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虎奇功》第46章


“可是你们已经得到线索?”
“我们在家里未动,那有什么线索,只是说总带的如夫人已到庄内,正在静实候您大驾哩!”
“是那一个?”
“嘻嘻,您猜猜看!”
“陈庄主近来长进多子,连说话也学会不少技巧,快说出来吧,满心的事,谁还有心猜这些!”
“不过你要知道是谁,也许满腹火气立刻会消的。”
“都是些破瓶子烂罐子了,哪有一个中意的!”
“货虽破,货色可不坏,老七!”
“真的?”
“我陈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总带面前撒谎!”
这一来,齐总带的精神果真来了,本是刚刚坐下,此刻却忽然站了起来,向随后而来的众人一抱拳道:
“反正金沙泉方面的人,等下再通知照会行事,大家就请随便坐坐,我去看下子立刻就来。”
众人虽感有点不是味道,但仍然肃立齐叫:“总带有事请便!”
齐总带一方面拱手致歉,一方面便大踏步往外走去。
而那位陈庄主,忙赶在前面领路,匆匆而去。
就在齐总带与陈庄主一走,先前被陈庄主掴了一掌的姓赵的汉子,立刻趋近一个鹰鼻鹞眼、面皮黄瘦,留有八字胡的跟前,小声嘀咕起来。
至于他们嘀咕的什么,由于声音低,季豪无法听到,唯依情形看,定然是在说陈庄主的坏话无疑。
不过季豪可感到为难了,再耽下去吧,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走吗,又有点舍不得,因为虽说估量情势,自己并不怕,一旦被人发现,总是少不了一场麻烦。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见一条黑影,喇的一声,已冲进屋来,在厅中略微盘旋了一下,即落于一张桌上。啊,原是一只雕!
季豪是吃过鹰鹫的亏,所以一见大雕,不由勾起旧恨,就想居高临下,一掌劈了出去。但意念方动,又被另一个意念予以打消。
他不能这样作,小不忍则乱大谋,假若真是如此做,岂不是等于自暴行藏?
就在他这犹豫的一阵工夫,那个黄皮削瘦的人,已伸手从雕爪上解下一个小竹筒随手打了开来。
季豪也觉得非常纳闷,心想:“这种野东西还能利用?假若真是如此,今后的行动可麻烦了!”
寻思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随手投给大雕一块肉,大雕就空一抓,在噗噗两声削响之中,已展翅向厅外飞去。
这一阵,季豪直捏一把汗,生恐大雕得食之后,飞向梁上来吃。
现在见大雕已去,随暗自侥幸不已。
方侥幸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先哼了一击道:
“尽是一些饭桶,去了那么多人,都未寻到一点线索,而人家金沙泉的黄寨主,却在不声不响中,已知那小子已到指引灯近皆了!”
“消息不知是否正确?”旁边有人问。
可是适才与陈庄主曾动过手那位姓赵的,立刻趋近来道:“怎么样,刚才我的判断不会错吧!”
“嗯!有点道理,不过目前尚不能十分确定,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假若弄不好,你我丢性命事小,整个大局,也可能受到影响!”
“有如此严重?”
“个中详情,非你所能了解,只有多加注意就是。”
黄皮削瘦人方说至此,忽见门口走进四个黑衣大汉,一进门便朗声大笑道:“钟观察倒先到了,这里的一切准备,大概都就绪了吧!”
黄皮削瘦的人忙一拱手道:“各位先休息一下,详细情形,等下齐总带会亲向大家宣布的!”
“如此说来,是已有成竹在胸了?”
“虽大致已安排,只是目前尚不知何处重要!”
“怎么,还未找到那小子的下落?”
“料想仍在这一带,虽详细地点不知,但谅他也逃不过已设下的天罗地网!”
“我想也应该如此。”
看样子,才来这四人的地位不低,由于其说话的态度上看,可能要在这位钟观察之上。所以那种观察听了之后,即道:“上面的意图所在,能不尽力而为?”
“但愿这件事不须我们四兄弟插手才好!”
“四位乃我们五月枫的栋梁,少了你们四老的大力鼎助,恐怕什么事都作不成!”
