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第36章


我了吧?”
“哼哼,都不是,Miss还有一种最常见的意思——小姐。”我特意把‘小姐’二字读得很重,裴蕾一下子呆住了。
我不等她缓过劲继续说:“裴小姐,我想问你,饭卡是怎么回事?手机,还有话费,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冷笑一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连续出现?别装了,用这种方式逗我们小老百姓玩儿有意思吗!”
裴蕾支吾着:“白天,你……别多想,我只是听说你家最近出了点事,于是想帮一帮你……”
“够了裴蕾,你知不知道这种帮忙很伤人的!”
“我,我伤到你什么了?”
“自,尊,心!”
我啪地挂了电话。翌日,我把裴蕾所赐的东西包好统统邮了回去。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0)
有一种气氛深深压抑着我。我只想做一件事,去见那个白衣女孩,这就像一个习惯,只有见到她,心里才会得到安慰。
进入7月,我和邱小婉的舞蹈课就快结束了,我所等待的机会仍然没有出现。直到有一次,舞蹈课上出现了点意外。教练要求每个学员都要穿舞鞋,而小婉一直穿着运动鞋来上课,这一次教练终于发火了。
“那个穿运动鞋的女同学,出列!”
音乐停了,小婉怯生生地走出队伍。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要按照要求着装,就你一个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小婉赶紧低下了头作乖巧状。
教练本欲借题发挥一下,可是看着女孩抿着嘴乖乖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回去换双舞鞋,然后再回来上课。”
小婉快步出了舞场,直到下了课也不见她回来。她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教练宣布下节课进行考试,男女同时进行,自行联系舞伴。宣布过后,大厅里一片混乱,西装革履的男生频频向女生鞠躬邀请,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悄悄溜走。
为了准备舞蹈课的考试,我向卢真借了高档皮鞋,卢真为我打了三次油,锃明唰亮能照进人去。卢真捧着皮鞋说:“魔镜魔镜,你说谁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本来人姑娘看上的是别人,他非要抢着去泡。这还不算,还要向别人借行头!以子之鞋泡子之妞,这不摆明了恶心人么?”
我穿上之后遛了两步,顺便给了他一脚,不错,挺合适。
我早早在舞场等候,小婉却迟到了。她今天还是一如往日地身着白裙,我注意到她穿了双红色的高跟鞋,颜色的搭配格外出众。她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一场没有舞伴的考试,表情依旧从容。我心里暗笑,还从没见过她紧张不安的样子,看来马上就可以见识一下了噢。果然,教官下令,考试开始。看着别的女孩走出队伍,摆一个高雅的pose等着男士们伸手邀请,之后一同璇入舞池,小婉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很快就轮到了小婉,她硬着头皮走出来,教练问:“舞伴来了么?”小婉低头不语,紧张的脸像朵红透了的桃花。
“你的舞伴呢?”
“在这儿呢!来了,来了。”
我跑过来对教练说:“对不起,我是她舞伴,刚才走神儿了。”
教练瞪了我一眼:“快点开始吧。”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坏最有创意的点子。小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继而又不解地盯着我,盯着这个优秀的阴谋家。此前我和小婉有过一次照面,不过那天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卢真,所以我断定她认不出我就是那个卖小猪的小哑巴。不过她这么一警惕倒是让我我无地自容起来,好在此刻教练喊了开始。我伸出右手,优雅地深施一礼,小婉向前轻轻跨了一步,右手搭在我的左手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右腿直立,左腿微弯,鞋尖轻轻地点着地,准备就绪。
关于舞架的问题,教练已经教过许多次了,尤其强调了,男女学员的上体一定要贴紧,话一出口,男学员已经乐得嘴歪眼斜。今天我们的舞架并不符合标准,小婉起初还比较大方,可由于我心里有鬼,所以不敢把上体实实在在地贴在她的玲珑的凸起处,她看见我犹犹豫豫地样子,于是礼貌地向后撤了撤,本来我就怕对方误会,见状就加更心虚,随即我也向后撤了撤,这下我和小婉离了有两拳远。教练说等等,有你们这么跳华尔兹的么?谁要是再封建习气我记他不及格。小婉狠了狠心,一闭眼,牢牢地贴在我胸口上。
