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入门1》第19章


近来,除了足球运动员中田以外,我还发现一个人戴太阳镜很精神,他就是刚刚离婚、频频在媒体曝光的男歌手乡广美①。头发故意往上梳,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深色条纹西服和太阳镜搭配得天衣无缝,真是帅呆了!对,戴太阳镜就是要像他一样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笑意。要会扮酷,就像谁欠你八万块钱似的一言不发。哦……中田式太阳镜!我一定要朝此目标努力,用自己的毅力降伏你!
18 初配手机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讨厌手机。在我居住的原宿,每隔三米就有人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在十字路口等信号时,最少有五个人在对着手机说话。
“真是,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急事!”
走进餐厅是丁零零,电影院里也是丁零零。每到那个时候我都斜着眼瞧他们。
然而,我竟然也出乎意料地成了挂手机的人。杂志社作为读者礼物而准备的手机多出了几个,编辑就给了我一个。
“不用有些对不起人家,我就用它打吧。”
这样跟老公一说,他却说:“现在手机只卖一百日元或五十日元①,还有不要钱白送的,你别把它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情。”
于是,我决定光打出去的时候用,其余时间就关掉。不过,这东西真是方便,坐在出租车里也可以用来不慌不忙地闲聊,没有公用电话的时候也不用着急。特别是到没去过的见面地点最用得上,可以边走边向对方打听路线。
打着打着,我就不满足于只打不接了。有人说:“手机乃是不伦的见证品。”
据说要是夫妻双方有一方配了手机,最好要警惕一下。
我有几个多少让我想入非非的异性朋友,可与其中的任何一个关系都无法再进一步。我本人的魅力不够固然是原因之一,但还有一大原因则是秘书的存在。我所有电话都由她来转接,所以我的异性关系被她掌握得一清二楚。
我和谁约好吃饭,甚至与谁见面、几点钟结束等等,都清清楚楚记在她的笔记本里。
“这一段时间,ΟΟ先生没打来电话哟。”
“这次饭局,是与××先生一道吃吧。”
被她这样一说,心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当然我也有私人的家庭电话,可这个电话又大都由老公接。虽然都是些他接了也无妨的人,但人家几次三番听到是老公接,久而久之,也会对我敬而远之。
可是,这回瞧瞧吧,我包里的手机!这也许是连接我和未来恋人的热线呢。只用它打出去,不用它接进来,那是何等可惜呀。
还有啊,我前几天过生日的时候,得到一个古奇牌的记事本。黑色皮子做的,小巧玲珑,非常时尚。要是遇见了中意的男性,就用这个记事本上的留言条写上我的手机号码,送给他。
当然,对工作关系、编辑等人要绝对守口如瓶,哲夫也不例外。
只有关系特别亲密的朋友,才告诉他们手机号码。
“我呀,终于也有手机了。”
“哦,是吗?”
他们的表情分明在说那又怎么样,真让我觉得扫兴。
其中也有的个别跟我说:“那把你的号码告诉我。”
我立刻忙不迭地从我那个名牌记事本上撕下张便签,把号码写给他。可是,不知是何缘故,那以后过了十天,我的手机还是连响都不响一下。
现在这个时代,手机铃响的频率就是检验一个人人气指数的标尺。
我不禁回想起灰暗的过去。还是大学生时,我到朋友住的公寓去玩。正好是星期五,她的电话响个不停。一个劲儿地打电话过来的,尽是些让我仰慕的大学足球部的学兄呀,同班的帅小伙儿呀等等。
那个朋友要是长得漂亮,我还好想一点。可她完全是个毫不起眼土得掉渣儿的女孩儿,真是让我愤愤不平。
时过境迁,我禁不住感慨:这个世上确实存在那种容易让人给她打电话的女孩儿。这样的女孩儿即使你给她打了电话也决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可以说是那种不会动不动就自作多情,也不没事就瞎琢磨别人心理的女孩儿。像以前的我那样,偶尔谁打个电话来,就马上兴奋地幻想:“对我有点儿意思了。是想和我约会吧。”
或者接电话时出于某种戒备心理声音都变得木然。给这样的人打电话,别人当然会犹豫再三。
我一位亲戚的女孩儿是办公室白领小姐,她经常到我家来玩。她的手机铃响的频率也相当高。
“谁呀?是‘他’来的电话?”
