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进步一点点》第9章


这时,上司拿着公文包飞快地走来。待他在前面习惯的位置上坐定后,才发现车里多了一个人,显然他很意外。
她赶忙解释说:“班车开走了,我想搭您的车子。”她以为这一切合情合理,因此说话的语气充满了轻松随意。
上司愣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他坚决地说:“不行,你没有资格坐这车。”然后用无可辩驳的语气命令道:“请你下去。”
爱丽娜一下子愣住了——这不仅是因为从小到大还没有谁对她这样严厉过,还因为在这之前,她没有想过坐这车是需要一定身份的。以她平素的个性,她应该是重重地关上车门以显示她对小车的不屑一顾尔后拂袖而去的。可是那一刻,她想起了迟到在公司的制度里将对她意味着什么,而且她那时非常看中这份工作。于是,一向聪明伶俐但缺乏生活经验的她变得异常无助。她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对上司说:“不然,我会迟到的。所以,需要您的帮助。”
“迟到是你自己的事。”上司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回旋余地。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司机。可是老司机看着前方一言不发。委屈的泪水终于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然后,在绝望之余,她为他们的不近人情而固执地陷入了沉默的对抗。
他们在车上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坐在车后座的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司拿着公文包向前走去。他在凛冽的寒风中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他给了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以当头棒喝的警醒。
能应付过去
顺境也好,逆境也好,人生就是一场对种种困难无尽无休的斗争,一场以寡敌众的战斗。
——泰戈尔
辛·吉尼普的父亲生重病的时候已经是60岁了,仗着他曾经是俄亥俄州的拳击冠军,有着硬朗的身子,才一直挺了过来。
那天,吃罢晚饭,父亲把他们召到病榻前。他一阵接一阵地咳嗽,脸色苍白。他艰难地扫了每个人一眼,缓缓地说:“那是在一次全州冠军对抗赛上,对手是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拳击手,而我个子矮小,一次次被对方击倒,牙齿也出血了。休息时,教练鼓励我说:”辛,你不痛,你能挺到第12局!‘我也说:“不痛。我能应付过去!’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像一块石头、像一块钢板,对手的拳头击打在我身上发出空洞的声音。跌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被击倒了,但我终于熬到了第十二局。对手战栗了,我开始了反攻,我是用我的意志在击打,长拳、勾拳,又一记重拳,我的血同他的血混在一起。眼前有无数个影子在晃,我对准中间的那一个狠命地打去……他倒下了,而我终于挺过来了。哦,那是我唯一的一枚金牌。”
说话间,他又咳嗽起来,额上汗珠晶晶而下。他紧握着吉尼普的手,苦涩地一笑:“不要紧,才一点点痛,我能应付过去。”
第二天,父亲就咯血而亡了。那段日子,正碰上全美经济危机,吉尼普和妻子都先后失业了,经济拮据。父亲又患上了肺结核,因为没有钱,请不来大夫医治,只好一直拖到死。
父亲死后,家里境况更加艰难。吉尼普和妻子天天跑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总是面对面地摇头,但他们不气馁,互相鼓励说:“不要紧,我们会应付过去的。”
如今,当吉尼普和妻子都重新找到了工作,坐在餐桌旁静静地吃着晚餐的时候,他们总要想到父亲、想到父亲的那句话。
学会勇敢面对
勇敢是人类美德的高峰。
——普希金
杰克逊是一位非常博学聪慧的老作家,现在和夫人住在佛蒙特州科斯林附近的农场里过着隐居的生活。在一个晴朗的晚冬日子,整个农场为覆盖着白雪的田野和树林所环绕,戴维专程去那拜访了他。
