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第363章


很显然他是故意的,唐冠能感受到火热温暖的通道其实半干半湿,显然是没有准备充分,那紧凑的包裹试图将唐冠的狰狞挤出,唐冠不由眉头一皱,力气反而加大了几分。
而后唐冠低头狠狠一口咬住半只玉兔,在上面留下深深牙印,武曌吃痛间一只小手无意识的抓挠着唐冠坚实背脊,另一只却抓乱了唐冠头发。
娇呼啐道:“臭臭小鬼死小鬼”
唐冠像是还不解恨,一番颠鸾倒凤端的厉害,两只大手将雪白玉股分开,狰狞无情进进出出,弄得女皇喘气连连。
这还不算完,唐冠成心教训女皇,一时间墙上,榻上处处留痕,到了最后唐冠竟将其放于御案之上,伸手将案上卷宗全数打翻在地。
又不知过了多久,武曌早已半昏不就,唐冠才将污秽之物均数递进,随即便将女皇安置龙榻,却言道:“就你这三两下功夫,还想三宫六院?”
武曌昏昏沉沉间却没听清,躺于榻上喘息不止,眼皮逐渐无力合闭
一炷香后,唐冠身处武曌寝宫,把玩着一方大印,这印模样旁人看一眼那便丢了三魂,再瞅一眼可就没了四魄。
此印无他,唤为天子宝印,俗称玉玺,龙榻唐冠上过了,龙椅唐冠坐过了,现如今玉玺他也摸到了。
武曌穷尽数十年之功才得到这一切,相比起来唐冠能爬上龙榻,坐上龙椅,摸到玉玺,合该此生无憾了。
诚然,确实无憾了,可是这些东西对唐冠而言都是狗屁,当他的视线从那龙椅挪开的那一刻起,就全成了狗屁。
至于这玉玺自然也成了狗屁中的狗屁,狗屁虽好,有狗才能放出来。
望向熟睡在榻上的雪白娇躯,唐冠摇头一笑,竟然连续咔咔咔三声印起印落,连续盖在了三封墨迹未干的文书之上。
他就知道武曌没有那么听话,娄师德的举荐她当做耳旁风,自己不在,就连那钱庄也拖延了下来。
而这三封文书,其中两封竟然是钱庄一案与两封委任状,一封擢升娄师,一封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张源。
这偌大动静瞬间惊醒了女皇,当武曌美眸猛然开合便望见唐冠手持玉玺在案,不由下意识喝道:“大胆!”
唐冠闻音漫不经心的望了她一眼,而后竟然将玉玺缓缓放下,踱到武曌身侧,伸手温柔为其整理了一下散落青丝。
武曌黛眉紧皱,望向唐冠手中三封文书,只听唐冠道:“瑶儿,现在你想杀我了吗?”
武曌闻音目光一变,心中开始剧烈挣扎,而唐冠竟然一丝恐惧都没有露出,她不知道唐冠用玉玺审批了什么,可不管是什么,他都已经犯了大罪。
唐冠望着武曌挣扎的表情,摇头一笑,天下虽大,能拦他的人已经不多了,倘若不是还有诸多牵挂,他若想走,又有几人能留?
武曌极力克制自己诛杀眼前男人的冲动,自己在他面前赤身**,前一刻还水**融的两人,这一刻却有些火药味道。
武曌到底还是武曌,她虽然将感情寄托在了唐冠身上,甚至连唐冠自己都不知道他与冯小宝之流区别大的不可以道里计,但是这不代表她真的下定决心要和他来分享一切。
良久后武曌伸出手来,唐冠见状将那几封文书递过,武曌拿被褥遮盖着娇躯深深望了一眼唐冠后低首细阅起来。
当看到娄师德与张源两个名不见经传之人的名字后,武曌不由黛眉一皱,当看到最后一页却是通过钱庄一案时,低喝道:“唐去病!你太放肆了!”
唐冠闻言负手不语,片刻后才开口道:“瑶儿,你想杀我,就杀,不想杀我,我可就回家吃饭了。”
武曌闻音大惊,心中又开始剧烈挣扎,这些事其实不大,娄师德的事她只是忘了而已,不然凭如今她与唐冠的关系,肯定会启用此人的。
钱庄一案,她其实一直在摇摆,其中利诱确实极大,倘若能真如唐梁君在阁中所言的种种好处,那开设到九姓之地的话,就远比那还要大的多。
但是唐冠私用玉玺,替她决断,饶是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可她才是皇帝,如今唐冠如此放肆,长此以往,娇惯下去,他日还不骑在自己头上了?
