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99章


为了掌握明朝对辽作战动向,努尔哈赤又派出大批谍工,进广宁城里,甚至深入北京,千方百计窃取明朝在辽西兵力部署的情报。
努尔哈赤对广宁虎视眈眈,兵力部署早已就绪,八旗兵马正处在箭拔弩张状态,却隐忍不发,按兵不动,他在等待一个契机,一旦良机到来,便可猛扑过去,一举攻下广宁城!
明朝丢失辽、沈之后,举国震惊,京师戒严,九门尽闭。
朝中不少正直的大臣为熊廷弼鸣不平,也有人在失败中想起了听勘回籍的熊经略。
于是,明廷在不得已的情势下,再次起用熊廷弼。
辽东的国土已失,辽西又残破不堪,特别是边关的将吏又积恶难改、困难重重,熊廷弼来到京城才几天,就制定了一套固守辽西,以图恢复的战略防御方案,这便是“三方布置策”。
所谓三方布置策,即是:陆上以广宁为中心,集中主要兵力,坚城固守,沿辽西岸到筑堡垒,用步骑防守,造成有利的军事态势,从正面牵制后金的主力;在海上各置舟师于天津、登州、莱州三处,袭扰后金辽东半岛沿海地区,从南乘虚击其侧背,这是从海上进行牵制;利用各种力量,扰乱其后方,动摇其人心——待后金回师内顾,即乘势反攻,可复辽阳、沈阳等城。并在山海关设置经略,统辖三方,节制全局,以一事权。
皇上立即批准了这一方案,下令马上实施,并提升熊廷弼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驻守山海关,经略辽东军务。
同时提各项王化贞为广宁巡抚,驻守广宁,受经略节制。
熊廷弼谢了圣恩,于天启元年(1621年,天命六年),离京起山海上任。
熊廷弼到任后不久,他到广宁视察,城里的文武官员都出城迎接,熊廷弼一一与他们见面、认识。
魏忠贤为了削弱熊廷弼兵权,达到“制熊”目的,魏忠贤怂勇熹宗皇帝,提升王化贞为广宁巡抚,并指使兵部尚书张鹤鸣暗中又把“巡抚广宁”改为“巡抚辽东”。
王化贞陪着熊廷弼进入府里,准备了接风酒,为熊廷弼洗尘,席间喝酒划拳,行酒令,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谁知谈起战守问题,刚谈几句,二人便发生了争执,对战争各持异议,并且互不相让。下边的将吏也无所适从。
当时,朝廷的大权落在魏忠贤及其一帮死党手里,王化贞有魏忠贤作后台,自然不把熊廷弼放在眼里。照理说,熊廷弼身任全辽军队统帅,有权决定广宁的战守方针大计;何况他的“三方布置策”早已由天启皇上御批了。
可是,由于魏忠贤独揽朝廷大权,事事被颠倒了,兵部尚书张鹤鸣公然偏袒王化贞,竭力排斥熊廷弼,把兵马都交给王化贞指挥,只留五千人归熊廷弼掌握,成为徒有虚名的经略。
实际上,王化贞对兵马、甲杖、粮秣、营垒,一概不问。他的军队中,有的士卒戴着破毡帽,穿着烂衣衫,手里的惟一兵器便是木棍。许多人饿得无法子,便沿村向百姓乞讨,有的士卒把弓刀全卖了,去买烧饼充饥。
由于王化贞破坏熊廷弼集中兵力于广宁的部署,擅自分兵,坚持沿辽河西岸一线布防,又于西平诸堡镇驻兵,作出要渡辽河进攻的架式,这就极大地削弱了广宁的防御力量。
面对这种情况,熊廷弼觉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此人刚直不阿,性格倔强,好发脾气。对朝廷里的权贵,他从无逢迎的习惯,于是为了出口恶气,他当即写了一份奏表,向朝廷申诉。
皇上拿着熊廷弼的奏表,让满朝的文武传着看,然后再讨论决定。
朝廷中的权臣都是魏忠贤的余党,对熊廷弼早就不满了,即使有两个同情熊廷弼的大臣,也不敢站出来替他说话。
正当这些文武大臣对熊廷弼评头论足,进行攻击、诽谤时,便传来努尔哈赤率军向广宁开进的消息。于是皇上便命二人尽释前嫌,共同对敌。
一天,努尔哈赤梦见费英东向他辞别。后果真有侍卫报告费将军逝世的消息。努尔哈赤极度悲伤。
次日,他留下族弟铎弼以及额驸沙津和苏巴海等统兵守辽阳,然后带着诸贝勒、大臣,部分八旗士卒,回赫图阿拉。
殡葬那天,后金国自努尔哈赤以下,全都带孝,举哀祭奠,并让喇嘛庙里的喇嘛们前来超度英灵等。
一连过了七日,葬在赫图阿拉都城旁边的鸡鸣山上,在那又高又大的坟前,立下一块大石碑,上面写着:“后金国大臣费英东之墓。”