埃德加·N·杰克逊这位“心灵的医生”,他多年的写作和教学曾帮助过许许多多身处逆境的人们,现在正不得不用自己的智慧滋养着自己——前些日子,老人因意外地受到了重物的撞击,身体的右半侧失去了知觉,甚至丧失了说话能力。医生的预测是很不乐观的,他们告诉他的夫人:看来想恢复说话能力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几个星期后,老人不仅又能进行交谈了,而且还决心要获得更多的才能。
埃德加拄着手杖,步履缓慢地起身迎接戴维,但眼神中流露着清晰可辨的朝气和活力。他们一起走进书房,只见一大堆新的、旧的书籍排列在书桌周围,桌上除了大量的资料、杂志,还端放着一台文字信息处理机。
得知他的书能对戴维有所帮助,他显得有些兴奋。戴维告诉他,失败的漩涡实际上仍然使自己感到悔恨和悲痛,甚至无力自拔。
“现在你需要的就是痛心疾首地反省自己的失败,学会从悔恨和悲伤中寻找安慰。”他接着劝诫戴维,“一些人不因悔恨的震惊而醒悟,因此无法得到安慰;但是那些真正懂得悲痛的人,就能获得新的灵感和更加充实的信念。”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指向窗外远处的光秃秃的糖槭树,那些糖槭树是环绕着那片三英亩的牧场栽种的。他们从边门走出去,踩着嘎吱嘎吱作响的积雪,慢慢走向牧场。
戴维注意到,在每一棵大树之间都有绞扎在一起、锈迹斑斑的、带着铁刺的铁刺网串接着。埃德加告诉戴维:“60年前,这家主人种下了这些树,用来拉铁丝网当作圈围牧场的栅栏,这样就省得挖坑埋桩了。可是,把铁丝网钉进幼嫩的树皮里,确是对那些小树的极大不幸。一些树进行反抗,一些树也就接受了:你看这,铁丝网已经长进树里去了。”
他又指向一棵因铁丝的伤害已严重畸形的老树,“为什么那棵树用损伤自己来反抗,这棵树却接受了铁丝网而不是牺牲自己?”近旁的这棵树丝毫没有那种长长的,看了令人作痛的疤痕;相反,铁丝网就像铁钻一样从树干的一头嵌入,又从另一端出现。
“这片老树使我想得很多,”回来的路上埃德加对戴维说,“是内在的力量使老树能够克服铁丝网的损伤,它们不愿让铁丝网葬送掉自己的余生!那么一个人又怎样变不幸悲痛为再生的力量,而不是让它成为自己生活的障碍呢?”
埃德加也无法理解发生在糖槭树身上的奇迹,“但对于人来说,我们有勇敢地面对逆境和超越痛苦的途径:为自己保持一幅富于朝气和活力的前景,不要害怕别人的怨恨和嘲笑,尽量对自己宽容——这是最重要也是最费力气的了,应该在自己身上花大功夫。我们许多人总是对自己过于苛刻,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和自己签订一个和平条约——忘掉自己那些已经造成了的愚蠢错误吧!”。
进屋时,他望着那片糖槭树深沉地说:“如果我们能理智地驾驭不幸,如果我们能彻底地反省自己的过失,‘铁丝网’就不会得胜,我们就能够克服任何不幸,我们就能够成功地生活下去。”
喝着夫人端来的咖啡,埃德加欣慰地告诉戴维:“我不断地给我的生活划出一条新的起跑线,获取新的知识、新的友谊、新的体验。”他兴奋地注视着那台新的文字信息处理机和许多新书:他自己也正在奋斗!虽然半身不遂还时常困扰着他,但他没有让步。
相信自己
深窥自己的心,而后发觉一切的奇迹在你自己。
——培根
英格丽·褒曼18岁的时候,梦想在戏剧界成名,可是她的监护人——奥图叔叔却要她当一个售货员或者什么人的秘书。但他知道褒曼非常固执,于是答应给她一次机会,去参加皇家戏剧学院的考试,考不上就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考试的前几个星期,她给皇家剧院寄去一个棕色的信封,如果失败了,棕色的信封就退回来;如果通过了,就给她寄来一个白色信封,告诉她下次考试的日期。
英格丽·褒曼精心准备了一个小品,表演一个快乐的农家少女,逗弄一个农村小伙子。她比他还大胆,她跳过小溪向他走去,手叉着腰,朝着他哈哈大笑。
考试那天,英格丽·褒曼出台了,她跑两步往空中一跳就到了舞台的正中,欢乐地大笑,紧跟着说出了第一句台词。这时,褒曼很快地瞥了评判员一眼,使她惊奇的是评判员正在聊天,他们大声谈论着,并且比划着。英格丽·褒曼见此情景,非常绝望,连台词也忘掉了。她听到评判团主席说:“停止吧!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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