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和风儿的绝唱》第29章


朝一日,等我成天下老大时,我也要得到基督山宝窟,我也要这样大撒一把钞票,过过瘾!”
长胜说:“原来如此,当时我的确没注意到你。”
非典说:“这一天终于到了!肺脏州的老大典帮主不也被我骑在脖子上,让他向东他就得向东,叫他朝南他就不敢朝西了吗?!现在没有人知道我有多大的威力!长胜先生,我愿意给你一个忠告,你已经过气了,不要想再显什么手段,只有跟我们合作,才能保全你的一世英名!”
长胜冷冷一笑,说:“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样说话!纵然世间的魑魅魍魉一齐上来,吾又有何惧!看掌!”说完长胜一掌朝四个SARS一齐劈去!
这一掌,如雷霆万钧,似风扫残云,震得身后的风儿坐立不稳,心慌气促。她紧紧地抓着小草的手,心里却欢欣鼓舞!她一直受到SARS病毒的折磨,她对SARS病毒惧之入骨,更是恨之入髓。今日方有人掌劈群魔,为她一吐胸中恶气!
但这些SARS们的确不是等闲之辈,非典伸出双掌,硬硬地接住了长胜的单掌。接着SARS、沙士、萨斯三人双掌齐出,搭在非典的背上。他们的内力源源而出,传入非典体内,以四人之力,对抗长胜。
长胜屹立不动,单掌独对SARS八臂。长用虽然只是单掌,但他全身之力都催到这一掌上,向SARS们击去。四个SARS首领觉得吃紧,都拼出了全力。这时身处前线的非典大喊一声,他的脸变得通红,这通红逐渐延伸,红到脖颈,红到胸腹,红到双腿,最后红到他的双臂双掌。接着这通红又传到长胜的单掌和胳膊,长胜的整个右臂通红通红,如同烧红的铁。
风儿吃惊地喊道:“小草他怎么啦?”
这时风儿听见也有人吃惊地喊道:“小草你怎么啦?”
这喊声惊得风儿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小草仍然趺坐着,只是脸面通红,热气烫人。
从外面走进来的曲霉山庄少庄主酒保再次喊道:“小草你怎么啦?”
风儿说:“他又发烧了!”
酒保坐在小草对面,他的两个随从抬过一坛酒来,放在两人中间。
酒保摆下两个大碗,对小草说:“这几天忙于杀贼,顾不上看你。我听说这几天酸秀才尽给你醋喝,贤弟你受苦了!”说完他启开酒坛,筛出两大碗酒来。这酒是老白干,酒色清洌,酒味极其浓烈。一旁的风儿闻见味道便感到醺然欲醉。
酒保说:“这是我曲霉山庄的老坛子,名叫烧刀子,我曲霉山庄每年只酿十坛这酒。这酒并不次于酒国前辈杜大师酿的烧刀子。我知道小草老弟素来喜欢糜谷黄酒,但今日你我内外杀敌,非得此酒方可助我等胸中之豪气!老弟,请了!”
酒保端起了酒碗,但小草依然双目微闭,一动不动。
酒保“咦”了一声,问风儿道:“难道小草烧得连喝酒都不知道了吗?”
风儿对小草说:“小草,小草,酒保跟你喝酒来啦!”她知道小草现在需要营养和能量。但小草依然五官关闭,继续发烧,且越来越烧。
风儿突然说:“我明白了,我来叫醒他!”她拿过吉它,轻轻弹拨几声,然后转过身子,对着小草低声唱了起来,这次她的歌声仍像低低的倾述:
是谁告诉你的,我不尽的眼泪,是为你偿还前世的珍珠
是谁告诉你的,我坚忍的沉默,是为你口含今生的黄金
是谁告诉你的,我多茧的臂膀,是为你搭下来世的窝棚
是谁告诉你的——
到遥远的白杨树下去找他,连北斗星也别相信!
随着风儿的歌声,小草慢慢地张开了眼睛,他认出了酒保,微微点了点头。
酒保端起酒碗说:“小草贤弟,我知道你正同心中的强敌决战,这比我们在外面的要凶险十倍!我只能以这烧刀子相敬,以壮豪杰胸怀!老弟请了!”
酒保说完,小草就端起了酒。酒保大喜,两人一碰,都一饮而尽。
酒保又倒了两碗酒,说:“我虽然无法看见老弟的心里,但我料知你胸中自有甲兵十万!我再敬你一碗酒,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鼓荡平这些妖魔鬼怪!”
