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族迷魂·刑官》第22章


畔ⅲ暗比唬阋欢ú荒茉谟蜗方崾埃蚓酵嘎墩馐赂颐前妥逵泄亍U馐枪嬖颍绻阄ス妫宜媸笨梢灾罩褂蜗贰!?br /> 马南知道终止游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但巴族人居然会主动提出让他跟警方合作,这颇有些意外,但同时也让马南心情更加沉重。巴族人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会如此自信。
想想如果输掉这场游戏,警方纵然可以一时保得家人平安,但巴族人必定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如附骨之蛆,成为他们一家人永远的噩梦。所以,马南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有了选择,必须赢得游戏的胜利——只是,他现在还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始这场游戏。
“寻找楚雁的线索就在游戏里。”巴人说,“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一个问题。”马南犹豫了一下,敲打键盘,“游戏什么时候开始?”
这次他得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现在!”
马南立刻紧张起来,不知道接下来巴人会玩弄什么把戏。但是,巴人只是给他发过来一个网址,他点开后进去,却是一家网络视频聊天的网站。那家网站他没去过,但在报纸与一些新闻网站上见过,大概内容就是有人利用网络视频进行色情活动。
他不知道巴人带他来这里干什么,正想询问,巴人给他发来一个房间的名称。
搜索过后,发现那是个十人的小房间。点击,进门需要密码验证。巴人适时地把密码发过来,进入,四个窗口内有画面,马南身子立刻僵硬了些,因为他发现,刚才看到的楚雁,此刻也正在这房间里,依然被缚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另外三个窗口的画面,分别是两个戴面罩的男人,和一个如楚雁一样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戴面罩的男人看不清模样,面罩好像就是商店里有卖的滑雪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面罩脑门位置,歪歪斜斜有两个字——刑官。另外一个被绑住的男人,嘴巴被胶带纸封住,此刻睁着惊恐的眼睛左右张望。
这时候,楚雁忽然动了一下,马南睁大了眼睛,看她的头微微抬起,接着又无力地垂下。
“你玩过闯关游戏吗?”不待马南问,巴人已经在QQ里抢先发来消息。
“现在,你就来到了游戏的第一关。”
“聊天室里的四个人,现在分别在两个房间里。”
“你要做的,就是在两个刑官中选择一个。”
“今晚注定会有人死去,我现在只希望,你的运气好些。”
马南的手脚变得冰凉,额头上冷汗也冒了出来。他当然已经明白了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楚雁的生死在他一念之间,死亡跟她仅仅一步之遥。
他同样知道即使自己今晚能救得了楚雁,但却同样会有另外一个人死去。他虽然不认识那个被绑住的男人,但却知道,那人的生命和楚雁的一样珍贵。
他根本就没法做出任何选择。
像是洞悉了他的心思,巴人适时地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如果你放弃选择,那么,今晚死去的将会是两个人。游戏刚刚开始,便要结束,你会不会觉得这样有点扫兴。”
马南忽然觉得想吐,他干呕了一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虚脱了般无力。
——如果我选了,至少今晚可以救下一个人。
他这样安慰自己,同时,也明白了巴人为什么说,这是一个杀人与救人的游戏。
第15章
头裂开似地痛,微微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很浓,无边无际,好像还有些风吹过来,夹杂着些泥土的气息。罗斌有片刻时间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待到杨铮狰狞的面孔浮现在脑子里时,他蓦然坐起来,恐惧随即也把他掩埋。
是杨铮打倒了他,在电梯里。他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躺在黑暗里。他用手去触摸地面,立刻判断出是水泥地,那么,这里必定不是在旷野,那些风,那些泥土的气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慢慢站起来,觉得头还很痛。
他试探着一步一步向前走,没走几步,便触到了墙壁。他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下去。
黑暗很浓,不夹杂丝毫杂色。也很寂静,是那种接近于无声无息的寂静。不知道为什么,罗斌这时候想到了坟墓。也许只有死人的世界,才会这么黑暗和寂静吧。
但罗斌坚信自己还活着,脑袋上的痛,以及此刻的晕眩,都让他明白自己置身一场真实的困境。走出这黑暗,是他现在必须要做的。
更多的记忆这时涌上来,夜孩子酒吧,举着牌子的女服务生;广都宾馆的房间内,笔记本电脑上的视频窗口;头戴面罩的男人,明晃晃的铡刀,还有最后血光从一个男人的头颅上蔓延开来。
——刑官!
