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第1391章


人们所划分的),又不倾向于相信“哈加纳”会一心一意地把那些恐怖主义分子们限制在某些范围以内。
5月3日,“哈加纳”的“地下”电台“以色列之声”谴责英国政府把移民间题和解除武装问题牵连起来,“只是想妨害和竭力邀免实行报告中。。的有效建议”。
5月7日,“哈加纳”司令部通知伊尔贡…兹瓦伊…卢米的领袖,为了使英国政府撤销关于解散非法组织的坚决主张,犹太复国主义者正在对美国施展影响,要美国对英国政府施加压力。
5月12日,当英国政府有条件地向埃及政府提出英国军队全部撤出埃及时,“以色列之声”发表了一个由谢尔托克授权的挑战性的广播。在这个广播里,犹太抵抗运动对英国政府“以错误设想为基础的。。策略”发出了警告。英国政府设想以巴斯坦取代埃及作为它在中东的军事基地,而又不履行其委任统治国的责任,一如政治上的犹太复国主义所解释的那样。如果英国政府继续在英美委员会“不冷不热的结论”上摇摆不定,特别是在允许十万名移民问题上犹豫不决,犹太抵抗运动将“尽一切努力去阻挠英国的基地转移到巴勒斯坦,并阻止他们在这个国家把基地建立起来”。
5月15日,英国外交部通知说,他们根据英美委员会的建议所作出的决定必须等待同美国政府达成协议,并且也要同阿拉伯和犹太的领袖们达成协议。与此同时,在美国,代理国务卿迪安·艾奇逊在10 日已向阿拉伯各国的代表们保证,根据1945年罗斯福对伊本·沙特的允诺,美国政府在对巴勒斯坦问题作出任何决定以前将同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双方商议;20日,美国国务院邀请双方在一个风内提出他们自己的看法,迪安·艾奇逊评论说,英美委员会只不过是一个谘询机构,因而它的建议并不具有约束力。华盛顿的犹太复国主义领袖的会议,宣布对于因循延误“甚为愤慨”。他们的发言人非常不满地说:美国国务院一般的态度“与其说符合于总统的观点,倒不如说更符合于英国的观点”,而《犹太复国主义评论》驻耶路撒冷的记者则报道说:
平心静气地考虑最新的发展是困难的。虽然尽一切努力保持心平气和,血还是非常迅速地在血管中奔流,当钢笔写到纸上的时候,墨水就变成愤怒的红色。对于要同阿拉伯各国协商的决定,伊休夫群情沸腾,这样说并不过分。
如果对中东安全有什么危险的话,这种危险更可能是来自犹太人,而不是来自阿拉伯人。。。对于伊休夫的许多成员说来,特别是对于年青人说来,这些事情的逻辑是不可避免的:阿拉伯人凭借其空洞的威胁,再一次迫使英国让步。那末,为什么不以武力为后盾,再搞一点破坏行动,借此试试威胁的效力,表示我们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呢?
第三节 实力的较量和妥协的失败,1946年6月至1947年3月
由于英国政府对英美委员会报告的态度,这一次他们在工党惠特森年会上受到了批评。这次批评主要来自该党的政治哲学家和主席哈罗德,拉斯基教授。他虽然承认巴勒斯坦的局势是过于复杂,以致人们难于接受一个犹太国的“方案”,但是却提出要求说:不应该容许“阿拉伯的讹诈”和大不列颠的中东战略把十万名欧洲犹太难民变成“唐宁街犹豫和怯懦不决的牺牲品。把那些从希特勒主义折磨下逃出来的犹太人牺牲给阿拉伯国家领导者的一个英国政治家,是不理解社会主义者的设想故基本原则的。”对于这种诉诸社会主义原则的作法,贝文在6月12日以他的实用主义态度作了回答,但有些地方几乎也是不能自圆其说的。他宣称,如果采纳立即容纳十万名犹太人的建议,就需要另派一师英国军队到巴勒斯坦去,并且要花费两亿英镑,财政大臣也认为这是办不到的。因此,政府已向美国政府建议,任命一个专家联合委员会来考虑这些有关的实际问题,“财政、军事、运输、住房,以及或许是所有问题中最棘手的一个,即土地问题”;而杜鲁门总统也在前一天任命了一个年阁委员会来研究英国提出的有关这些项目的一份调查询问表。
