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17章


亲早死,就我孤单一人。”
说到这里,皇太极真的动了感情,禁不住流下了几滴泪水。
多尔衮连忙说道:“八阿哥,你这话说得有些见外了!咱们同是父王的儿子,你不必这么伤感啊!”
皇太极又说道:“说是这样说,‘打虎还是亲兄弟’呀。”
多尔衮的脑瓜子确实好使,他已从皇太极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便立刻说道:“八阿哥,恕小弟直言相告,即使是同胞兄弟,也未必能处得多好;真正能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的,也不必都是亲兄弟!远的不说,就说咱后金国原来的五大臣,他们与父王之间,相处得咋样?再说,咱们的二叔穆尔哈齐,他倒是咱父王的亲兄弟,又咋样?”
多尔衮的这一番话说得条条在理,言简意明,乐得皇太极兴奋异常,忙说道:“你这话说得我心服口服!小弟啊,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
多尔衮又说道:“古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八阿哥,何况咱们都是一个父王,难道不应该亲么?”
听了多尔衮的话之后,皇太极不由得内心一振,难怪父王喜欢他,说他“聪颖异常”,今天一叙,果然出口不凡!
皇太极立即给多尔衮夹菜,一边说道:“小弟,以后你有空就来,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肝胆相照,互助互帮。”
多尔衮也高兴地说道:“好!八阿哥放心罢!咱今后一定常来看阿哥、阿嫂。”
这时候,站在屏风边上,一边听兄弟二人说话的博尔济吉特氏,袅袅娉娉地走过来,说道:“你八阿哥是一棵独苗苗,希望小弟以后常来常往,那该多好!”
多尔衮急忙表示态度道:“王嫂请放宽心吧!今后,小弟一定常来,只怕王嫂还有嫌烦的时候哩!”
皇太极忙接过去说道:“她也希望我身边能有一个好兄弟呀!”
多尔衮见博尔济吉特氏站着未去,遂灵机一动,急忙站起来,双手捧着满满一杯酒,对她笑眯眯地说道:“请王嫂喝下小弟这一杯酒!”
皇太极见了,笑着对她说道:“喝吧,这是小弟敬你的酒。”
博尔济吉特见丈夫叫她喝,正求之不得哩,遂上前两步,伸出雪白的纤手,从多尔衮手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未等她说话,多尔衮立即赞道:“王嫂好酒量!来,王嫂,小弟陪你再碰两杯!”
于是,叔嫂二人又连碰两杯,皇太极见了,更加高兴。
你敬我敬的,三人又喝了不少,博尔济吉特氏便让皇太极打发着给多尔衮铺床去了。
等博尔济吉特氏走后,多尔衮装着有一些醉意的样子,对皇太极说道:“八阿哥,小弟还是年……年轻,今天一高兴,真的不能回……回去了,真是不……不好意……意思了。”
就在这时,有个侍卫进来向皇太极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即会意,转脸对多尔衮道:“小弟,你就在这休息一夜,我派侍卫去向大妃报告。”
说完,便随着那个侍卫出去了,过一会儿,他又回来对多尔衮匆匆说道:“有急事等待我去处理,你就在这里安心休息吧!”
说完,皇太极又向博尔济吉特氏交待一番,然后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此时,多尔衮装着酒醉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地睡着了。
博尔济吉特氏喊来一个侍卫,让他背起多尔衮往她卧室旁的西厢房走去。那侍卫把多尔衮放在床上,正要弯腰去替他脱靴子时,博尔济吉特氏用手一挥道:“你去吧!这里有人照顾小王爷!”
等那侍卫走后,她先走出门去,把庭院大门关好,才回到这西厢屋里,随手带上房门。
她静静地看着这一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正当她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地注视着这位小王爷时,忽见他伸出双手,低声地重复着说:“水,水,喝水!”
博尔济吉特氏慌忙去自己的卧室,为多尔衮端来一大杯凉开水,对他说道:“小弟,给你水喝。”
这时,多尔衮也不睁眼,仍然躺在床上说:“水,我要喝水!”
她只得走到床边坐下,把多尔衮搂在怀里,端起那杯水,送到他嘴边喂他喝。
多尔衮连续喝了几口凉开水,似乎有些清醒似的,伸出双手搂住博尔济吉特说道:“谢谢八阿哥!谢谢八阿哥!”
