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虎奇功》第68章


“真是个怪人!”
季豪惋惜的说着,似是又想到什么,继道:“他为何要对你说这些?”
“当时我正在学一种武功,谁知正学到起劲之际,忽然裂现一旁有人偷看,便去质问他,谁知我还未来到他跟前,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偷看别人练功,乃武林中大忌,难道他不懂这些!”
“是呀!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素姑道:“不想未待我开口,他便把我学的一招一式,如数家珍,顺口念了出来!”
“真是怪人怪事,他怎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他不仅对我的招式非常详细,就是任何门派的武功,说出来却头头是道,最后他才告诉我,说武林中有一种‘阴阳和合术’,据说非常奇妙,可惜我奔波了一生,也未能找到一点端倪!”
“恐怕是误传吧?”
“绝非误传,假若我猜得不错,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困难,怀疑就是他所说的‘阴阳和合术’。”
“其道理为何,可否先对小弟解说一下?”
“道听途说得来一点听闻,连我自己都在乱猜,怎敢硬充内行,更不敢妄谈其中的道理!”
素姑虽谦虚的说着,但仍沉思了一阵突然问道:
“以你的功力,能否达到隔空取物的境地?”
季豪正等着她解说,想不到她会想了半晌,忽然有如此一问,所以顿时呆了一下,诧然道:“你是有意与小弟较量一下吗?”
“想到哪里去了!”素姑责怪似的道:“以我那几手玩意,要想和你较量,岂非自取其辱?”
“姐姐之意是…………”
素姑不等他说完,即接口道:“要你取下她们手中的锦盒知道蚂?”
“哦!”季豪恍然的哦了一声,抬头朝鹦鹉架前打量了一下,始为难似的道:“一丈之内,尚勉可办到,只是将及三丈之遥,怕无能为力!”
“掌力呢?”
“你是想用掌力将它击落地上?”
“能隔空取物将它取下,当然最好不过,你我既无此功力,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紫檀木盒,落地或不致于损坏,翠玉壶可能大成问题!
“事到如今,恐怕也顾不了那么多,假若我猜想不错,不仅厅中的全部武功,会有详尽说明,即是出洞的门径,也一定会有记载!”
武功倒在其次,而出洞的门径,确使季豪有些心动,因为唯有出洞,才能有生望,不然,即使学会再高的武功,出不得洞,一切都是白费!
他想至此,忽然站好脚步,向素姑道:“你站远些,待我把它打下来。”
说话中,功贯双掌,就准备向鹦鹉架劈去。
但素姑看到这情形十禁又娇笑道:“听说风就是雨,人影没有出现,就是你掌力再强,又能打到些什么?”
“人影虽看不到,锦盒和翠壶,却都是有实质的东西只要把这些石头打碎,便不怕取不出来!”
“就算能将锦盒取出,但壁上的图形已碎,取出锦盒又有什么用?”
“你的顾虑太多了,自古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啊!”
“可是我正想兼得呢!”
“那你就得吧,我是无能为力!”
季豪说着,赌气似的不再理会素姑,自己便转到古陶瓶之前,对上面挂的短剑仔细端详起来。
他端详了一阵,正想伸手取下来看看,不料手还未曾摸到剑,便听一阵哈哈大笑自瓶内发出。
这笑声来得太突然,不仅令季豪吃惊的退了一步,连一旁正在发呆的素姑,也感到惊疑万分。
笑声非常宏亮,以季豪的功力,竟然感到有点气血浮动起来!
于是忙运动护体,并随手找出宝羽,对着古陶瓶凝神戒备,假若古陶瓶有什么动静,很可能举手先把它毁去。
可是就在这时,那笑声嘎然而止,接着便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广寒宫里客,总是有缘人,摘下莲叶,先喂饱鹦鹉,便知个中巧妙!”
说完,一切又归于平静。
季豪自已不言语,正感茫然之际,素姑已在水池内捏了一片莲叶,转身向鹦鹉口中填去。
本来一只玉鹦鹉,应该不会张嘴的,但说来也怪,当素姑将莲叶刚就近鹦鹉嘴,红嘴竟忽然张开,将整片莲叶吃了下去。
就在这时,季豪也走了过来,见鹦鹉吃莲叶的情形,不禁诧异的道:“怪!它真的能吃东西?”
这本是一句无心之言,谁知他话音方落,鹦鹉即长翅而起,直向空中飞去!