风儿听见这话,忍不住说:“长胜将军还在他心里!”
酒保点头说:“长胜将军永远活在天下英雄好汉的心中!有长胜在,我更要敬这烧刀子,向他表达天下英雄好汉的一片心意!”说完他端起了酒碗,小草也端起了酒碗,两人又一口喝干。
酒保又将酒倒满,说:“小草老弟你放心,外面咱们已大小交战十余次,贼匪们一点便宜都占不上!他们虽然人多,将咱们包围得水泄不通,但咱们人强马壮,寨子坚固——说实话,狗日的酸秀才的确有两下子,这个寨子古里古怪,名堂极多,易守难攻,贼子们很难攻进来。咱们再干一碗,祝咱们内外一齐大获全胜!”说完两人又干了一碗。
酒保再次筛满了酒,突然感慨地说:“现在咱寨子里能人太多了,可这也是个麻烦事。常言说木匠多了房子盖偏呢!酸秀才本来就以兵家自诩,而你的什么黑大叔一来就执掌帅印,再不让人,两个人能尿到一个壶里吗!我看你的黑大叔有些怪,不过你放心,咱们心里都有数。来老弟,咱们好好喝它几碗,武松武二郎是怎么说的?他说咱有一分酒,就有一分的力气;有十分酒,就有十分的力气!”
两人又连喝了七八碗,将一坛子烧刀子喝得干干净净。这时酒保的一个属下进来,对酒保耳语几句,酒保对小草说:“贼子们又来啦,我这就去料理他们!这酒喝得好生痛快,等咱们大获全胜,咱再大醉七天七夜!”说完他对小草拱拱手,大踏步走了出去。
风儿见小草十几碗老白干下肚,脸更红了。她连忙伸手向小草额头摸去,烧却退了点。她放下心来,定睛看着小草,只见小草全身汗水渐渐渗出,而高烧也渐渐退去。最后小草面容变得宁静安详,略带着喜悦,也略带着疲惫,一副大战获胜后的神情。
风儿忙问道:“小草你胜了吗?长胜将军胜了吗?让我再进去看看,啊我进来了——”
风儿再次走进小草心中的战场,小草再次握住她的手,两人一起观注着战场的形势。
只见我方阵中已有一人出阵,这人风姿潇洒,白衣飘飘,如大地上的一棵潇潇白杨。
风儿说:“啊,小李一刀!”
小草说:“你也认识我小李一刀大哥?”
风儿说:“我岂止认识他,我还认识他的歌歌呢!”
对方阵前依然是四个SARS首领,他们刚遭败绩,士气低落。尤其那个非典,正在垂头丧气地给自己疗伤。这时从他们中间走出了那个沙士。
沙士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李一刀一番,然后说:“你就是小李依稻小李一刀?”
小李一刀点头说:“是的。”
沙士说:“不错,看你的样子是个顶尖人物,配得上你在人间的荣誉!你的来历我一清二楚,但我的来历你是否知道一二呢?”
小李一刀说:“正要请教。”
沙士说:“我的横空出世,正是你们人类恶惯满盈的标志!也是你们人类自取灭亡的标志!这是报应,而报应是无法逃脱的!”
小李一刀看着他。
沙士说:“我来自动物,来自野生动物,来自被你们人类吃下的野生动物!”
小李一刀依然静静地看着他。
沙士说:“当然了,你是一个名医,也许你明白这一点——我们这些寄居动物体内的病毒,是多么渴望‘跃迁’的!我们一旦跃迁到新的宿主,新的宿主对我们措手不及,毫无办法,而且我们将获得崭新的能量,崭新的生命!我们尤其渴望跃迁到人类身上,因为人类是自然界进化最高的生命。我们如能一跃而迁入人体,那可真是‘鲤鱼跳龙门’了!占领和杀死生物链上最高一端,不就证明自己才是最高级的生命,自己就是王中王了吗?!”
小李一刀点点头说:“其实生命并没有贵贱之分,相互高低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沙士喜道:“跟你这样的明白人说话真愉快!咱们话说回来,你们人类身处生物链的最高端,你们拥有吃不完的食物,用不完的资源。我就纳闷,你们有那么多吃的,为什么还要吃了五谷想六谷,吃了家禽想野味呢?”
小李一刀说:“你说得对。”
沙士接着说:“就说你们吃野味吧,你们的作法真令人发指,神人共愤!你们把活鱼用油烹炸,端上来吃时鱼还眨着眼睛!你们从活驴屁股上片下肉来煎炒,你们一边听驴的叫唤一边吃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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