她的身体软软的,而我,我该硬的地方都硬了……
曼妙的《神秘园》缓缓开启,小提琴声就像醇厚的香槟,泻一地忧郁的酒香,我忘记了是怎样迈出的第一步。这样的时刻,每一个瞬间我都想拼命记住,可是又什么都记不住。女孩显然很聪明,尽管平时疏于练习,但每一拍都有板有眼,风姿翩翩,尤其是那双夺目的红舞鞋,无与伦比的精致,穿着它,质朴中注入了女人必不可少的华丽。熟练的舞步如一阵阵红色的风,轻轻飘在我的心里。
虽然她就在侧面,我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表情会不会和我初次见她时一样恬静从容?不可名状的兴奋,想到那个公车上偶遇的女孩正飘荡在我的臂弯中,和我天衣无缝地共跳一支舞。我扶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不觉渗出汗。我太喜欢她了。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1)
我的这份感情燃烧了起来,因为我和小婉有了肢体接触。
我的这份感情一下子又黯淡了,因为就在我准备发起人约黄昏后的攻势之际,美女邱小婉头也不会地跟一个小子走了。
这哥们儿手掐一束鲜花在外面等了她一节课,似乎也欣赏了我和小婉的精彩片断。正当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之时,这小子回头瞥了一眼,目光带有侵略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我也滴水不漏地观察了他。我有点傻眼。这哥们儿是个走另类路线的,染了一头红发,满脸丰收的青春痘在漫反射的作用下发出说墓狻H梦倚蛊氖钦馕欢欢荒邢匀皇歉龈患易拥埽厍肮易呕瞥纬蔚牧醋樱芸嵋埠芤靶浴J滞笊洗沤ざ傩驴罱鸨恚烧浦邪谂乓徊啃∏傻哪ν新蘩2唤鋈绱耍囊伦糯钆湟埠芙簿浚庹馓仔型肪偷煤眉竿颉?br /> 莫非这邱小婉是个傍款婆?这个想法让我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后跟。
这小子盯着我运了会儿气似乎意犹未尽,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觉得胸口有一把无名大火。目送他们走远,这把火一烧再烧,终于有气无力地熄灭。
卢真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你确定那男的就一定是小婉的男朋友吗?他们拉手了还是接吻了就把你刺激成这操行?”
农民说:“再争取一下吧,就算她有男朋友也未尝不可,可以公平竞争嘛。”
公平竞争?竞争个屁!那小子可以每天送她一束鲜花,可以带她开车兜风,可以请她日本料理。老子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拿什么和人竞争!
卢真和农民听罢顿生失望,摇着头离开。
NND!我就知道你们关键时刻统统指不上。我是受了点挫折不假,不过你们可以帮忙安慰我鼓励我嘛,甩甩袖子走了是算什么意思?看来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
我和邱小婉真的缘分未尽,很快,我们又有一次接触。
广播台的节目又做了几个月,之后我们的“校园月光”节目组解散了。在最后这几个月里,我每天利用职务之便,在节目的最后一刻送出一首歌。我把写好的纸条递给雯雯,雯雯见状一脸坏笑:“我们送出今天节目的最后一首歌,一位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把这首《最熟悉得陌生人》献给财经大学的邱小婉,希望她每天过得开心。”
雯雯弹起麦克的按键,冲我一呲牙:“嘿,你每天都在给她点歌,可是她听得到吗?”
广播台的放射器架得很高,信号正好可以覆盖财经大学。如果她此刻插着耳机听调频就能听到,只不过这种情况的概率比较小。她漂亮可人深受男生喜爱,晚间的约会一定很多,怎会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听调频?这只是我的一种寄托罢了。女孩,我真心祝福你,愿你开心,幸福。
如此每日反复,直到最后一期节目。雯雯忧伤地接着热线,照例在最后的一刻接到我的小纸条,照例按我的意思为她点了歌,之后雯雯依依不舍地跟听众道了别,节目结束了。我在广播台的全部工作也结束了,一起结束的还有说不清的寄托。雯雯伏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我想起了一起工作过的裴蕾,心头泛起一丝难过。关了设备,熄灯准备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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