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第52章


左手边,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大女子主义倾向。还有,就是小婉的鞋带总也系不紧,经常在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段松开。小婉羞涩地箍着我的胳膊望着我,我连忙奋勇地弯下腰,引得周围看官唏嘘不已。
这些奇怪的默契只有在小婉的日记中才能找到答案。
我曾经颇有些自恋地问小婉,最满意我五官的哪个部位。小婉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脑门儿!所以,她总是变着法儿地让鞋带松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偷窥我,以满足她好色的心理。而小婉喜欢走在我左手边的原因更为简单,因为心脏长在左边。小婉说,扯着我的左手,仿佛能感受我的心跳。对于打菜的习惯,我曾多次批评她,多点一个荤菜也花不了多少钱,何必要让来让去?小婉噘着嘴不说话。后来她在日记中写道:
“白白,我们现在过着清贫的日子,还需要为一份荤菜而谦让。不过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过上充裕的生活,不再为饭菜发愁,会有享受不完的美食……但是,你知道吗?我所要给你的不是可口的饭菜,而是一种绝对的优越……我要你知道,无论我们以后的日子有多营养,我永远是那个把最大的排骨夹到你碗里的女孩……”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我正经历的爱情。
接下来,我和小婉私定了终身。那天的黄昏时分,我们坐在学校礼堂的台阶上,等着电影开场。小婉偎依在我怀里,数着距离毕业的日期。然后她掸了掸裙子,拉着我的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冲我嫣然一笑,眉如新月舒展开来。她说:“白白,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吧。”
那是我一生中所听过的最动听的语言!我甚至听见了血液加速流淌的声音!
第十七夜 惹祸的根苗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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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涉及刑事的情节纯属虚构;请读者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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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鞋是我送给小婉唯一的礼物。后来听说恋人之间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送鞋,因为送了鞋,对方就跑路了。
三天以后,农民又回来了,站在宿舍楼下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卢真。
农民说:“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学生了,我是楼下凌寒卖店的小伙计。”
我和卢真有如木雕泥塑。
原来农民不让我们送他是别有所图。农民从大一开始暗恋凌寒,这件事除了凌寒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那天农民离开以后并没有去车站,而是绕道去卖店跟凌寒道别。农民的套辞也很有创意,一改往日酸溜溜的书生气,笑嘻嘻地对老板娘凌寒说:“我刚刚被学校除了,没地方去,看在以前经常光顾你生意的份儿上,你可怜可怜我,收我当个小伙计吧。”凌寒是特别内向的女孩,惊讶的表情保持了半分钟之久,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让农民几欲晕倒。“好…好啊,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靠,我就想去告个别来着,真的。谁成想她这么容易就把我留下了。我都这样了还能讲什么条件?她肯收留我,倒贴钱也干啊”,农民对我们说:“只要别让我回家见我老爹怎么都行。于是我跟凌寒说我不要薪水,管吃管住就可以。”
“畜生!还管住?你不是预谋好了吧?”卢真狠狠给了他一拳:“你丫这回还遗憾不?”
从此,农民开始另一种方式的大学生活。没了遗憾的农民在小店里兢兢业业,上货,卖货样样精通,能顶凌寒卖店的半边天。看着凌寒蒙在鼓里的样子我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们两个还真有那么点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架势。
农民说,他一定要亲眼见证我们毕业。虽不能亲自上阵收割,可当个小监工,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着他人丰收也别有滋味。农民说这话的时候正眯起眼,阳光从他的头上洒下来,把他罩在一片金光当中。
文明把我拉到一边,问:“小婉和褚德龙还有联系么?”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文明若有所思,然后一笑说:“没事。”
“不对吧,没事你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还不能说?”