由于他用的力气大,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咱们不仅要亲在嘴里,更要亲在心里!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说着,多尔衮似不睁眼,便拉着博尔济吉特的玉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博尔济吉特氏立刻头皮一麻,浑身觉得一颤,在多尔衮耳边轻轻喊道:“小弟,小弟!我是你王嫂!你快快醒来!”
等她连喊数声之后,多尔衮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见自己躺在王嫂怀里,吓得急忙坐起来,翻身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博尔济吉特氏面前说:“请王嫂海涵,恕小弟酒后无理了!”
博尔济吉特氏看着多尔衮那一副似笑非笑的顽皮面容,心上立刻掠过一阵疑云:“这风流浪子未必真醉,说不定是有意套我。” 想到这里,立刻装着生气的样子,叱道:“你这风流鬼,是有意想来占我的便宜,等你八阿哥回来,我……”
她说到这里,多尔衮立即向前膝行一步,双手搂住博尔济吉特的双腿,近于哀求道:“好王嫂!你又何必呢?既然知道我未真醉,又来吓唬我干啥……”
他一边说着,站起身来,把博尔济吉特氏抱将起来,放到床上去,两人一起去享受那云雨之欢了……
皇太极随着那侍卫,去见一个人。原来是清河那边送来阿敏的口信:“汗王想要大妃乌拉纳喇氏去清河。”
皇太极得到这消息之后,立即与莽古尔泰商议,决定将这命令暂时压下,不向别人说出去,更不能让大妃乌拉纳喇氏知道。
努尔哈赤于天启六年(1626年,天命十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到达清河后,仍觉背疮灼热难禁,烧得浑身疼痛。
皇太极忽然想道:一旦父王回到沈阳,乃知是他隐瞒此事,封锁消息,能饶得了自己吗?
于是,皇太极越想越有些后怕,便急忙去找莽古尔泰,对他说道:“将来父王得知是我隐瞒了他的命令,怎好交代啊?这不是欺君之罪么?那是要杀头的呀!”
这时,听了皇太极的话,这位一向遇事莽撞,不知道用权谋的莽古尔泰竟说道:“亏你一向以足智多谋闻名于众兄弟之间!对这么一件小事,你却乱了方寸,失去了主见?你现在把那侍卫杀了,到时候,咱俩一推干净,父王向谁查去?”
皇太极听后,只得说道:“我是被吓糊涂了,不过,这虽是一条妙计,这无缘无故地杀人,特别是那侍卫又没犯什么错,就把他杀了,岂不是……”
这位三贝勒听后,嘻嘻地嘲笑他道:“如今,你这个一向主张杀戮的人,却突然变得仁慈起来,成了一个谦谦君子了?快点动手吧!”
皇太极听了,觉得他说得有理,立即回到府里,派人把那侍卫杀了。
次日,大贝勒代善来说:“父王去清河疗养不少日子了,不知病情怎样,我想去看看他老人家,好不好?”
皇太极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觉得不能让他去清河!他若是去见到父王,那条被隐满的要大妃乌拉氏去清河的消息怎么办?再说父王追查起来又怎么办?
于是,皇太极立即说道:“那不行!你想去清河探望父王,难道我不想去探望他老人家?但是,能走得了么?目下,这后金国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由咱三人负责管理,走了一人,出了纰漏谁负责?这样吧,让莽古尔泰来商议下,他若同意,你再走不迟!我一人做不了这个主。”
代善忙说道:“你说得过于严重了吧?我去不过一两天时间,能耽误多少事情。”
皇太极刷地一声站起来,说道:“不行!我一人不敢当这个家。”
代善本是一个忠厚老实人,见皇太极那样地把国事放在前头,也就立即取消了去清河的打算,并对皇太极说道:“我不去也就罢了,别去惊动他了,只是我心里对父王有些放心不下呀!”
代善与大妃乌拉纳喇氏发生那事之后,心中十分后悔,知道父王不处置自己的难言之隐,一直懊悔了好长时间。
在清河疗养的努尔哈赤,见到大妃乌拉纳喇氏老是不来,心中甚为焦急,对阿敏道:“你派去送信的人已去了好几天了,大妃阿巴亥仍未来到,这是什么原因呀?”
阿敏一听,心知那消息被皇太极与莽古尔挡住了,一时又怕又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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