“不是的,都是些一般的朋友。”
她始终若无其事似的,说话坦然自若。是的,像我这样,仅仅配个手机就拉出一副架子,大家想打电话来也会觉得不好打呀。不过,你们瞧着吧,什么时候一到周末,我的手机也会像秋天的蛐蛐儿一样响个不停的。
我再不说什么手机是不伦的必备品之类恶作剧似的话了,大家尽管轻松自在地打。对,轻松自在地打吧!
19 蒙古夜深
我到蒙古玩儿了一次。
以前还不知道,日本和蒙古之间竟通有直达航线。只是得从关西机场起飞,航程不过四个半小时。
说起蒙古,很多人会联想起游牧民族啊、风吹草低见牛羊啊等等。我也是一样,认为当地的人都是住在人称“凯尔”①的移动式帐篷里的。实际上,首都乌兰巴托已是一个拥有六十三万人口的大都市。高层建筑,鳞次栉比,通衢要道,车水马龙,还建起了几家迪斯科舞厅。这几家迪斯科舞厅修建得很有意思,都开在几座雄伟的大厦中,大厦是由俄罗斯人修的,原本像是什么中心或广场,只是修到一半便都停了工。而且,迪斯科几乎都没有安装霓虹灯,游客自己是肯定找不到这儿的。
走进残留着圆柱的废墟似的大厦,眼前会陡然出现几个巨大的迪斯科舞厅。室内装修还相当考究,音乐也是最新潮的。可是,令人悲哀的是,舞池中的年轻人却有些太那个了……他们仅仅知道晃动晃动身体。来到这里的人往往都带着家属,多半是女儿在父母的身边扭着半像半不像的舞姿。恕我直言,这副光景尚处在“发展中”阶段呢。我不禁暗想:“哎,如果从日本请来神田羽之①那样的女孩儿,让她们在这里跳迪斯科,该会让这儿的人们目瞪口呆吧。”
其实来蒙古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神田小姐共同的朋友还约我们一起吃烤肉来着,那位神田小姐,小脸蛋儿长得像芭比娃娃似的可爱。
我这次来蒙古搞了一回讲演,内容是“关于日本的年轻女性”。我放映了不少幻灯片,不过,要是请神田来,直接站到他们的面前,告诉她们:“这是日本最新潮最漂亮的女孩儿。”
她们也许会更加高兴吧!然后再请她在迪斯科舞厅跳跳舞,她们大概会看得直眨巴眼睛,接着开始模仿她的舞步。这不就成了最好的“日蒙友善”吗?……
陪同我们一行的蒙古导游,提出带我们去夜总会,说在那儿不光可以跳舞,中间还可以看到脱衣舞表演。据说那是一家有点儿不太正经的场所,为了吸引顾客,业主特地招用了一些会这一手的女人。
我们进去一看,那儿和一般的迪斯科舞厅果然截然不同,昏暗的灯光下,依稀摆着几张桌子,与桌子相邻的是个吧台,几个三陪女,正在一边物色着客人,一边慢吞吞地喝着酒水。
“有点儿不妙啊……这儿恐怕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我正这样想着,接二连三地走进来一些女孩儿。她们打扮得很入时,怎么看都不像从事那种营生的女性。这些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儿,她们围坐在三个桌子旁,开始了她们的派对,并且还打开了香槟。
“这些女孩儿到底是干什么的?我非得弄个明白不可。”
我的一位朋友霍地站起来,向她们的桌子走过去。那边顿时娇声四起。
“真讨厌……”
“骗人……”
不一会儿,那个朋友返回来,告诉我们说:“她们在开生日晚会,并且还邀请我们过去一块儿喝酒呢。”
我过去一看,不禁有些吃惊:这些女孩儿究竟是哪国人哪!她们的化妆、发型、半个胸脯暴露在外的吊带式礼服,不是与日本西麻布街上的女孩儿一模一样吗?
因为会英语,交谈一会儿后,得知她们有的是蒙古航空公司的空姐,有的是在外资企业就职的白领。
“不管哪个国家,最会玩儿的都是空姐,这是世界上的共同现象啊!”
男同胞们感慨地说。
顺便补充一下,比起中国人、韩国人来,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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