《犹太复国主义评论》、杂志6月21日的一篇社论问道:“贝文先生是否如此确信,把犹太人拒于巴勒斯坦门外比起放他们进去——从军事观点来看——会使他花钱更少?’按当时的情况看,这就是在宣战,因为16日傍晚“派尔马契”就炸毁或破坏了四座公路桥、四座铁路桥和约旦河上的艾伦比桥,而在第二天傍晚,斯特恩集团又袭击了海法铁路的工厂厂房。犹太抵抗运动如此重新恢复其阴谋活动。促使英国政府决定采取军事当局所力求采取的措施,即授权高级专员对那些据知是参与这些暴力行动的人起诉。在6月29日开始的军事行动中被捕的人当中,有犹太代办处的这样一些著名的成员,如谢尔托克和伯纳德·约瑟夫(但没有本一古里安,他仍然在欧洲),以及犹太民族会议主席戴维·雷梅兹。耶路撒冷的犹太代办处大楼曾一度被占,以便查封文件,特拉维夫的许多大楼也曾被占,据信,一些非法组织把这些大楼用作司令部。最后,英国军队受命尽量逮捕“派尔马契”的成员。
两年以后,“派尔马契”的一位营长承认说,英国人完全知道到哪里去搜查和逮捕哪一个。。。我们许多最高指挥官及时得到了警告,但是我们有两百名军官被捉住并被投入监狱”;总计有二千七百人被捕,其中约有七百人在审讯之后被拘留起来。当军事行动开始时,还没有料到有可能彻底搜查军火;但是在靠近海法的亚瓜尔定居地(后来,“派尔马契”一位营长承认,这是他们的主要军火库之一),经过一周的搜查。发现三十三个隐藏在幼儿园的地板下和牛棚等处的军火库,包括十挺机关枪,三百二十五支步枪,九十六门迫击炮,八百磅炸药,四十二万五千发小型武器弹药等等。后来,在8月28日和9月2日之间,英国军队搜查了杜鲁特和鲁哈马,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南巴勒斯坦建立的两个定居地,被“哈加纳”用作收藏从埃及偷运进来的偷窃来的英国军火的寄存处。“我们希望让他们知道,我们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查封他们的武器,使他们无法活动,”威尔逊少校写道,“或许可以对他们施加影响,让他们放老实些。这种希望是很有根据的,在以后的两年时间里,‘哈加纳’以其行动一再显露出他们很明白他们是有隙可乘的。”
犹太复国主义者一年来一直在试图强使英国人屈从于他们的不妥协的要求,他们对英国人的这种正面攻击感到恼火,并在一些无稽的批评中表现了这种怒气。韦茨曼把耶路撒冷的穆夫提现在的地位同谢尔托克之被拘留作一对比,谢尔托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拉起一支二万五千名巴勒斯坦犹太人的军队,与英国人并肩作战,而穆夫提则是:“一个战犯和一个英国的不共戴天之敌”。穆夫提在5月29日,作为一个政治难民在巴黎附近从半监视的情况下逃脱,并冒名用一张叙利亚护照,乘一架美国飞机飞往开罗,韦茨曼说,现在他“坐在一座宫殿里”——似乎这次成功的逃跑是得到英国赞助的。犹太复国主义者在英国宣传说,围捕“派尔马契”,目的是反对犹太工联主义者与社会主义者和合作村社居留地,克罗斯曼在下院宣称,军队已逮捕了“全部。。政治左派。。认为他们是抵抗运动的领导人。”贝桑地区的定居地所发表的一个荒谬透顶、颠倒黑白的声明中宣称:“男女老幼,孕妇病人以及跛子,均被用枪托野蛮殴打,用刺刀戳,用脚踩,被踢得不省人事。。。很多人手足断折,失去知觉。”然而,后来一位犹太代办处所赞同的历史学家承认,全国“在第一天军事行动结束后,只有一名英国士兵和四个犹太人被打死。此后,再也没有人被打死。在数十名受伤的人当中(据官方公报的说法是八十名)——移民们计算的数字加在一起就高得多了——只有一个人在医院住了一个相当的时期。”
杜鲁门总统听从了英国人一再坚持的意见,认为英美委员会的报告需要作为一个整体加以研究,并派遣他的巴勒斯坦问题内阁委员会中的“代表”们到伦敦去,在亨利·F·格雷迪大使领导下,与英国巴勒斯坦问题专家寻求一个谅解。 与此同时,伊一兹一卢和“哈加纳”的指挥官看到,由于6月20日英国大规模的逮捕,使相当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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