈什么做你的妻子,去享受人生的极乐? 
涛子,放心吧,嫂子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难,也不会再动死这个念头了! 
亲亲的嫂子 第四卷 多舛命运 第四十九章 一夜激|情
涛子和嫂子一下火车,就看见了张希。 
张希跑过来,挽着嫂子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嫂子,真没想到,你和他竟然真的来重庆了!” 
嫂子听张希说“他”而不说“涛子哥”,心里怪怪的,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又觉得没有道理。“希妹子,我和涛子来,可是来麻烦你的哟!”她只能说这样的客气话。 
张希道:“没问题,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我不会像某些人,同学来了,连面都不敢见,什么‘纪律’啊,‘制度’啊,我呸呸呸!” 
涛子笑道:“张希,还记得哪?我都快忘了呢。我们这次是来给嫂子查病的,你带我们到肿瘤医院去吧。” 
“肿瘤医院?”张希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怎么会这样?” 
涛子和嫂子都默然,张希知趣地不再夸张。于是打了个的,直朝肿瘤医院去,挂号,就诊,检查,舞弄了半天。检查的部分结果得第二天才能出来,三人便回张希姑姑处歇脚。 
姑姑做的是服装批发生意,有两间门市,四个工人,都是张希一样的小女生。姑姑安排嫂子和涛子住工人宿舍。说是工人宿舍,其实就是在门市打地铺。五个女人住一个门市,涛子这个男人,住另一个门市。 
入夜,山城重庆的燠热并没散去,张希要带涛子和嫂子去街上玩,嫂子身上有病,心里愁闷,不愿意再出去:“你们两个出去耍吧,我先睡了。” 
张希很扫兴:“嫂子,去吧,难得来一回!重庆的夜景是很美的!” 
涛子道:“嫂子不愿意去就算了,今天赶了车,我也累了,想早些睡。” 
“不行!”张希倔强地道,“嫂子身体有病,不出去可以原谅;你没病却不出去,坚决不可以原谅!你从没听过我的,到了重庆,你得听我一次!” 
涛子其实也想出去看看重庆夜景,只是不放心嫂子,才不肯答应。 
张希见涛子迟疑,又拉着他的手,摇晃着,一面涎着脸:“陪我去嘛,求求你了!” 
嫂子心里虽然不太愿意涛子和张希走得太近,嘴上却笑道:“涛子,去吧,别冷落了希妹子!” 
涛子见嫂子发了话,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又觉得嫂子身边有几个打工妹,应该没事,于是便陪张希出去。 
大都市的夜就是繁华热闹。七彩的霓虹灯把城市的街道和楼房装点得跟节日似的,往来不息的车流,没有倦意的人群,随处可见的棒棒,无不新奇地吸引着涛子。涛子是第一次到重庆,也不知道到了哪条街,进了哪条巷。 
他们瞎逛了一圈,逛得累了,张希买了两盒冰淇淋,和涛子一人一盒,吃着来到了街心花园里,选干净的长椅坐了聊天。 
张希指着天空道:“涛子,你看见天上的星星了吗?” 
涛子望了望天,城市的天空,被通明的灯火映衬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涛子摇摇头道:“没看见!” 
张希道:“我怎么能看见?漫天都是!我还找到了属于我的那一颗!” 
涛子想起了前年那个暑假,那个在田间地头看星星的夜晚。那夜,星星满天,夜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可是今晚不同了,这是城市的夜。城市的夜,由汽车的喧嚣,灯光的奇丽,以及没有星星的天空的漆黑构成,而两个人的心跳,弱得怎么也听不见了。 
涛子想起自己要问的话:“张希,你为什么要辍学?” 
张希笑道:“真想知道还是装样子问问?” 
涛子道:“当然是真想知道了!” 
张希怅然起来:“问你自己吧,还不都为了你!” 
“为我?”涛子愕然了,“怎么跟我有关系了?” 
张希幽幽地道:“还记得那个范繁吗?” 
“记得呀,你男朋友嘛!”涛子笑道。 
“不许笑!”张希严肃地道,“当初,因为你不理我,人家一气之下和他走得近了些而已,算什么男朋友?” 
