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68章


因为艾尔每周要干6天的活因此坚持星期天一定要好好过上家庭生活。当然回家的时候他也还是在干活。孩子们不能去任何地方他们也不能邀请朋友到我们家来。我们常常打网球、游泳或者玩垄断家游戏。到了冬季我们就在雪地里玩狐狸与母鹅游戏还打雪仗。
慢慢地艾尔完全投入到自己操心的事情上去了他担心保尔·米勒永远也不会把加内特公司的控制权交给他。甚至在他当上了总裁以后艾尔仍然要听命于保尔。有一次在佛罗里达州博卡雷顿市召开南部报业出版人协会的大会艾尔刚刚开了一系列晨间会议。他已经穿好了游泳衣我和他准备外出晒太阳突然电话响了。
“如果是米勒说我不在这里。”他告诉我。
结果是米勒问艾尔在不在。我撒谎的水平太差因此有些犹豫:“嗯保尔啊他刚刚出门。”
保尔说:“我有要事要找他。”
“我看看能否赶上他。”他说。我打开门朝楼下看看并喊叫着:“艾尔艾尔!”我回来了告诉保尔说艾尔马上就过来。
保尔大笑说:“他在那里干什么在窗户外上吊吗?”
我猜保尔太了解我了他知道艾尔一直都在那里。艾尔接过电话保尔要他开车到棕榈滩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我感觉十分失望自己的一点自由时间又被占用了。
1966年佛罗里达的《今日报》启动了艾尔的旅行增多了。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在罗切斯特的时候他只是做些赶上当地别家报纸的事情。在家里他越来越沉闷了心情焦躁指东说西总是不满。我问他哪里出了问题他说是工作上的事情。
更大份更冷的冰块
我比以前花更大的心事处理好简和丹的事情把家里整得干干净净好让他在家里的时候过得更开心一些。我努力把家里弄得十分安逸。哪怕我知道从迈阿密的那些日子以来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我还是上街去购买时髦的东西尝试新式发型为的是要让自己在艾尔眼里更漂亮一些。我甚至都给他倒更大份、更多冰的马爹利酒。
慢慢地我开始感觉到我们婚姻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已经悄悄溜走了。
我永远无法理解艾尔为什么那么容易变化。他会因为某件事情大发雷霆之后像一阵暴风雨过后又来天真地问:“出了什么事?”因为此时他注意到我已经沉闷起来不太爱出声。
在婚姻的最后一年丹准备考大学简跟她自己的一帮高中朋友一起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我在一次插花比赛活动中得了蓝丝带奖而且还接受了一位记者的采访。那天晚上我跟他们三个人念报纸专栏里面关于我的一篇文章:“洛莱塔·纽哈斯爱家庭爱园艺和艺术。”那个标题把一切都总结出来了让我感觉十分特别但是艾尔、丹和简只是对我获奖的事情说了一般性的赞扬话。
这个家庭的啦啦队员发现很难吸引别人为自己当啦啦队长了。
我知道1972年1月在夏威夷开出版人大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极糟糕的事情。我和艾尔原来计划会后去夏威夷各岛看看的。我觉得那是放松自己的机会两个人可以一起欣赏天堂之美。但是各个岛屿当时都下雨天色阴沉结果艾尔在我身旁更是出神更没有多少话说了。
我们回家的时候就跟陌生人一样。两个人之间的交流隔阂更大了。我经常会提出一个问题得到一个简短的回答之后就是沉默。有一天晚上我感觉绝望最后终于爆发出来:“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你又不愿意告诉我。两个人这么生活下去不是个办法。也许只有离婚才能解决问题。”
他一下子抓住我拥抱我然后激动地问:“你是说真的吧?”他的反应让我的心凉透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我问“我尽一切努力想让你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你想离婚吗?”
