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者的奇遇》第60章


矗∫』位蔚刈叩交难乇撸缓笥每谛嗡盗艘痪洌憾圆黄稹?br /> “小玉,别……”
劳月还没喊完,梁小玉就翻身跳进了瑶池,水银也溅了满地。冥殿外的蓝色烟雾尤存,黄千山想强行把劳月拉走,但他觉得一阵眩晕,竟朝满是水银的瑶池倒下。劳月眼疾手快地拽住黄千山,她纵然不舍梁小玉葬身瑶池,但她又不想再连累其他人,所以便叫郝大力和蔡敏敏把黄千山扶回内殿。
“月姐,你也一起回去,这里有汞气,待久了很难受。”蔡敏敏劝道。
劳月强颜欢笑:“我没事,回去吧。”
郝大力架起劳月,拖着她走,说道:“既然没事就进去吧,别在外面待了,我头晕得难受。”
劳月一步三回头,可黄千山几乎失去了知觉,他被汞气熏得吐出一口胃液,恨不得马上躲进内殿。梁小玉的死对劳月打击很大,她都没有感觉到不适,直到走回冥殿,她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黄千山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意识,他看着对面的郝大力和蔡敏敏,又看看身旁的劳月,全都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儿活力。
“刚才看到一个女的飞进天宫,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黄千山故意找话题。
可是,没人应声,黄千山就继续说:“你们知道宋朝有本书,叫〈太平广记〉吗,书里也记载过几件类似白衣女人白日飞升的故事。书上说,唐朝的冀州枣强县有个女道士叫边洞玄,后来得仙人指点,在众目睽睽下白日飞升,和我们刚才看的一样。可惜白衣女人飞得太快,我还没看清她的模样,很可能就是古虢国女王。要是我们也能白日飞升就好了,但古虢国女王怎么做到的,为什么等了三千年现在才飞?”
劳月抱着双膝,忽然说:“不,是她已经白日飞升了三千年。”
蔡敏敏和郝大力疑惑地抬头,他们看着劳月,紧张地想是不是劳月疯了,这时怎么解释起白日飞生的事情来。只听,劳月说刚才瑶池上空全是银色的粉末,她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蜃粉。蜃是一种类似龙蛇形的动物,它形如蛇,状似螭龙。古人说,海市蜃楼是蜃吐出的气造出来的,而现在科学解释蜃景其实是一种光学现象。蜃是一种类蛇生物,但早已灭绝,出现的时间也很短,故没有化石可寻。它们吐的气并不是光学现象,而是它们身上的每一部分,甚至是它们吐出的气,都有一种特殊的记忆功能。即便过了千百年,它们也能还原记忆深刻的场景。蜃粉被古虢国女王洒进瑶池,水银里混进了蜃粉,随着汞气的散发,均匀分布的蜃粉就会再度将记忆中的场景排列,所以每一出现水银上涌,白日飞升和天宫都会出现一次。
“那你是说,三千年前,那个女王真的飞进了天宫?”黄千山不信,觉得劳月脑子乱了,尽扯些有的没的。
“这里并没有女王棺,不是吗,如果说是女王墓,为什么只有冥殿和瑶池呢?”劳月平声缓气地问。
“我也奇怪,可能她的棺材早就腐朽成灰了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黄千山随口猜测。
“世界上真的有天宫和神仙吗?”蔡敏敏也怀疑地问。
“有神仙的话,那我就不怕死了。”郝大力垂头丧气地说。
劳月整个人都很阴郁,似乎被梁小玉深深地伤害了,而且又知道父母的死竟是梁小玉一手造成,此刻她跟疯子没什么俩样。劳月怔怔地说,世界上有没有天宫和神仙她不知道,但白日飞升的那一幕,的确是真实场景的转换。在远古,早就有祭祀舞蹈,白日飞升其实是一种巫舞,因为蜃粉转换不是很清楚,所以人们看不到吊着的绳子,而女王是不需要表演祈福的,所以那个白衣女子并不是古虢国女王。就如他们先前看到的凤凰涅磐,其实并不是发生在冥殿外,估计也是祭祀时的一种表演。火中的凤凰也许曾经存在过,但也可能只是一种祭祀道具,毕竟蜃景很模糊。至于悬着的天宫,那应该也是假的,因为蜃不单可以记忆去过的地方,还能记忆曾经做过的梦。
“你是说,古虢国抓过一只蜃,它做了一个有关天宫的梦?”黄千山难以置信地问。
“动物也会做梦,做梦不是人类的专利,你难道没有看见过狗在睡觉时,也有梦呓一样的举动吗?”劳月无神地问。
“这我倒看见过,只是听你这么说,总觉得太悬乎了。”黄千山说完又觉得心口一阵抽搐的疼。
“你是不是又疼了?”劳月盯着黄千山,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害了小玉、长天、敏敏,还有大力。”
“月姐,别说了。”蔡敏敏和郝大力异口同声。
“算了,既然没有希望了,咱就认命吧。”黄千山放弃了,他说,“能有这么大的冥殿做坟墓,也算前生修来的福气。你们是有钱人,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多苦,我们穷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根本买不起墓地!”
