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太空人的后代》第51章


科学的发现就好像与人故意作对一样,总不让人们安安稳稳呆在已有知识的象牙塔里。
近四十年来,人们开始把考古的目光从大陆转向海洋,以期有更惊人的发现。果然,人们在古巴大陆架水下发现了一个面积5公倾、沉没海底近一万年的古建筑群,内有多条街道,路面都是由石板铺成,石条门框,石块雕塑,甚至还有石板棺材,俨然是个石头的世界。一万多年前人类刚刚进人新石器时期,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建筑技术?难道雕刻石块,开凿石料的工具都是用石器和骨器完成的吗?人们大域不解!
1919年前后,根据卡罗林群岛的土著人传说,南马多尔一带有宝藏,大洋洲、日本、中国的探宝者纷纷前往,后来日本接管了该处,派潜水员下洋觅宝。潜水员都报告说水下有座保存基本完好的城市,街道、石窟、石柱、石房都长满了珊瑚贝壳。这座城堡由40万块玄武岩石筑成,每块石板长3。6…8米,大多重10吨以上,有一条875米长的围墙,最高处可达14米。这座城堡沉入水下同样有一万多年了。大洋洲的这些孤岛本就不适合人类大规模居住,在远古的年代是什么人到此搬动了10吨以上的石块建筑了这样一座城堡?
这些远古的遗迹使科学家们头痛,因为人们无法确知这些遗迹的准确含意,也无法将它们所代表的文明程度与我们已有的历史知识相互统一。
根据现代的天文学研究,距离我们太阳系最近的恒星叫天狼星,它的直径是太阳的二倍,大约离我们8。7光年(光线每秒的速度是30万公里,光走一年的距离称为光年)。据古史记载,天狼星的颜色曾发生过由红到白的变化,这引起了科学家的疑惑。19世纪中叶,一位名叫白塞尔的德国天文学家发现天狼星的运动呈有规则的波浪式变化。于是,他大胆假设天狼星应该有颗伴星,它们组成一个双星体系。不久,天文学家就在天狼星的旁边找到了这颗伴星,这的亮度为8等星,人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人最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亮度为六等的星),人们把这颗伴星称为天狼B星,它是一颗由红巨星衰变而成的白矮星,本身密度极大,每立方厘米重达一百吨。但从红巨星通过大爆炸衰变成白矮星,一般需要几百万年的时间,人类至今还没有观察到一例。
20世纪30年代,一位法国科学家深入非洲马里共和国西部与世隔绝的荒漠地带进行考察,不意发现一个叫达贡的土著部落,他们很落后,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但这个落后的部族却让法国科学家以至全世界大吃了一惊。他们告诉来访的法国人说:天狼星有两颗卫星,其中天狼B星在达贡土语中被称为“波”星。他们说,“波”星是所有星中最小而又最重的星,当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后不久,“波”星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以后逐渐变暗,天狼星的颜色变化与这次大爆炸有关。更令法国科学家惊讶不已的是,达贡人竟然知道天狼星的旋转周期为50年,并说天狼星还有一颗C星,那是一颗纯水的星,比地球的水要多得多,它的重量是B星的1/4,旋转周期也是50年。好一个达贡人,把法国人差点惊掉了下巴。人们无法想象一个与世隔绝的土著部落对天狼星的了解竟比天文学家还要多,他们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知识呢?
神秘的埃及金字塔中最近又爆出热门新闻。一组来自日本的考古学家与埃及专家合作,共同对神秘金字塔进行新的考察。结果,他们在金字塔内发现一具男童木乃伊,年龄大约在10岁左右。在这个男童的左胸腔中,有一个很像心脏的仪器,是经过精密的外科手术安装进去的。但是,人造心脏的研制成功是20世纪80年代医学上的一个创举。谁能相信上述发现是远古时代的杰作?谁能想象:一群原始人在点亮的火把下,用笨拙的石刀剖开这个男童的胸腔,将一个制作精密的人造心脏植入,男童活蹦乱跳地走下当作手术台的石板。这可能吗?
