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逃了亲爱的版)加续》第18章


小医生又有些发呆的倾向了。
樊少军时不时回头扫她一眼,虽对她展露在外人面前羞羞的可爱模样有些不悦,倒没说什么。
“医生?”星河久等不到他接下来的“解惑”之法,不由得伸出手挥挥眼前显然有些呆滞的眼睛……怎么最近医生这么混啊?
这种问题……也需要想这么久吗?
“嗯?”终于看到了眼前少女不断挥动的手,小医生无比尴尬,停顿了两三秒钟才涨红着脸慢慢走到病床前,“呃……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们医院的病床全都经过人性化设计,罗小姐只需要在床背……也就是这个纽,轻轻按一下……”
“这这个地方吗?”星河认真求教。
“嗯,对。罗小姐可以试一下……”
星河伸手便要按。
“已经按过了。”樊少军冷冷地说。
手迟疑缩回。
“啊?看来这位先生知道该怎么做,不过罗小姐,你要注意……”其它言语呐呐收于口中,寒芒阵阵,刺得小医生说不出话来,“罗……罗小姐,你可以请这……这位先生告诉你……我还有事,先……先走一步……”几乎是仓皇逃出病房。
星河呆呆地看着小医生的背影……他到底在干什么?
回头,看到小患者脸上显然已得到纡解的轻松表情,不由有些惊奇,“你……你是怎么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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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少军抬起手刮刮她的眼皮子,“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星河觉得有些痒痒的忙眨着眼,抓住他的手,“说啦。”
樊少军看着覆在他大手上的小手,微微一笑,“随便弄的。”
“随……随便?”星河睁大眼,“你……你……万一弄错了,他……”
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樊少军便截住她,“等你搬来救兵他早憋死了。”
星河不以为然地鼓着嘴,狠狠甩开他的手,重重跺着脚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支在病床边上,捧着脸忽闪忽闪地跟小伤患大眼瞪小眼。
“脾气惯得这么坏。”樊少军无奈地摇摇头,在她旁边坐下。
36
辰辰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被接入樊家,原因是某位不听话的大小姐不顾某人会心痛,整日整夜地窝在医院照顾小伤患,难得的几天假期没了,复课后放了学便往医院跑,吃住完全与小伤患一致,某人想亲热一下还得赶到医院……人多眼杂,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心思也只得生生压下。
摸摸星河愈发尖了的小下巴,樊少军挥挥手,指使属下将一切事宜办妥,请了两个特护,从NICCLE那调了一批医用器材,樊家的某间客房俨然一个小型医院。
给辰辰……是了,星河给他取名辰辰,原因是来到人间三年有余,杜绿云那个女人竟从未为自己的骨肉想过“取名”一事,平日也只是“杂种”“杂种”地叫着,星河问起时晨晨竟说自己叫“杂种”,当下惹得她泪流不止,轻轻搂着他小小的带伤的身子呜呜咽咽了好半天,樊少军看得极不舒服,对她讲,“你何不给他起个名字?” 
星河止住哭声,细想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道,“我……不知哪个名字好听。”
樊少军微笑,指指小伤患,“不如说出来让他选。” 
星河犹豫了一会,说出四个名子,宝宝,贝贝,小宝,小贝。
樊少军傻眼,心里暗自笑了好大一会儿——当面自是不敢,否则她小脸一沉不知会跟他冷战到何时呢,当下便想:将来有了孩子,他可不要她给BABY乱取名字。
星河见他一脸古怪神色,十分懊恼,“你烦人!”三个字甩给他。
转身问着小病患,“你觉着哪个名字好听?” 
才三岁多的孩子,哪晓得分辨,也不知是天性腼腆还是认生,只抿着嘴不讲话。
噢……他也觉得不好呢,星河有些烦恼地想,继续苦思冥想了一个下午,跳了起来。
“叫你辰辰可好?星河阿姨的小名噢……是阿姨的爸爸取的呢,现在阿姨大了,不用了,送给你好不好?” 
“辰辰……”软软的童音跟着念了一遍,似是满意。
“那就叫你辰辰喽……”星河高兴起来。
樊少军却有一丝不快,“怎么从未听你说起?” 
“说什么?”