文明表情严肃下来:“他们现在还有联系,而且可能不一般,我亲眼看见的。”
我心里一沉,不再说话,文明见我不高兴也就没再言语。之后我想给小婉打个电话问问所以然,拿起话筒,拨了号码,我又把电话按死。我觉得没杜文明说得那么邪乎,恋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恋情,更何况小婉可是铁了心的要和我谈婚论嫁呢。
大学里的恋爱无非是几种类型,第一种是晚节不保型,这类情侣在刚入学时打得火热,以大二时最为激烈,如胶似漆。这个阶段过后,由于升学和保级等严峻的情况而降温,待到大四又要面临工作,安家等更为实际的情况。夫妻本是同林鸟,出了林子可不就各自飞?第二种是猛烈冲刺型,这类情侣在大学的前三个年头里就像深潭里的一汪静水,可能偶尔也会因为一个眼神半块橡皮而心潮涟漪,但是绝对不会激荡出热烈的水花。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其中的某男和某女可能在转瞬之间就演绎了一场爱的惊涛骇浪。没有恋爱的大学是不完美的,甚至可以说是有缺憾的。只不过这类情侣顾全大局,不会让爱情影响任何东西。以上两种类型的情侣的恋爱重心都放在了学业或事业上,这和第三类情侣有着本质的不同。
我和小婉属于第三类,持之以恒型。对于这类情侣来讲,学业只不过是恋爱中的风景。有一种说法:人生有几件大事,衣食住行,在这之上便是爱情。就是说,人生的大事就是吃穿不愁,有房有车,但比这更重要的就是拥有真爱。人家可没说比衣食住行更重要的就是是期末考试,考研。现在正值大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我问过小婉:“要是以后我混得一塌糊涂,弄台倒骑驴街头拾荒也说不定,到那时,你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吗?”小婉一努小嘴儿说:“那我肯定坐在你的小车里,抱着孩子给你吆喝呢,哪还会有时间想那么多?”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复何求?
想罢我心里更释然了。
我在舞厅的最后一天出了大事,那天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舞厅正在一片漆黑中歌舞升平。这时突然闯进了一队警察。一些陪舞小姐和不法分子立刻四散奔逃,警察和几个跑得慢的扭做一团,场面非常混乱。这时的我还在台子上正襟危坐,文明拉了我一把:“你脑子坏啦!赶快溜啊!”扯着我的衣服趁乱从后门溜走。
跑到大街上,左右无人,文明长出了一口气。“我去一个朋友家住,今晚不回宿舍睡了,你也别回宿舍了,小心被警察盯上。”文明叮嘱了我一句。看我木雕泥塑一样的表情,文明嘴里咕噜了一句脏话,然后一路小跑地消失在夜幕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十分莫名其妙。
不回宿舍我去哪?再说,我犯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警察抓我做什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在道边买了一套煎饼果子,狼吞虎咽,慢慢悠悠回宿舍。
不想真的被警察给盯梢了。刚到宿舍,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宿舍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三个警察从天而降。
“别动!老实点!”
我吓了一大跳,随即举起手示意我很老实。
为首的一个警察问我:“你是舞厅的服务生?”
我把嘴里没咽下去的一口果子吐了出来,说:“我是放音乐的。”
“除了放音乐还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
“你要识相就赶快交待,别让我们费事!”警察瞪着我恶狠狠地说。
“我就是一放音乐的,还临时的,什么事都没干。”我回答得干净利落。
警察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再理我,示意另外两个人搜查。先把我浑身上下搜了个遍,然后又开始搜箱子和抽屉。农民和马唯利不在,衣箱都是空的。文明的箱子里都是衣服,警察搜了个底儿朝上,什么也没查到。
“这个上锁的箱子是你的?”
我点头。
“打开!”
我只好乖乖地拿出钥匙,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箱子里上层放的是冬天的棉衣,下层被文明强行占用,堆的都是他的破烂儿。已经很久没打开了,箱子里发出了一股很重的霉味。警察把上层翻了个遍仍然没有斩获,又蹲下去翻下层。掏着掏着警察突然眼睛一亮,从下层的一堆报纸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袋里是少许白色的粉末,在灯光下夺人二目,那一刻,我的瞳孔里闪烁着恐惧。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警察抖了抖刚起的脏,冲我似笑非笑。
脑袋嗡了一声,那包粉末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肯定不是什么老实东西!心里好生疑惑,这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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