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传》第140章


紫衣大汉答道:“是的。”
“那是什么大事要持金牌令?”
紫衣大汉脸上现出无比愁苦之色,似有难言之隐。
独孤青松猛然目射精光,道:“但说无妨,有什么事我与你担当。”
紫衣大汉自知不说也不行,低声道:“温老头子的乾坤两支剑,乃是挥金断玉的宝剑,帝君早曾派人向他借用,被他婉拒了,所以下金牌令拿人夺剑。”
独孤青松听得又在心里冷笑一声,暗道:“游文骏,这回算是你倒霉吧!”
他离座而起,对那紫衣人说道:“你走吧,但我告诉你,你如说出在此地遇见了我,当心你的脑袋!还有,到温家庄后,我一现身,你还是走远些。”
紫衣大汉连连点头,登马疾驰而去!
独孤青松也连忙算了酒账,纵骑而去!
不一刻,他便见前头七八匹骏马纵骑狂奔,立时他拨转马头,绕过侧面远远地跟随。
不过盏茶时刻,前面早已现出一座大庄院,气势倒也相当可观,围墙高耸,显见那乾坤剑温某必是武林知名人物。
独孤青松连忙下骑,放了龙马,自己一溜烟绕到庄后,飞掠而入。他快得几无人能见,左弯右拐,已找到庄院的大厅侧面一条廊檐之上隐起身形,但是遥遥尚能监视厅中。
不久,庄院大门一阵擂响,一人大叫道:“乾坤剑温老儿,速出来接武尊的金牌令。”
随见一个庄丁匆匆地朝里奔来,惊慌莫名地大叫道:“启禀老爷,庄院外叫老爷接什么金牌令。”
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步履稳健地通过廊下,走进了大厅之中,问道:“温长仁,你大叫小嚷的有什么事?”
那个庄丁又复说一遍道:“庄院外有人请老爷接什么金牌令。”
老者一听,猛然倒退两步,大声道:“有这等事,快去开门!”
庄丁应声:“是!”
转身正待举步,已听到庄院大门“澎!”一声暴响,随听一人大笑道:“温老儿,你闭门拒接当今武尊发下的金牌令,该当何罪?”
独孤青松已听到那发话之人正是游文骏,他不禁在心中暗叹道:“双飞客一世英名,得来非易,全被他两兄弟丢尽了。”
他从廊檐之上向厅中望去,只见那乾坤剑温某竟站在厅中脸色发白,一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最后他大叫一声道:“罢了,江湖之中还有公理了么?”
就在这刹那间,他好似已心有所决,哈哈两声狂笑,道:“万极帝君并未登基,何人竟敢称尊?”
他颊上的花白胡子竟也无风自动,显然此刻他已气极。
一阵杂乱的脚步过后,游文骏领先,早已带着八个紫衣大汉到了厅中,游文骏手中拿了一面金牌。
但他尚未开口,独孤青松蓦感廊下一阵衣袂带风之声。他低头一望,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全身劲装,晃身便窜出了厅中,站在乾坤剑温某的左边。
游文骏望了她一眼,问道:“姑娘何人?”
乾坤剑连忙代答道:“这是小女温秀琴。”
游文骏只说了声:“很好!”立刻一举金牌大声道:“奉武尊之命,峨嵋山下温家庄乾坤剑拒交双剑,着令本座金牌郎君游文骏急速将人剑拿下,不得有误!”
游文骏说罢,面带一丝轻笑,问道:“温宏开!你听清了没有。”
乾坤剑温宏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道:“乾坤剑乃我温宏开防身兵刃,岂可轻易送人。”
游文骏狂傲至极的道:“哈哈!温老儿,我看你还是光棍些,帝君之命,谁敢不从?莫说要你两柄,就是要你的老命,你又怎样?”
他这几句话只说得站在一旁的温秀琴杏眼圆瞪,大喝道:“狂徒住口,看你人倒不像是个为非作歹之人,怎的……”
她话未说完,游文骏哈哈大笑道:“姑娘,如你还想与你爹爹相住,便趁早劝你爹爹交出乾坤双剑。”
温秀琴蓦然呛的一声,拔出了背上的长剑,怒叱道:“狂徒,受我一剑!”
她手腕一抖,震起碗口大的一朵剑花,便朝游文骏的面门刺去。
游文骏微微一闪身,脸色倏沉。
乾坤剑温宏开深怕其女受害,立时沉声喝道:“琴儿不可鲁莽,快进去将我的剑取来!”