同样的,世界上许多不解之谜至今还静静躺在一些古老的图书馆里,从这些图书馆保留的上古文献中,我们读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文明社会。
中世纪的天文学家帕尔尼克斯,首先提出了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观点。但他在向罗马教皇提交的自己论文的序言中却写道:“我是在读了古代人的书之后,才有了地球是运动的这种看法”。我们已经无法知道柯帕尔尼克斯读的是什么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读的书比人类认识到地球是围绕太阳旋转的观点要早得多。
7世纪时,亚美尼亚著名学者A·希拉卡奇也见到过同样内容的古籍,这些古文献记载说:地球是个园形的球体。另外,犹太的经典《卡巴拉》也说到:“人类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样旋转着。当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时,其他的人就在上面。当地球的其一地区是黑夜是,其它地区是白昼。还有,当某一地区人们迎接黎明时,其它的地区则正笼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卡巴拉》显然不是这一观点的发现者,它也是在转述更古远的文献。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中世纪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张太阳中心说,认为地球是围绕太阳在旋转的。为了坚持这一科学的发展,布鲁诺竟被意大利教会以异端的罪名烧死在百花广场。而上面我们所提到的几种文献都比哥白尼早了几百年,有的甚至几千年,如此说来,布鲁诺的死简直是命运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
18世纪,有一位名叫斯维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献。他在研究一些上古文献的时候,知道了火星有两颗卫星,并将这一发现公布于众。一百五十多年之后,天文学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围发现了名叫弗皮斯和蒂摩斯两颗卫星,时间是1877年。而且观测到的两颗卫星运转的规律和周期,竟然与斯维伏特从上古文献中得到的结果非常接近。
事实上,欧洲中世纪的天文学家的许多科学发现,与其说是从天空中得到的,还不如说是从古代人的书中找到的。然而,这些记载于古文献中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什么人创造了这些知识?知识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呢?印地安人的古文书《波波皮·乌夫》这样写到:最早的人类“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们环视一下周围,马上就能看透天体和地球的内部各个角落。他们连隐藏在深深黑暗中的东西都能看到。他们动都不动,转眼就能看透全世界,也就是说,他们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们无与伦比地聪明、贤明……”难道是这些人创造了上述来历不明的知识?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呢?
人类的困惑
面对以上这些超越我们已有知识和经验的发现,人们不禁迷茫,问题出在哪里呢?我们必须正视的是几万年前的人造心脏,奇妙但精确的南极古地图,以及一大堆来历不明的金属冶炼技术和各种知识。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对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一群使用着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里一边喝着可口可乐,一边看着高清晰的彩色电视机。在不可能的年代里发生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现在,即使是最保守、最严肃的学者面对以上一大堆扑朔迷离的资料也不得不承认:也许我们已往的科学研究把人类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计低了。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固然比以前夜郎自大前进了一大步,然而依然没有跳出已有理论体系的圈子。
历史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们在努力追寻每一个历史事件的真相,但结果却不尽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气地说,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仅仅是我们想知道和已经知道的历史。为什么这么说呢?历史研究必须凭借丰富的资料,但恰恰就是在资料上出了麻烦。所有出土的实物资料,本来是最可信的资料,但它却偏偏不能直接告诉我们任何东西,一副出土的人类骨骼化石并不能告诉我们它是谁,多大年纪,怎么死去等具体的问题,这需要历史学家去猜。实物资料如此,文献资料也好不到哪里。大部分文献资料只是前人想告诉你的东西,他们不想告诉你,或者认为没必要告诉你的东西远比想告诉你的东西多得多,而且有许多是把错误的东西告诉了你。所以,历史说穿了,它需要用我们的经验去猜测,在猜测中,有的猜对了但也有的猜错了。比如说,我们自认为对唐朝社会的历史比较了解,但1988年陕西法门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绝妙的是还有一本文物清单,是唐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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