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马甲后我成神了[电竞]》第90章



贺晚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地眯着眼,闻言便道:“他们都还没回去呢,催我们?”
“也不是,主要是小天,老汪答应了全队一起去迪士尼的。”
贺晚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刚来柏林的那天。”余究笑,补充了一句:“你那时候在睡觉。”
贺晚哦了一声,直觉有什么不对,半晌猛地扭头,“那天你们在我房门外讨论的???”
余究点头,“嗯。”
然后火上浇油:“他们都知道我从你房里出来的。”
“也都知道你那时候在睡觉。”
“估计以为你累了。”
“但是我还能动。”
贺晚:“……”
“你他妈……”
小队长赶在人发作之前乖巧地低下头,在他唇上偷了一个吻,“骗你的,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他拿过衣服,“我先去洗澡,叫了早餐,一会吃完我再跟你去看眼睛。”
走到浴室门口,他又转了回来,单手撑住椅子扶手,低下头再度攫住那那抹嫣红的唇,直到将身下人亲的气都快喘不过来的时候余究才退开,用指腹帮他擦去唇边沾染上的涎液,笑道:“这才是早安吻,晚晚。”
贺晚大脑缺氧半天,浴室里的水声唤回了他的神思。贺晚轻捏着指尖,微不可查地勾出一个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早安吻?你他妈怎么不干脆打一个早安炮。
他眯起眼睛,将刚刚被擦干的头发揉乱,起身推开了浴室门。
……
贺晚最后是被抱出来的,一早上点火两次,余究要是能让人安然无恙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不是个性冷淡就是压根不喜欢贺晚。
显然,二者都不可能。
于是在那人近乎诱惑地挑起他身上的火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一直艹着乖巧温顺人设的小队长二话不说带着人滚进了浴缸里。
期间似乎还听见了客房服务的门铃声,只是泡在热水里,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布在身上,谁都没有精力去管,甚至还在那断断续续的声响里愈加沉沦。
……
而这自然也就导致贺晚精疲力竭不得不又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怒目圆睁恨不得瞪死余究,后者却笑着将之后又送过来的蛋糕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挖出来送到他嘴边喂着。
喜甜的人大抵喜欢吃蛋糕,所以贺晚瞪着瞪着,眼睛没动,先松了口。
明明是一个极具教养的人,却偏偏当着他面吃东西的时候像个小孩,奶油白沫在唇边沾了很小的一块,看得余究喉咙尖儿都发痒。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他暗叹一口气,再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舔他唇边那块奶油,生怕小哥哥一个恼羞成怒真给他扔出去了。
贺晚似乎是察觉到他视线,先是愣了愣,然后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心地伸出舌尖往唇边探去。
真探到那抹甜香的时候,他连闹别扭都忘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太他妈丢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吃个东西还能粘一嘴。
余究捕捉到他所有小动作和表情,手心紧紧地攥成拳,心路历程精彩纷呈:妈的,可爱,想亲,想日!不想看眼睛了,想跟小哥哥腻在这间房里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神:甚至想给他生个孩子OvO
晚晚:呵,我信你个鬼。
第67章 番外三
手术是在到美国的第四天才做的。
余究进手术室之前还在笑; 笑着捏了一下贺晚的脸; “你说一会医生要是出来问你的话; 你是保大的还是保小的?”
贺晚愣住,眨巴眨巴眼傻傻地看向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
余究轻啧一声; “花眠不说我要给你生孩子吗,万一出事了你是保……”
“余究我日。你妈!”