“你的小名……辰辰。”两个叠音缠绕于唇齿之间,很是回味。
星河被他这么一唤,双耳蓦地一红,“……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自父母过世,就再也无人叫过这两个字啦……想想记忆中已然遥远的双亲——只做了他们十年的女儿,享受了十年最最无私的疼爱……心情自是灰暗。
樊少军搂住她,圈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此刻怜她十二万分,疼她十二万分。
辰辰在星河的照料下,身体渐渐康复,小孩子的复原能力就是好,不多时已能蹦蹦跳跳像个正常的三四岁的孩童和星河玩耍,也因为辰辰的缘故,星河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到和越越租住的地方了,对此,樊少军虽然偶尔会想起杜绿云那个女人但心情好得依然不受影响。
这天樊少军晨练后回房,星河仍旧窝在床上没起来——她今天不是有课吗?昨晚也只静静抱着她睡,并没累着她啊……走近想叫醒她,却看到平日挺倔强的眉此刻无力地微蹙,樊少军d 床边坐下,伸手摸摸她额头,不烫,这一悄悄的举动让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星河醒来,见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便轻轻问着,“小乖,哪里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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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只懒懒摇摇头,他不放心,拉过她放在被外的手,竟是惊心的冰冷一片,放到手里轻轻揉捏着,想了一下……“肚子又疼了?” 
星河娇娇弱弱地点点头,樊少军只恨自己不能替她疼。
这痛经的毛病已困扰星河好几年,她是个怕痛的孩子,平日里一点点碰触身子便泛淤青,偏偏又逞能强忍着不讲,每每看到她忍痛的样子樊少军就难受得紧,“孙安致那个庸医,非拆了他招牌不可!”他低咒着,不知吃了多少药,怎么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慢慢调理慢慢调理,自初潮时的第一次疼痛便开始调理了,如今都好几年了还没调理好!庸医!
“你别怪孙大夫……”人家可是国内最有名的老中医啊,“是我体质不好,况且,
不是说了吗?头几年的不正常是正常的。”
樊少军仍皱着眉,“他那是推脱责任。”小手总算是被揉热乎了,塞进被子里,星河微微动了一下,樊少军伸手压着她的肩膀,“乖乖别动,受凉了有你受的。” 
又看了她一眼,“好好躺着,我叫他们做点东西上来。” 
不一会便端了碗甜羹上来,趁着热热的哄她喝下,星河腹中正难受得紧,这些甜热的东西正合胃口,呼噜呼噜喝得一滴不剩,樊少军夸了句“好乖”,星河恹恹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又没有喝药,还‘好乖’。” 
樊少军看她有些精神了,稍稍放了心,手指拨开正盖住她眼睛的碎发,轻轻地道,“小乖,幸亏不是每个月都痛,否则真要了我的命呢。”修长的手指顺着柔细的发绕到耳后,轻轻摩挲着那小小的温润如玉的耳垂。
许是痛得厉害,星河对他的温柔竟没半点挣扎,只慵慵懒懒地闭上双眸,樊少军叹一声,凝视那两瓣有些发白的淡唇,忍不住低下头柔柔细细啜吻起来,给她染一抹嫣红,而非那种似是随时会飞走的淡白。
星河迷迷糊糊地将陷入黑甜乡,唇上的碰触是她所熟悉的甜蜜温存,不自觉地被他撬开唇与口中小舌亲热着,觉着床边一陷,有人上了床,轻轻搂着她移进宽阔的胸膛,星河背紧贴着他沉稳的心跳,小脸被轻轻拨过,细细密密的吻复又落在唇上,口中,左手大掌伸进睡衣探到她腹部处盖住,热力源源不绝地自他手传入正隐隐抽痛的地方,,右掌移至她左|乳下侧,仅以拇指抚揉着。星河宛若嵌进他胸怀一般,不知何时已睡熟。
醒来时,樊少军已不在身边,只是自己腹上多了个小小的水袋,依旧热热的,显是有人在不停地更换,腹间疼痛已减轻些许,我真没用……星河有些自厌地起身,走进浴室梳洗。
出来进更衣室拿了件套头薄毛衣和休闲裤懒懒套上,走出房门正要下楼梯的时候,看到辰辰的小小背影坐在阶梯上,伸手一拍额头,糟糕,答应今天带他去海底公园玩来着……好不容易碰上个课被教授调开除了周末以外整天无事的日子,竟被自己给破坏了——想到辰辰几天前充满希望的小面孔,星河便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嗨……辰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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