努尔哈赤带领诸贝勒、大臣和将领们,再次行礼祭奠后,才无限怅惘、恋恋不舍地离开坟墓,回到赫图阿拉。
又过了两天,努尔哈赤才又领着他的部下,回到辽阳城里。
费英东去世、殡葬,其子费格拉哈不在身边,这其中还有许多微妙之事。
一年多以前,明朝派来的刺客在赫图阿拉闹事很厉害,幸亏费格拉哈及时护卫,使努尔哈赤幸免于难。为了警卫及时,努尔哈赤便让费格拉哈住进了内城。
努尔哈赤十多个妻子,在宫里每人一个单门独院,主要是为了他出入方便。平日,他出征归来,或是从议事厅里回来,想到哪个妻子那里,可以直接进入,不必惊动他人了。
他的继妃富察氏衮代,如今一个人居住在一个院子里,她生的两个儿子莽古尔泰和德格类都已长大,早搬出去单独成家了。
富察氏衮代还生一个女儿莽古济,也早已出嫁。几个孩子原来住的房子,现在都空着无人居住,努尔哈赤就让费格拉哈住进去了。
平日,费格拉哈早出晚归,随着努尔哈赤的习惯生活。若是回到都城赫图阿拉,白天对努尔哈赤的警戒,就由满浅他们承担了,费格拉哈便可以白天在家里睡觉,夜里为努尔哈赤值班警戒。
费格拉哈是个有武功的人。每天的练功时间,他都是在夜里三更多天。多年来如一日,一旦夜里值班,就改在白天中午时间练。每次回来,费格拉哈都在院里练功,好在院里没有别人,只住着继妃富察氏衮代一人。这继妃富察氏衮代,原为蒙古人,能自弹自唱,还会跳舞,十三岁嫁给努尔哈赤,共生一女二男。
平日,小院里只有富察氏一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这十多年来,努尔哈赤忙于统一战争,戎马倥偬,偶尔回到宫里,另有叶赫纳喇氏孟古、大妃乌拉氏阿巴亥,特别是小妃纳泽,琴棋书画,弹拉唱跳,无所不精,努尔哈赤哪有工夫到衮代这儿来呢! 自从嫁给努尔哈赤,二十岁以前生了两子一女之后,这十几年的锦衣玉食,加上自己善于保养,仍然丰姿绰约,富态艳丽,其肌肤之玉腻,体形之妖娆,容貌之姣美,掩饰不住她那美丽。
如今,在眼皮子底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看到他在院子里练功时的情景,他那满身的春春气息,勇武的阳刚身姿,对这个半老徐娘产生了难以抑止的吸引力,使她潜藏于内心深处的对异性渴求的激情又重新骚动起来。
自此以后,这位继妃开始了美容修饰,因为本是天生丽质,稍加打扮,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
每当费格拉哈练功结束,继妃便热情地递汤送水,嘘寒问候,使小伙子大为感动。一天夜里,费格拉哈又在挥拳踢脚之时,富察氏衮代也穿着极薄的内衣,侧身靠近说道:“我来替你伴舞助兴!”
说罢,苗条的身子轻轻地舒展开来,修长的两臂柔软异常,上下左右地回旋、拂动,一忽儿是乍起的惊鸿,一忽儿是翩翩的舞蝶,一忽儿又是剪水的飞燕……
费格拉哈看得眼花了乱,竟然忘记了自己在练功,正当他心驰神摇,目光迷离之时,突然觉得怀里扑来一团又温暖,又柔润,如棉絮一般、紧紧伏在自己的胸前。
他不由得伸出臂膀揽住,低头一看,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他看到了一双喷吐着欲焰的双眼,小伙子禁不住身子一颤,像被电流冲击了似的,便俯下头去……
于是,费格拉哈与努尔哈赤的继妃富察氏衮代便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一天午后,莽古尔泰来看望自己的母亲。他来到门前,见大门被闩着,就没有喊。他知道,这院子太深,从大门到内室,还有一、二十丈远距离,喊也未必能听见,便从门旁的院墙上翻身越过。
猛然间,他见到院子里那棵大树荫凉下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急忙走近一看,那女的是她母亲富察氏衮代,男的竟是费格拉哈!
当时,莽古尔泰气得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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