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72章


晚餐之后他问我洗碗机到底怎么用。艾尔跟我母亲在婚姻早年时自己洗碗当时太穷了买不起自动洗碗机。从那以后妻子、儿童、宾馆的服务人员和秘书以及清洁人员帮他洗碗。他从来没有用过自动洗碗机!这个下雪的感恩节之夜艾尔35年来第一次开始洗碗。
没有为父的本能
我和父亲走到那个感恩节的夜晚费了很长的艰辛之旅。艾尔情绪多变今天气呼呼的明天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给我的感觉是自己就像人们在办公室里开的一个玩笑在我当家庭治疗师的那个工作场所人们开这样一个玩笑:“玫瑰是红的紫罗兰是蓝色的我是精神分裂的我也是这样的。”
作为家庭治疗师我知道少年只需要自己的家是一个整体他们根本不关心父母自己童年时期的感受。在我的少年时期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艾尔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从来都没有一手经验不知道当父亲是如何能够帮助孩子如何会伤害孩子。
有艾尔这样一个父亲益处远远超出害处。他从来都不小气当他上了年纪他就开始把自己的智慧、时间、荣誉和两难困境说给我和妹妹听。
艾尔从来都不强行要我去搞新闻工作。他只是告诉我要热爱自己的工作当我当上记者的时候他也鼓励我要接受新闻事业。当我离开这一行的时候他也很大度地接受鼓励我要热爱自己的新行当。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可怜的富家小子弟”没有抱怨的权利。我父亲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送给我一辆里维埃拉别克车因为我和朋友提出了要求他就去弄世界杯赛的门票。我们看上去是一个模范家庭:成功的父亲有爱心的母亲时髦的大住宅孩子上一流的学校。
但是在表层底下我们是一个充满痛苦的家庭。在这样一个家庭长大让我明白了财富和外表是什么。我得知金钱并不能买来幸福而富人跟别的任何人一样也有自己的问题要去解决。
今天最让我难以忘怀的不是父亲与我之间那一段可怕的生活而是我们终于度过了那个难关把一种将死的关系救活了。我伸手搭救艾尔也伸手迎接。这个“婊子养的”真正的忏悔应该是艾尔为什么以及如何从着了魔一样完全专注自身利益的家伙变成了一位勇敢无畏和有爱心的父亲的他能够对自己的家人表示温情而对自己的职业和国家又有极大的鼓舞作用。
艾尔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他在我的童年时期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影响他对我受到的伤害似乎毫不知情。但是最近几年以来他想努力尽一切可能修复过去没有时间去关照的事情。他邀请我他的内心而且让我惊讶的是他还邀请我在他的这本书里表达自己。
最后一个情景1987年5月9日我妹妹简马上就要结婚了婚礼之前两个小时艾尔、简、我母亲还有我各自坐在四把木制的折叠椅上简在弗吉尼亚有一个马场马场上有起伏的草场。婚礼将在户外举行已经摆好了很大一个帐篷正对着蓝脊山。
我们坐着就跟过去一家人坐在餐桌上一样──我和艾尔坐在对面妈妈坐在他右侧简坐在他左侧。我们谈起来说艾尔的父母丹尼尔和克里斯蒂娜还有洛莱塔的父母塞穆尔和安娜以及南达科他州所有的农场主会有多么自豪因为我们又一次拥有自己的家庭牧场了。我们谈到简读高中时的一些发疯的男友我们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会嫁给一位有力量也有温情的瑞士小伙子就是后来成为她丈夫的约瑟夫。
我们谈到了离婚的事情那个伤口我一直以为就是这个家彻底完蛋的东西。谈话期间我观察母亲和父亲发现伤口已经愈合。我们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这个家庭之所以开始就是因为我母亲1941年在南达科他州的一次棒球比赛时看了父亲一眼这个家庭在爱中诞生在天真中诞生结果却被冷漠撕裂。
我看着艾尔觉得他既不是英雄也不是恶棍而是一个普通人他有出众的也有远大的眼光他以自己所知的最佳方式爱着我们。
严酷的老师
简内特·安·纽哈斯是洛莱塔和艾尔·纽哈斯的女儿1955年4月22日出生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市。
她是撒纸追踪游戏农场的总裁和拥有人撒纸追踪游戏农场在弗吉尼亚州米德尔伯格是一个提供驯马、骑马训练和寄宿服务的马场她以前在洛杉矶的保尔…赫斯丁斯…简诺夫斯基…沃尔克事务所当过见习律师。
她有佛罗里达大学英语和政治科学学士学位还有范得比尔特大学的法学学士学位。
她嫁给了约瑟夫·克奇出生于瑞士苏黎世。
简·纽哈斯发的成绩单
“你父亲当真是一个婊子养的吗?”