涛子想起二人偎依着看录象的情景,心里有一种揪痛感:“你们在网吧看录象,我都看见了!” 
张希恨道:“看见什么了?他,他是不是很过分?” 
“什么很过分?你们不是交朋友了吗?还能有什么过分的?”涛酸酸地道。 
张希道:“跟你这根木头说不清楚!人家的意思你永远不懂!” 
涛子心里的酸劲更浓了:“我是不懂啊,可那个范繁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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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高兴起来:“哇!你吃醋了!哈哈,真高兴啊,某人居然肯为我吃醋!” 
涛子哂笑道:“切!我又吃醋了?什么呀?我看呀,你是为了躲避他,才辍学到重庆的!” 
张希见涛子吃醋,心里非常快乐,拧着涛子的手臂道:“木头,亏你晓得人家是躲祸出来的!你为什么就不晓得安慰人家一下呢?” 
涛子笑道;“安慰?你也需要安慰么?” 
“我怎么就不需要安慰了?”张希嗔道,“人家不是还是个小女生嘛!你不知道,那家伙都向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得了吧,你!难道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小女生?——什么过分的要求?”涛子讪笑道。 
“不和你这个木头说!”张希嗔道。 
涛子感觉很失望,他看了看手表道:“不说?那就算了!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这么早,回什么!”张希皱眉道,“涛子哥,人家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呢。” 
涛子心里装着嫂子,见天色确实不早了,于是淡淡地道:“张希,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们快回去。这么晚了,小心警察把我们当不良青年!” 
张希见涛子没心思和自己在一起,愤然道:“涛子,我晓得你以后会有很大的出息,看不起我!可是,你难道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涛子吃了一惊:“张希,我哪讨厌你了?” 
张希见涛子软了下来,语气跟着也柔和了:“涛子哥,我知道我们之间,距离太大,所以没想过要和你有什么结果。但我爱你,疯狂地爱你,你知道吗?” 
涛子不敢则声,心里早咯噔一跳:又来了! 
张希声音开始变得悠远起来:“涛子哥,我总算弄明白了:爱,是不能赌气的,那会毁了自己;但爱也是不能藏着掖着的,那更会毁了自己!所以,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是多么地爱你!爱,是上帝赋予我的权利,谁也不能剥夺!向你吐露,是我的勇气,谁也不能阻拦!你可以拒绝我,我虽然会伤心,但我并不绝望,因为我已经爱过了,而且已经吐露过了!” 
张希说着这段像是从电影里学来的台词,慢慢侧过身子靠上了涛子。涛子全身一阵颤抖,明显地感觉到了张希薄薄的T恤裹着的身体的温热,闻到了凑到鼻端的发丝的清香。青春女孩身上特有的气息,猛然扑进了他的心。 
涛子心里咚咚地跳,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张希。涛子并不讨厌张希,说实在话,他的心里其实一直就对张希充满了幻想。听到张希这么激|情的表露,他哪里能再控制住自己。他毕竟只是个孩子,一个有血有肉有血性的男孩子,他既吃不消张希大胆的表白,也吃不消张希和他身体接触这种要命的刺激,他一抱住张希,意志立即崩溃了,意识也被冲动所取代。 
他们很自然地就吻在了一起,抚摩在了一起。张希喃喃地说:“涛子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范繁提出要跟我那个时,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不,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涛子哥,为了保住我的清白身子,我好辛苦——” 
涛子彻底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来怎么回到了住处,做了“那事”,他竟然都回忆不起来了。他只觉得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一切都来得很自然,自然得就像一次梦遗。唯一不同的是,大腿根不再冰凉,眼前也不再没有人!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赤裸着身体把赤裸的张希压在身下时,他整个人都懵了:“张希,我们做了什么?” 
张希吃吃地笑:“傻瓜,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啊?你又没喝醉酒!想不认呀?” 
涛子翻身爬起来:“天哪!我比喝醉了酒还糊涂啊!” 
“你小声些!想让她们都听见吗?”张希一把将涛子拉躺下道,“涛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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