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53章


我倒。刚才的半天不是检查?
“你看,拍个片子,查个血液,然后验一下排泄物;如果不行的话就要B超了,还有,现在正是流行病的季节,你的体质幼弱不如接受疫苗注射……”大夫很痛惜的看着我的身体,嘴里滔滔不绝,仿佛再不救我我就嗰屁了。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友谊显露无疑,大夫身后“救死扶伤”的四个大字冉冉生辉。
“我就带着200……”我想了想自己的钱包。
“哦,那还是包扎一下吧,看你不是太严重。”大夫的笑容僵住了。
大夫还是给我打了一针破伤风,防止我在医院暴毙。然后就尽职尽责的去玩斗地主了。和谐的医患关系是多么的美好,一点也不像社会上说的“医生和患者对立”,我们基本就没有关联。
大圣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有打算说实话。“我留下了,她接受我了。”我骗大圣。大圣羡慕的说,真好,我就被拒绝了。
大圣要是来了,我估计这个学校天要翻了。行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她不知道,也好,省的担心。
昨天晚上真他妈的倒霉。
光头竟然认出了我,我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至于这么多人下死手嘛……“出去说,别在这搞。”光头跟我说,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其实网吧里有摄像头,在这里打架的话,难说为了心疼机器,网管会不会报警。也许在这里我赖上个10分钟警察叔叔就来救我了。我心里是清楚的,这个时刻虽然很丢人,但是只能靠警察了。
不过昨天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刚被保安扔出来,女人又不见我,我是气急败坏……说实话,我很有找人打一架的冲动,只要对方不是穷凶极恶的城管就行。
于是我顺从的走出了网吧,走之前还很理智的去网吧柜台办理了下机手续。我知道,今天晚上再回来继续通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学校的附近荒地不少,我有点冷。“就这吧,远了干嘛。”我说。
一群人围着打,我想揍光头,问题是黑夜里真不好分辨那个才是光头;真是难为他们了,大半夜的打人,还有可能会打到自己人。偶尔摸到了光秃秃的东西,也是人家的手肘。我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导致了一场可笑的失败。
头上的血开始流下来的时候,他们也停了手。打火机一亮,几个人叼上了烟,喘口气。确实,打人是体力活。我勉强的站了起来。几个人见状赶紧抽了几口后扔掉了烟头,抓紧时间又把我打到了地上。
这次他们走了以后我才爬了起来;我怕爬起来太早又挨上一顿,那估计就悲剧了。既然脱离战斗了,赶紧虚弱复活跑尸吧……于是发生了我去诊所的一幕。
一天没有动的我,现在觉得稍微一动,头就疼的不行(看过我光头照片的人,那个十字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疤痕)。无奈了,短信我都懒得给别人发。
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大圣会不会也这么倒霉。
别问我为什么不想报仇;有什么报仇的?难道喊上一群人在过来跟人家玩命?算了吧,算了。我只希望在我这里是个终点。毕竟现在,大圣的学位证,她的生活,以及我身边那些傻逼的学业……
我突然觉得自己伟大,懂事,而且顾全大局了。
晚上六点,有人给我送饭来了。我也很惊讶,以为是她来了;未曾想到,竟然是他。就是那个以前的我的情敌。
“回去说你们被人打了,我就自己来看看。”他拎着点水果,很同情的看着我。
“谁们?就我一个……”我纳闷。
“啊?他们还说呢,7个人打了5,6个,结果胜利了。”他也很莫名奇妙。
看来总有人觉得,一群人打一个不光彩啊……
“她没过来?”他问。
“别告诉她。”我说。他点头,明白我的理由。
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头疼,睡觉……
12月2日 我的理由 不得不做
老大是今天早晨到了天津的,第一时间坐错车去了塘沽,第二时间来到了我所下榻的小诊所。当我头晕脑胀十分想吐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大关切的脸。
怪不得我这么想吐。
按说老大现在忙的跟狗一样,昨天晚上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后特意在“董事会”上拿出了12秒讨论了我的问题,然后屁颠屁颠的来了天津。老大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很不屑的表示了我的笨拙。“才6个人你就不行了?老子当年一个人面对着60个人还热血了一把,你行不行!”老大拍打着我的伤口。
我的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其实我没有想到老大会这么快来天津。昨天晚上我闲得无聊,和老大说了说我的现状,没有想到老大就心急火燎的过来了。说实话,我有点小感动。
老大立刻给我办理了转院手续——其实就是把昨天吃的炒饼钱给了大夫,人家立刻就让我出院了——让我进了市区的医院,然后中午的时候带着啤酒来给我压惊。下午的时候老大回了石家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行。”我和老大这么说,并不打算让老大自己去和那群人谈判帮我争脸。或者说,我的打算是就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犯不着让老大也掺和进来。
老大没有说什么,点了根烟,看着我一言不发。抽完了烟,也算是心灵交流完了,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写了一个号码,说有事的话直接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行;然后老大来去匆匆的出门上了出租奔着火车站就去了。
昨天我就知道,老大在谈生意(网吧的事情)。
百忙之中来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欣慰了。
于是老大走了,我把哪张名片扔进了自己的垃圾桶里。
大圣闹闹着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只能告诉大圣,说老大突然来了天津,我得陪老大。
大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你不是去见她了吗?怎么和你老大又扯上了?”
我没有解释。
大圣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是久违的3P?”
“屁!”我怒吼。整个医院就我不和谐。
男生宿舍立刻传开了这个消息。“当时别人问右右,3P不3P?你们猜右右那个禽兽怎么说?一个字,P!”刘高玩和李高玩在我回去之前把这个故事传唱在人家。
总之大圣认为我没事,我就没事。这几天事情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起码CCAV还没有来我们学校采访关于大圣的种种。除了这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人从6楼跳了下去——哦不,是掉了下去,自己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基本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学校的女生偶尔获知我和大圣的故事后不为所动,觉得“一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的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老大的车开之前再次给了我一个电话。“真不用我?”老大不甘心的问。“不用,你赶紧回去吧,别出来丢石家庄人民的脸……”我出于家乡自豪感对老大下达了蒙面的要求。
老大很欣慰我还能这么幽默。“回了石家庄咱再说吧,啊,哈哈哈。”
我能想象老大经常带着2个小弟出入某地,身后是一个诡异的人形的麻袋,里面还轻轻的扭动同时发出“呜呜”声音。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我在XX医院,你要是没有事了,来看看我吧。”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并没有打算她会收到。她不开机,我也没办法啊。
想不到立刻的她就回复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还纳闷她没有收到的提示怎么就能接到我的短信呢,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什么“呼叫转移”,意思是把这边的短信转移到那边。哇,高科技呀。
我很感叹中国移动的次现代科技技术——当然她来的时候我表现的是爱情的渴望。她带着自己做的鸡翅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借用了食堂的东西做出来的食物,上面的鸡毛比鸡肉要多得多得多。
“你怎么又……”她的眼睛吧,看来这几天没有闲着,估计是一直哭。
“我倒霉。晚上遇到了劫道的。”我想了想说了自己预设好的第一个版本。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劫道的!就算是,怎么可能打得这么狠!!”她看着我遍体鳞伤,觉得我更像是被轮奸了。
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其实,我是喝醉了然后从出租上掉下来了。”我说了自己的第二个版本。
“你觉得我信吗?”她的眼神在鄙视我的智商。
“行了,你别拷问我了行吗?要不是你逼我在外面过夜,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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