“想啊我想得到自由。”他说“我会永远喜欢你爱你但是我想自由想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听到他的这些话我的心死了。我16岁的时候十分尊敬的一个男人现在想要下车了他想走远去。
文明的离婚
我们的离婚过程十分文明。艾尔拿出来的离婚方案十分公平最后还十分慷慨。
我们是在佛罗里达提出离婚案的因为我们的第二个家在那里也因为那里有“无过错”离婚法。
等待最后的离婚判决的那个晚上我们在迪兰德县城见面。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作为丈夫和妻子最后住了一回饭店最后十分敏感和热情地做了一回爱。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流泪至少在拿到最后文件并彼此说再见的时候没有流泪。
26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身份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伤害感、绝望感和对自己未来的焦虑感压倒一切。离婚几个月后我还在自己上课的画室里摆放着自己的一幅自画像。那幅自画像是惨白和黑色的基调到今天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但是离婚以后的几年里一种崭新的、更强烈的身份感慢慢出现了假如我和艾尔仍然保持结婚状态那种感觉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
自从离婚以后艾尔一直在帮忙在支持我还在业务方面帮助我。他在丹和简的事情上很费心跟他们保持密切关系也很关照他们。我有时候会在加内特公司的社交活动中分享“纽哈斯之家”的荣誉。
今天艾尔看起来像是个老朋友。我们经常通一通电话商量在社交场所彼此见面的事情我仍然喜欢他的幽默感和智慧。
有时候我会感觉到一丝伤感但大多数时候我为彼此在一起的时光感到庆幸为两个人自从相识以来差不多50年里得到的一切感到宽慰。
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
罗里·威尔逊和艾尔·纽哈斯于1973年12月31日结婚。她以前是佛罗里达州两任参议员布里华县委员会前主席也是佛罗里达州可可阿海滩的出庭律师。
她有佛罗里达国际大学产业科技和大众传播学方面的理学学士学位还有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法学学士学位。
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
艾尔·纽哈斯是一条蛇。
他是个冷血动物。他行动诡秘滑头滑脑一边生长一边脱掉老皮一边适应新的环境。
他成长太快因而舍弃了第一任妻子洛莱塔。他成长太快又抛弃了我。洛莱塔和我都没有办法赶上艾尔。
没有人能够赶上他。
全世界都是艾尔的猎物。他就像一头偷偷摸摸的动物。一旦成为他的目标无论从职业上讲还是从个人角度讲他都会不惜一切手段弄到手。你不妨打个滚随他去。
但是如果他认为跟你的关系到头了那你就得小心。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要证明这一切他的路上堆满了尸体从公司巨头到家庭主妇到秘书都是如此。
可以这么说艾尔:他不恨人。需要太多的情感会浪费太多的精力才能恨人。
反过来艾尔只懂得抛弃。他原谅你写信给你让你离开就好像你不再存在了。他从不回头过去就是历史他只关心未来。
我本来应该明白这一点的。我跟他住在同一个城里里面总共才只有13000人而且跟他只隔两栋房子。但我很少看见他就他而言我可能住在外蒙古。
也许自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起就应该看出他的这一面的结果我看到的倒是一位坐着喷汽式飞机的现代白马王子。
我记得认识艾尔·纽哈斯的那一天是1972年4月16日是阿波罗16号登上月球的那一天。
从情感上讲我是一堆失事的残骸。我跟童年时期就相识的情人过了19年的婚姻生活结果以离婚告终。我本来准备带着两个十几岁的女儿过单身生活了事的。我惟一的收入就是作为布里华县委员会的主席所得的14,000美元。
加内特公司当时主办了一次飞船发射前的早午餐会请太空海岸的领导人出席。作为县政府官员我觉得自己非去不可尽管自己当时并无参加社交活动的情绪。
我到得很晚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但是联欢会的主持人艾尔·纽哈斯当时正好站在门口。他做了自我介绍一边跟我谈话一边去了酒吧。我们一边喝血玛莉酒一边谈起来很悠闲的样子他问我是否准备参加发射仪式。我说到时准备开车到海滩找一个僻静之所在一旁悄悄地看一看。
早午餐结束以前他请我跟他一起去见当地出版人是吉姆·杰斯还有他的妻子格罗丽亚当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海浪餐厅进晚餐我很愉快就同意了。那是当地报纸的两个大腕通过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有哪个政客见了这样的机不会高兴得跳起来呢?
晚餐之后艾尔请我将他带到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他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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