“你开玩笑吧?”蔡敏敏狐疑地问。
黄千山对蔡敏敏笑了笑,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想趁还有体力,把顾长天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也算对死者的一种尊敬。劳月和郝大力、蔡敏敏想来帮忙,但黄千山抱起顾长天时,忽然觉得顾长天的腹部有一个硬物戳在他的腰间。黄千山疑惑地撩起顾长天的衣服,当昏黄的头灯光线照进去时,却看见顾长天的衣服里塞了一个绿色的竹筒。
第四十九章 手稿最后的内容
绿色的竹筒还包了一层油纸,但油纸已经脱到了一边。黄千山想起顾长天曾在岩洞里的猴骨堆里捡了一件东西,但他一直藏着掖着,所以谁都不知道他捡了什么东西。此刻,大家都盯着绿色的竹筒,黄千山想抽出来看看,但劳月站在旁边,他不好下手。
劳月犹豫半饷,疑惑顶盯着顾长天的尸体,似乎经过了思想斗争才将竹筒抽出。竹筒有有一头堵着一个塞子,劳月咬牙拔掉塞子,绿色的竹筒掉出十张黄色书纸。黄千山凑近一看,黄色书纸上的字是里贝喜语,他马上意识到,手稿最后的内容就是这十张黄色书纸上。
“长天怎么会有……”劳月迟疑地说,“手稿不可能在他身上!”
“他是在岩洞里捡到的,那时我问过他,他没承认。”黄千山叹气道,“当然,那时顾长天不承认,你们也不会相信我。”
“就如小玉的心思,你早知道了,但你担心我们不信任你?”蔡敏敏醒悟道。
郝大力焦急地问:“月姐,小玉说手稿最后的内容被长空拿走了,这么说长空是真的进山了!”
“可他到现在还看不见人影,到底跑哪儿去了?”蔡敏敏犯疑。
黄千山脑海闪光,他想起了进山的当晚听到顾长空惊慌地大喊,但他们怎么都找不到顾长空。后来,在河边的气象站,他和顾长天听到笑声追到山林,在路上曾经踩到过一根人肠!鳄龟肚子里的人是村民,那顾长空很可能没有走进岩洞就死了,而那根人肠就是顾长空的!如此说来,村民带着竹筒走进岩洞,却不慎被鳄龟所食,到底是贪婪害死人,还是好奇害死猫。
“我想,我们已经见过顾长空的尸体了,只不过他的尸体是以另一种方式呈现。”黄千山可惜地说。
“什么方式?我们见过了?”郝大力追问。
“还记得石屋山上的事情吗,那五只公豺狗?”黄千山解释道,“那晚顾长空不可能胡乱大喊,肯定是遇到危险,而且是被公豺狗分食了!因为当时是晚上,后来又下了雨,蚺蛇瘴又扰乱了视线,所以我们很可能没有注意到山地里有血腥的痕迹。”
“那几只豺狗吃了顾长空!?”蔡敏敏惊讶地说,“真是太惨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进来了。”
“所以……”劳月忽然出声,“所以长天捡到竹筒后没敢声张,他是想保全长空的名声吗?”
“小玉不是说最关键的部分,就是手稿最后的内容吗?”蔡敏敏急着问,“波南洛活石不可能长那么快吧,我们来时那里的隧道是完好无缺的,会不会还有其他出口?”
“一定有!”郝大力肯定道。
劳月做出振作的样子,把十张黄色书纸都递给黄千山,说道:“黄先生,能不能出去就看你的真功夫了。”
黄千山接过黄色书纸,竟觉得薄薄的十张书纸重若千斤,他知道这三个人都冀望于他,所以也不敢怠慢。十张黄色书纸的内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短时间不可能马上读出来,而且需要安静的环境。劳月将头灯留给黄千山,她放下青色竹筒后就与蔡敏敏、郝大力将顾长天的尸体搬到内殿的一处阴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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