罗斌开始懊丧,原本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是他自己非要加入进来。但他仍然不明白,杨铮为什么最后要打倒自己。他只记得最后杨铮在电梯边接听了刑官的电话,然后整个人都变了。难道刑官真有那么大的魔力,竟能在瞬间改变一个人?
“刑官。”他慢慢向前,口中念一遍这个名字,觉得很荒唐。
他脚下不停,这回走得远了些。忽然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他慢慢蹲下来,伸手摸去。那是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罗斌一怔,原来这黑暗里,除了他还有别人。他的手伸到这人鼻间,试到气息平稳,这才放下心来——如果这么浓的黑暗里,身边躺着一个死人,那将会是件非常恐怖的事。
他推了推地上那人,那人还是一动不动。这时候,罗斌忽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地上那人并不陌生,身上有种他熟悉的气息。
——杨铮!
罗斌身子一震,愈发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重重地拍打着那人的脸颊,并且大声叫他的名字。好一会儿,他听到那人低低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随即,身子也动了动。
接着,他听到那人用种非常疲惫的声音叫了一声“罗斌”。
没错,那正是杨铮的声音。杨铮必是受命于刑官,这才在电梯里打倒了他,但现在,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这黑暗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罗斌大声喝问。
杨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打倒罗斌,扛起他回到适才的房间。电话里的刑官让他丢下罗斌,自己出门下楼,再回夜孩子酒吧。杨铮以为这回必定能见到刑官,所以也没多想,便按他的话出门下楼。但就在电梯打开的一瞬间,他看到里面站着一个头上戴着面罩的男人。
他刚想说什么,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戴面罩的男人开始变得模糊,他的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来。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那戴面罩的男人扛在肩上。
“那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罗斌知道了杨铮的经历后问。
杨铮沉默了一下,带些歉意道:“如果你的女朋友在刑官手上,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可是你没有女朋友。”罗斌有些不解。
杨铮轻轻吐出两个字:“杨梅。”
罗斌明白了。
“就算我不袭击你,你也未必能离开这座楼,我就是例子。这一切显然都是刑官安排好的,或许,一开始他就躲在夜孩子酒吧里,我们进去时,他就知道了我们是两个人。”
“刑官。”罗斌语气里有了些戏谑的味道,“你真相信他就是刑官?”
杨铮怔一下,道:“什么意思?”
“因为我才是真正的刑官!”黑暗里,罗斌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愤慨。
“你是刑官?那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杨铮惊诧地道。
罗斌苦笑:“我会把自己安排到这样的地方吗?”
杨铮沉默,他暂时还不能明白罗斌到底在说些什么。幸好罗斌这时已经不打算再保留,将事情的原委,尽数都说了出来。
“现在想想,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念头,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事情还必须从年前那场大雪说起。
雪从那天傍晚开始下,连下了三天。第一天夜里,罗斌和女朋友深夜回家,那晚好像是参加了一个朋友的聚会,喝完了酒又去唱歌,一直折腾到夜里两点多钟。好不容易打辆车,开到家门口的小街上,下车往小巷里拐。
罗斌这两年一直跟女朋友住在一块儿,房子是租来的,一幢七十年代建的居民楼。那会儿建楼不知道楼底要留车库,所以住户在楼前沿墙搭建了些棚子,一长溜排开,每家占一小块儿,放放自行车,堆堆杂物。
那晚罗斌和女朋友正要上楼,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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