温秀琴呼了声:“爹爹!”
温宏开大声催促说:“别多说了,快去取来!”
游文骏冷声道:“还怕你不交出剑来?”
温宏开满脸愤怒之色,道:“万极帝君未登武尊之位,竟施发金牌令,也不怕天下之人耻笑。”
游文骏冷笑一声,道:“你竟敢开口辱及帝君。”蓦地,他厉声道:“与我拿下!”
游文骏身后八大紫衣大汉闻言,晃身间已将乾坤剑温宏开围在当中,温宏开花白胡子直竖,双目大瞪,暴喝道:“你们敢动我温宏开一下,乾坤双剑你们就别想到手。”
“难道你还有何法不交剑么?告诉你老匹夫!今日你若胆敢不交剑,你这温家庄从此便毁于一旦。”
这话说得温宏开全身一凛。
游文骏继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全庄么?”
独孤青松听到游文骏竟敢说出这种话来,一腔怒气已难以忍耐,就在这时,乾坤剑之女双手捧剑正从里面向厅中窜来。她尚未踏进廊下,独孤青松心中一动,就在廊檐之上飞掠而下。他身法奇快,只一晃之间,便到了温秀琴的面前。
温秀琴出其不意,大骇道:“你……”
底下的话尚未说出,独孤青松连忙“嘘!”的一声,道:“姑娘!别惊!我是替你爹爹解危而来的,请你将剑交给我,我替你爹爹送去。”
温秀琴一听独孤青松要她把剑交给他,不禁连退两步道:“你是谁?”
独孤青松微微一笑,道:“姑娘,你还是暂时别知道我的姓名得好。”
温秀琴又退了一步,一双杏眼凝视了独孤青松一眼,就在这刹那间,她发现目前站着这男子英俊挺逸,双目莹朗,显然是武功造诣奇高。但她仍不放心,说道:“你这样说法,我怎知你是友是敌?”
“我乃是路过贵庄,拔刀相助而已!”
温秀琴也是聪明伶俐之人,大眼一眨,道:“你这样说我就能相信你么?你还是说出姓名吧!”
独孤青松想了想,道:“独孤青松,你听过这姓名吗?”
温秀琴顿时连退三步,啊了一声,道:“你,你是昔日的烈马狂生,今日的血影子。”
“不错。”
温秀琴再无话可说,不管独孤青松是烈马狂生或是血影子,他是始终与血魔帮为敌,那是千真万确的事。立时,她将乾坤双剑递在独孤青松的手里,想了想,道:“你,你最好别杀他们!”
“为什么?”
“杀他们等于为温家庄带来大祸。”
“我不把他们全杀光,你不在意?”
“不!放他们走吧!”
独孤青松点了点头,慢慢转身过去,低声道:“我要他们从此见着温家庄,便退避三舍。”说着走进了大厅。
可是他这一现身,游文骏是何等机灵,脸上陡地变色,蓦然一挥手,厉叫道:“快与我拿下老匹夫。”
他这喝声未了,自己也欺身而进。
八个紫衣大汉虽感突然,可是也快疾如风,跨上几大步,便朝乾坤剑温宏开身上扑去。
乾坤剑一声怒吼:“你们敢!”双掌一错,提聚了数十年的功力,呼地打出一道狂飙,当时将游文骏及八个紫衣大汉逼退一步。
就在这时,一声狂笑起自厅中,灰影一闪,乾坤剑温宏开的身边已多了一人,犹自在哈哈狂笑。
八个紫衣大汉中有七个一见独孤青松现身,真是如见了鬼般,同声狂叫一声:“血影子!”一个个面如土色,脚下一点,向后狂纵。
独孤青松笑声倏止,一声暴喝道:“站住!”
那群紫衣大汉膝盖一软,当时几乎站立不住,口中仍在连声道:“血影子!血影子!”
这时乾坤剑之女温秀琴一掠身到了她爹爹的身边,低声对乾坤剑道:“爹!他是来替我们解危的,他是独孤青松,爹!我们站在一旁吧!”
乾坤剑温宏开尚未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早被他女儿拉过一旁。
这时,独孤青松方才对游文骏扫了一眼,轻笑道:“白马庄少庄主!久未见面了!”
游文骏当独孤青松一现身之际,再经八个紫衣大汉惊骇,纷纷后纵,已显得有些孤立,竟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独孤青松这一开口,他方才一声怒喝:“独孤青松,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你还敢见故人么?”
独孤青松仍然含笑道:“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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