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ABO》第91章


一点。
“宝宝,睡着了,我们小声点,不会吵醒他的。”
“我身体也没恢复好,不能这样……”
江言酌亲了阮誉清一下说道:“我们不做到最后。”
阮誉清:“……”
江言酌都这么说了,阮誉清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理由拒绝江言酌,但是让他开口答应,他又开不了这个口,只能沉默着应付江言酌。
江言酌是什么人啊,本来多矜贵的人,这几月在阮誉清面前什么脸皮都不要了,见阮誉清没有再拒绝便是同意的意思了。
江言酌用行动告诉阮誉清,他几个月憋的有多难受。
江言酌将阮誉清的睡衣推了上去,酥软的胸部暴露在了江言酌的面前,江言酌没忍住咽了一口水,阮誉清有些害臊,手指拉着下摆。想要把衣服拉下来,被江言酌囚住手臂,动弹不得。
江言酌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没有衣服的遮挡,奶味更浓了一些,江言酌按耐不住把那个诱人的一点含入了口中,唇舌包裹,阮誉清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来宝宝还在一旁睡着,只能抿住了嘴唇,小声的低喘。
“别,别这样……言酌……嗯……”
江言酌挑逗着嘴里的小点,趁着阮誉清不注意猛的吸了一口,竟然真的被他吸出了奶液,虽然很淡,但是尝到嘴里甜甜的,江言酌又试着吸了吸,果然是有奶液的。
阮誉清被江言酌那样对待,既觉得难堪又觉得难耐,一边被吸吮,另外一边就被冷落了,可是阮誉清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只能幽怨的看着江言酌。
江言酌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阮誉清眼眶湿润,嘴角抿着压抑着喘息,一脸红潮的看着江言酌,看的江言酌整个人都酥了。
阮誉清一动情,玫瑰味的信息素就溢了出来,江言酌眯着眼睛,深深的呼吸的一口,没有什么信息素能比玫瑰味的要好闻了,江言酌也愈发的动情,空气中清酒信息素浓郁的吓人。
尽管阮誉清没有开口说,但江言酌还是从阮誉清的眼中读懂了阮誉清的意思,轻笑着在阮誉清的眼皮上落下一吻,然后埋头张嘴包裹住另一个鼓胀的地方。
阮誉清立马舒服的哼了起来,但到底还是不想吵醒儿子,轻声的哼了起来。
江言酌没有忘了阮誉清下面那根,一边伺候着阮誉清的上半身,一边把手探入阮誉清的睡裤里,轻轻握了一下阮誉清硬邦邦的阳根,阮誉清立马吸了一口气,见江言酌没有继续动作,没忍住蹭着江言酌的手,想要他继续下去。
江言酌眉眼弯了弯,没有让阮誉清等太久,便上下套弄了起来,江言酌虽然性经验少,也没有伺候过人,但是A的本性,让他下意识知道该怎么做。
阮誉清也是太久没有做了,在江言酌的手里没支撑多久就泄了。
阮誉清射了之后,整个人享受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腹部伺机而动。
阮誉清:“……”
光顾着自己爽了,完全忘了还有江言酌的小弟弟。
“宝贝,你也帮帮我好不好~”江言酌咬着阮誉清的耳垂含糊不清的求道。
阮誉清:“……”
阮誉清只能把手往下伸,然后摸到一个粗长的东西,炽热的温度烫的阮誉清条件反射性想要逃离,却被江言酌按住手腕不准他后退。
阮誉清认命的伸入江言酌的裤子里,贴着江言酌的阳根试探性的上下套弄了一下。
江言酌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炸开了烟花,阮誉清细长柔软的手指在摸他的阳根,江言酌一个没忍住竟然直接就射了出来。
不光江言酌没有反应过来,阮誉清也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江言酌是射了吗?就在他摸的下一秒???