而季豪与素姑的目光,也在鹦鹉振翅而起之时,一齐朝头顶望去。
谁知他俩刚抬起头,便不约而同的叫出:
“烟云!”
“锦鸾!”
是的,石厅的壁上,正浮雕着一丑一美,两只比翼而飞的大鸟,因为他们先前被厅内的一切设置所迷惑,根本就未抬头看去,所以现在猛然一见,都觉诧异不止。
其实也难怪他们惊讶,皆以又丑又恶的那只鸟,正和教季豪“烟云步”的怪鸟一般无二。
但是和烟云并翅而飞的,则是一只被人誉为祥瑞的“锦鸾”。
两鸟的雕工都非常细腻,看起来栩栩如生,神韵十足,猛看之下,真可能把它看成活的。
只是一丑一美,一善一恶,现在把它们摆在一块,不免有些不伦不类。
在二鸟的中间,有个比拳头稍大的点的小洞,那只会飞玉鹦鹉,在厅内转了几圈之后,便猛向小洞撞去!
一撞之势奇猛,但闻“轰然”一声暴响,紧接着便听石榻与鹦鹉架后的石壁,也跟着“隆隆”暴响起来。
季豪见状大惊,正不知如何应付,忽听素姑叫道:
“快往厅口躲,恐怕要塌下来了!”
季豪在吃惊之余,本欲也往厅口躲的,但当他想到厅外为黑不见底的深渊时,便不禁黯然道:“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躲什么劲!”
就在他语音方落,即见从石厅的顶上,落下一块大石头,轰然一声大震中,将石厅一隔为二,素姑正被隔于另一面。是生?是死?一时也难断定!
他惊怔了一阵,思索着如何探听素姑下落时,忽闻身后有人沉声喝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拜师!”
季豪闻声忽然一个转身,就在转身之中,宝羽也随之而出,准备于冷不防给一下狠的,看他还在暗中捣鬼不!
哪知身形刚刚转过,挥羽的右手尚未出击,忽见疾如流矢的三点闪光,射向自己的“曲尺”“会阴”两穴!
以季豪的功力和身法,不要说三枚暗器,就是三把钢刀,也休想能砍到身上,然而这三点闪光扣作怪得很,任他用所有方法,仍未能躲闪得过,只觉腿一软,双膝直往地上跪去。
而且在跪地的同时,曲尺穴也被打中,手上顿失力道,连宝羽都握不牢,忽然落于地上。
只是那三点闪光,看来势奇猛,其实颇有分寸,仅在季豪两处穴道上轻点了一下,便滑向一旁去了。
故季豪仅觉微麻了一下,即又恢复了正常,忙腾身而起,怒不可遏的举目向四面巡视扣来。
假若这时发现人影,就是拚着血流五步,也要和他硬拚到底!
不过他寻遍所有能藏人之地,也没法找到一点可疑迹象,仅石榻旁又多了一个方圆丈余的静室,内面除了石桌石儿俱全之外,在一个红玉墩上,撑架着一袭圆领青衫,宛若正襟危坐的模样。
“怪?”
季豪看了一下,便大声叫起来。
原来那袭青衫,像凌空架着,内面并无任何支撑,但却屹立不倒,俨然像穿在人身上无丝毫差异。
就在他望着空架衣服,微微怔神之际,又听那苍老的声音朗笑道:“无相生的弟子,到底要高人一等,快拿去看看!”
话音方落,即见耶袭青衫的宽大袖子一阵摆动,随着摆动之势,一方其红如火的东西,猛向季豪身上掷来。
无相生三字,听在季豪耳内,不禁暗道:“好怪的名号,看样子真达到‘无我无相’之境,别人难窥其真貌了?”
心内如此设想,手上却不敢怠慢,忙运足功力,迎着掷来之物,顺势接在手中。
也许由于过分紧张,入手并无力道,但仔细一瞧,不禁惊喜的不止,原来与红网一样的质料细线,结编而成的一个小囊,内面装了一叠洁白柔软的羊皮,在封面上用红笔恭写着“无相真解”四字。
下面的署名,是“无相生”留。
凡练武的人,没有不喜欢秘芨之类的,季豪虽身具数种绝学,仍然不能例外。
他双手捧着“无相真解”,就有点发抖,双目注视着“无相真解”,也几乎发了直,不但对自己的双目产生怀疑,连事态的演变,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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