贺晚咬着牙说的这句话,一贯的涵养全部消失。
无论是镜头前的矜贵张扬还是面对小队长时独有的软糯香甜一点都不剩; 只有一双眼睛从深处泛着红; 狠狠的瞪着他,像极了被戳到逆鳞的龙。
余究慌了神;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日我妈啊,你要日日我好了; 我躺平任艹。”
有些玩笑不能乱开。
小队长只是舍不得见他这么担心的样子,所以想说两句俏皮话逗逗他开心。谁知道原来在贺晚心里; 自己的分量那么重,重到听不得一点他可能会出意外的猜测。
终于察觉到这一点,余究又是开心又是心疼。
他是真的很心疼贺晚。
在釜山他就知道了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于是连续两个多月来; 贺晚便将自己砸进了训练里。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将外设包都丢了下来想要带着他好好休息的时候,小哥哥能因为自己一句玩笑失了控制。
余究自责得不行,捏了捏拳然后起身蹲到他面前。
有床位,不过这时候两人都在长廊外,贺晚坐在排椅上; 眼睛瞪得血丝都快出了来,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像是随时都会冲过来一拳砸到他脸上一样。
小队长蹲在他面前,乖巧地露出一个笑,然后学着贺晚经常做的样子,将手心搓热盖到了他眼睛上。
“我错了。”余究轻声道,“不该乱说话的,你别生气,气坏了我心疼。”
“不会出事的,不是说Michael他爸是这方面的权威吗,你不信我也信信医生。”
来往行人很多,浅色的皮肤浅色的头发,看着医院长椅处一坐一蹲的两个青年人。坐着的那个眼睛被蒙了住,嘴唇抿着,显而易见的不开心;而蹲下去仰视着他的青年,脸上带着笑意,眼睛浅浅弯起,一侧酒窝深陷,哪怕眼前人看不见他也是笑着的,笑着跟他说每一句话。
“小哥哥,你辛苦了。”
“SUN不好带,我也不够成熟,这段时间让你受累了。”
余老狗好不容易说句人话,贺晚微愣,遮在他手心下的眼睛轻眨了眨,嘴唇微微放松。
护士过来通知说要准备了,余究笑着回她再等一会,依旧蹲在贺晚面前小声道:“上海那边房子装修快到尾声了,再通通风就能搬进去,家里有楼梯,所以我万一真瞎了可能还要你再辛苦几十年。”
“你!”贺晚咬牙,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说胡话的人嘴巴缝起来。
“嘘。”余究打断他,“所以我不会瞎,我舍不得你那么累。”
他的晚晚是人间天使,生出来就该被人捧在手掌心的。余究自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满心满意想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万一真的跟自己在一起了,他能不能让他幸福一辈子。
他不知道。
一辈子太长,他做不了一个约定,只想着一辈子不过几十年,几十年不过两百多个季度。
打职业的习惯用比赛来计时,春季赛、夏季赛、秋季赛、冬季赛,那么两百多个季度不过是两百多场比赛。
唔,两百多场比赛啊,听起来也不是多难。
那是不是也就是说,他也可以和他走过两百多个季度,走过几十个春夏秋冬。
这样一算,好像一生也就过去了。
可就算是蜜糖罐儿里泡大的人,也不可能一直都是甜的,他不想让贺晚尝到一丁点儿苦味,却无可避免生活中会有许多意外的出现。
他们谈的不是小孩子的恋爱,约定了结婚、约定了一辈子的相守,那他便应该跟他说出每一句实话。
“可是晚晚,你该知道手术中总有风险……”
贺晚打断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就算你瞎了……你他妈也是我的。”
余究一怔,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幅度大了他便放下遮在贺晚眼睛上的手,一点一点地小心掰开贺晚拳头,又将自己的手捏成拳缩进去。
他抬起头,直视着贺晚那双已经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眨了眨眼,身子微向前倾,吻住他抿得几乎发白的唇。
并不深入、也不探寻,只是一个稀松而又平常的属于爱人之间的吻。
余究撤离,笑着点头:“嗯,你的。”
护士小姐姐红着脸过来催,余究便起身在他眼睛上啄了一下,落下没说完的那句话:“我是想说,就算瞎了我也会赖着你,也会去找医生看,所以不要离开我。”
阳光透过医院巨大而又干净的窗户照进,照进洁白的地砖上,空气里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小队长却笑着凑近他耳边:“毕竟我喜欢的人那么好看,瞎了太可惜了。”
他是个很偏执倔强的人,喜欢上了一个人便将那人视作光,或者将某个人视作光那个人便是唯一。
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光,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失去能见到光的机会。
“等我出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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