江言酌把头埋在阮誉清的脖颈处,懊悔的不肯抬头看阮誉清,他是很久没有开荤了,但是他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阮誉清只是用手碰了一下,就爽的直接射了。
“刚刚是意外。”江言酌抱着阮誉清郁闷的说道。
“嗯。”
“我平时都不这样的。”江言酌继续为自己解释。
“嗯。”
“我真的不是早。泄,我就是,就是太久没有碰过了。”
“嗯,我都知道。”阮誉清没忍住笑出了声了。
江言酌本来还准备在解释几句,没想到那个小磨人精突然哭了起来,这个时候阮誉清也顾不上安抚江言酌那颗受伤的心了,连忙把江言酌从身上推开,然后下床把宝宝抱在怀里哄。
江言酌:“……”
这家真的是待不下去了——算了算了,还是能待下去的,江言酌郁闷的自我开导。
看宝宝无论阮誉清怎么哄都还是在哪里闹,江言酌无奈的把宝宝抱到怀里,安抚信息素一放,宝宝立马就不哭了,江言酌便想把宝宝放到婴儿床上摇一摇哄他睡觉。
谁知道江言酌刚一松手,宝宝立马就大声哭了起来,江言酌把他抱回来,他立马就不哭了,再松开,宝宝还是大声哭泣。
江言酌:“……”
行吧,这个祖宗就是专门生来克他老子的。
江言酌只能亲手抱着哄他睡觉,并且决定明天给自己放一个假,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第82章 
阮誉清没有什么亲人朋友,而自己的身份注定结婚的事又不能办的太大,只能私底下请一些好友做个见证。
阮誉清的亲人除了父母和大哥二哥他们,其他的人阮誉清都没有办法通知,就连爷爷,阮誉清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白发人送黑发人,阮誉清的爷爷消沉了多大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一点,作为唯一的Omega孙子,爷爷从小就疼他,阮誉清不是没想过要告诉爷爷,可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阮誉清不敢想象真把这事告诉爷爷了会不会由惊喜变成惊吓。
朋友的话阮誉清只叫了张文进和霍渊鱼景烨,在娱乐圈待了也有一年了,身边交心的朋友也只有这三个。
通知张文进的时候,张文进倒是没有一丝惊讶,反倒是早就预料到了的样子。
反倒是霍渊的反应比较大,对于他儿子都出生了,简直难以置信,后来好不容易相信了,又生气阮誉清到现在才告诉他。
之前霍渊喊他出来吃饭,阮誉清不方便就一直推脱了。
阮誉清好说歹说哄了霍渊老半天,霍渊才不跟他计较了,最后霍渊让阮誉清把自己的新住址告诉告诉他们,来阮誉清家看看小宝宝,顺便蹭一顿饭。
最后阮誉清顺道也让张文进过来,就当是朋友间的一场聚会,阮誉清好久不见他了,不知道为什么偶尔突然想到他的时候,心跳会急促,阮誉清以为是原身体有什么问题,还特意去医院做了个体检,结果什么事都没有,阮誉清就当是自己多想了。
张文进来的比较早,九点不到就来了,他最近正在找工作,看起来有些憔悴,阮誉清心里有些不好受,最后没忍住开口问了张文进愿不愿意还来做自己的经纪人,并把自己要开工作室的事告诉了张文进,想让张文进跟他一起打理,工作室他俩一人一半。
阮誉清知道张文进不可能愿意什么都不出就占有股份,阮誉清也知道张文进身上的资金不多,之前做生意亏了不少,所以阮誉清把工作室的启动资金往低了说,一个对于张文进来说挺多,但又能拿的出手的数额。
工作室的事情就这么愉快的敲定了,但是阮誉清现在还没办法复工,阮誉清怕张文进闲不住,就问张文进愿不愿意先去江言酌的公司帮忙。
“还是别了吧,我之前虽然亏本了,但是老底还是有的。”张文进凑到阮誉清面前说道:“微微,说实话吧,我看着江总就怵的慌。”
“为什么啊?”阮誉清真不知道张文进为什么会怵江言酌,明明江言酌看起来又温柔还爱——撒娇。
“你当时不在公司了。”张文进喝了一口水对阮誉清说:“江总有段时间看起来特别可怕,在公司里阴晴不定,突然就发火摔东西,而且吧,你也知道这家传媒公司只是江氏一个小小的子公司,偶尔来看一眼就行了。”
张文进悲愤的说道:“但是你知道吗!那段时间他天天来!天天来!时不时就在我办公室周围徘徊,一看到我就瞪我,然后也不说话,跟他打招呼也不回应,一次两次还好!那段时间我都不敢去公司,实在是想不到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阮誉清想了一下,觉得江言酌那段时间之所以会那样,可能和自己有关系,心里顿时有点小小的愧疚。
“他那段时间有点事,心情不好,不是因为你,我代他跟你道个歉吧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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