“哈哈,钟兄是生怕我们抽腿是不是?”
“喀拉湖的四豪客,任谁提起来,也得竖起大拇指说声‘够种’,现在全部出动,来捉拿一只小耗子,若再被他走了,这块金字招牌,就算从此砸啦!”
“钟兄不用拿话来套,谅他也逃不出掌心!”
这喀拉湖四豪客与钟观察,显然是在勾心斗角的使心眼,其用意无非是对手太强,任谁都没有必胜把握。
假若是对付一般高手,那他们不仅用不上这一套,反而要争先恐后,谁都想抢着去拾下来,以之激赏。
可是一直藏在暗处的季豪,哪知道他是在斗心眼,所以听他们都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就不由气往上冲,准备下去打他个落花流水。
谁知他身形刚动,便有一个清晰的声音道:“娃儿稍安勿躁,难道你不想看看后面的好戏?”
于是忙收住欲动之势,准备看那老者的停身所在。
从声音上,已知又是那白胡子蒙面老者所发,可是他察遍了大厅内每一处可资隐身之处,均无他的影子。
“这真怪了?”
季豪心内这样说,同时也感到有些不安。
因为人家既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他却看不清人家,这在一般江湖上来说,已经是输给人家了。
但季豪是个既倔强又任性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于是便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向白胡子老者叫道:
“喂!白胡子老头,你在哪里呀?”
半晌,方听白胡子老者哼了一声道:“娃儿好没规矩,怎能称我老人家为白胡子老头?”
“这就怪了,既未告诉我姓名,不称你白胡子老头,难道要称蒙面老头吗?”
“好利口的娃儿,你的师父是谁?”
“不敢见人的老头,这下你可问着了!”
“有什么问着了?”
“我的师父和你一样。”
“怎会和我一样子。”
“也是个白胡子老头呀。”
“他叫什么名字?”
“又是和我对你一样。”
“娃儿年岁不大,倒是顶会卖关子!”
“句句实言,有什么关子可卖?”
“为什么不说出师父姓名?”
“这就是我说和对你一样不知之理!”
“定不是什么好路道!”
“如此说,你也不是好路道了?”
“怎能与我相比!”
“你也不是神,有什么不能和你相比!”
“定是些邪魔外道!”
“这也包括你自己在内?”
“为什么包括我?”
“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嘛!”
“你不知道我的姓名,就认定我老人家是邪魔外道,未免太武断了吧!”
“你无法知我师父的姓名,便说是邪魔外道,这就不武断吗?”
“好,现在不必多说,明晚三更,我在‘卧牛峰’等你,看能不能知道你师父是谁!”
季豪正想问卧牛峰在什么地方时,但尚未开口,便见大厅的情况,忽然一变,个个恭身而立,门外拥进一群黑衣人,由齐总带为首,鱼贯而入。
再也无暇理会那白胡子老者,便全神向厅中看去。
齐总带进来之后,即高踞首席之上,其余的人,在齐总带坐下之后,方各自依次坐下。
二十余席,共坐有两百余人,依情形,应该有点乱糟糟才对,可是情况恰巧相反,大家坐定后,整个大厅中都是静悄悄的。
季豪一见这种情况,也觉这“五月枫”的属下,确是不可小觎。
待大家坐定后,齐总带方站起身来道:“兄弟这次承蒙上面看得起,把这付担来负,自是感到非常荣耀与千斤重担交由兄不安!”
他说至此,把话停了下继道:“常说独木难支大厦,要凭各位全力协助才行,假若完成这件大事之后,便可乘机东下,到那时,哈哈,各位不愁没有地盘!”
这时厅中的人,个个面露喜色,显然对于未来远景,憧憬出一幅良好的画面,将来都是画面内的人员。
当大家面露喜色之时,齐总带又道:“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为要开拓这一远景,便须要披肝沥胆,为‘五月枫’而努力,至于此次的详细分配,由钟观察再和大家说明!”
说完便向钟观察瞟了一眼,方昂然坐下。
黄皮削瘦的钟观察,站起身来,先干咳了一下,方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羊皮,然后指着白羊皮道:“这是一张包括整个白龙堆沙漠,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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