自从这本书将要出版的消息传开以后我的很多朋友就不断地向我提出这个问题了。
多年以来人们一直都想知道有艾尔·纽哈斯这么一个人当父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人们对他产生好奇心主要还是因为他是加内特公司的主席和《今日美国》的创始人。这一点谈起来就比较容易了。
困难得多的一个问题是我老爸到底是不是一个婊子养的。自我小时候起艾尔总是对我说:“如果有疑问那就讲真话。”
因此就有如下的结论:是的他有时候是个婊子养的。但是只是在他需要当这么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是一个婊子养的。他也是一个诚实的人一个有话直说的人坚定而公正。他有爱心他支持别人。
作为我在弗吉尼亚米德尔伯格马场的业务合伙人他态度十分强硬他并不接受任何借口。但是现在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经营方面的事情我为某些人感到难过他们只是想拿着哈佛或沃顿的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出来混事。
作为媒体大鳄他为人十分慷慨。我很喜欢坐他的豪华轿车坐他公司的喷汽式飞机跟他一起参加与公司总裁们的会议。作为父亲在我需要的时候他总会到场。
我对父亲的回忆最早可以想到我们在迈阿密生活的那段时期当时我快有6岁了。他在《迈阿密论坛报》当记者根据大多数标准他都是一位普通的父亲。我们没有多少钱但我并不知情。
发工资的日子他经常会带些好吃的东西回家有时候在周末我们一家人会“出门吃饭”通常是去白色城堡。我哥哥有一艘机器人登陆艇我有一个饶舌妇卡茜玩具。
有时候他周末也在家里干活因此有很多时间跟我们一起玩。但是哪怕我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经验也都是人生的一个教训。
他教我们骑自行车那种方式相当清晰地说明他教育我们度过人生的方式。跟大多数孩子一样我们先从训练踏空轮开始。但是在我们掌握技巧之前他就把我们从空轮上抱下来直接送到自行车上去推我们一把就上路了。
这个方法有其不利的地方。1960年圣诞节刚过完我们一家就搬到了底特律当时我只有6岁一家人住在一个住宅新区里中间有一个公园把我们与内城的贫民窟分开。父亲常常将我推到自行车上让我顺着公园骑等我骑回到出发点的时候他一把捉住自行车才能停下。
有一回我骑在半路的时候被一伙小青年拦住了他们挡住了我前面的去路。我朝他们撞去当然他们没有扶住我。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爬起来跨过公园朝父亲那边跑去。此后他教我如何自己想办法停车。
8岁就教我如何虚张声势
游戏是我们一家人相聚的方式之一。我8岁就开始玩扑克父亲教我如何尽力虚张声势。
艾尔设的赌注很公平他规定我们只能用便士玩并且宣布任何人输的钱不得超过50美分这当然就意味着谁也不能赢到多于1。5美元的钱。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真正的刺激不是赢钱而是如何胜过对方的智力。难的是如何虚张声势如何看对手的脸色。也许更重要的是我因此明白了该收手的时候就要收手要等待下次机会来临。
他教我们如何在垄断者游戏中做交易。我很快就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全部战略因此不容许任何东西阻止我达成交易去收购木板人行道和停车场。我父亲利用了这个方法他会把所有的小地产买下来。每次轮到他的时候他都会用自己的东西跟别人达成一个交易与谁达成什么样的交易他并不关心。猜猜谁赢了?我最后会拿到木板人行道和停车场这里有很大的抵押而我父亲却拥有了其他所有的地方他在加内特公司就是这么干的。
在我们家里讲求纪律是很认真的事情。有整整一套规则是我们大家都必须要遵守的如果照办我们会得表扬否则我们会受罚。
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惩罚的形式是打屁股。他从来都不会当场打我们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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