就在她柔肠百转间,唐冠竟然爬上榻来,笑道:“瑶儿,我是神仙,你封的。”
听到这话,女皇终究轻叹一声,随即竟然有些无可奈何道:“你这冤家,真想活活气死朕!”
“呵,气死了你,我可就做不成神仙啦!”唐冠闻音眼底一软,她竟然真的没有杀自己,现在的她可不是年老无力的她,直到此刻,唐冠才隐隐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同,但这男宠他是当了,就是辨出个花来,这也成了事实。
唐冠轻拥武曌,武曌也缓缓将手放到唐冠腰间,两人倒是像极了夫妻。
一时间殿中寂静无声,无声佐证着女皇的让步与唐冠的得寸进尺。
倘若问谁给了唐冠这么大勇气,那要问两个人。
其一名为唐去病,唐去病言:“这天下百姓死活与我何干?今日我挟天子,启玉玺,来日就有人敢清君侧,这君测一清,我焉有命在?”
其二名为至尊宝,至尊宝言:“这天下大乱与我何干?我干的是烧杀劫掠这份有前途的工作,要是她当不成皇帝,给我当个压寨夫人岂不是甚妙?”()
第三百八十二章:除夕夜,旧语堂() 
唐冠打晌午进宫,痴缠一番后却到了日落,直到临脚武曌出言挽留道:“今夜守岁。”
唐冠这才想起这是除夕了,宫中除夕怎样他倒不曾见过,女皇暂且放下适才不快,沉思片刻,热闹的物事太多,倒是说不清楚,只好笑道:“好玩的紧。”
唐冠心下思量片刻,还是收起玩心,宫中守岁定然热闹,武曌登基在即,这最后一岁,排场合该大的不得了。
可思来想去,她有的是人陪,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见唐冠执意要走,武曌虽有些失落,但总归还是放行了。
待得走出宫外,唐冠这才明白难怪一路见不到多少人,想必都在忙这守岁大礼吧,曾言:“宫中守岁,太常寺卿傩舞于殿前,车粼粼,马萧萧,冠盖相望,羽旄飞驰。”
唐冠驻足片刻,又是回首一望,宫中多出了一个模糊的高大轮廓,望到这个轮廓,唐冠轻声一叹。
他出计规划了明堂,如今业已修好,想来是金碧辉煌,夺人魂魄,这一世想是没有人去把它烧成断壁残垣,可是也没有修建者再去讴歌附会了。
至此,唐冠终其一生都没有踏足明堂一步
当唐冠回到府上,却见冷冷清清,还不比大街小巷已经隐隐挂起的烟花炮竹,唐梁君依然未归,想来是应邀在宫中赴会了。
左右一问何医郎,常壮士,唐牛,王伯之名,小厮侍女也各自摇头,不知去向,唐冠见状难免失望。
可当他言及:“此夜倒不能在家守岁团圆。”
有一年长之人笑道:“少爷,这岁在这里守不得呀。”
唐冠闻言疑道:“怎的?”
“三位郎君即未婚娶,又未分家,都是本家人,既是本家人,老爷夫人又在余杭,哪有两地守岁的道理?”
听闻此人所言,唐冠又问道:“此话怎解?”
那人闻言摇头道:“那倒是没解,只能待老爷在家中帮您守住了。”
唐冠闻言哑然,不再理会,难怪唐府冷清,原来还有这么个道理。
再看东西两厢紧闭,二女足不出户,这年还真是不过了的姿态。
唐冠独坐半晌无言,最终还是起身吩咐厨房起锅造饭。
下人闻言大惊,以为唐冠这是想在这里设年夜饭,这可设不得,设了这家可就裂了。
唐冠见状笑道:“怎的?吃顿好的也不行?我一日不娶,你们还一日不做饭了不成?”
众人闻言哑然,只好埋锅造饭,不过这用米用料倒是格外讲究起来,总归是也不至于吃不饱,也不至于太丰盛。
此间老厨曾为唐家设过几年年夜饭,这是唐冠的第三个年头,头两年,一年在家中,过得云里雾里,第二年,身处长安,连唐冠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这第三年,他混了个冠军侯之名,除了家中之人,却没人理会他这个侯爷,倒也稀奇,自古封侯者不少,好歹也算出人头地了吧,不然,他这个处处山寨霍大将军的面首,就应了锦衣夜行,无人问津的下场。
可叹的是他连锦衣都没有,挂着个死人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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