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童》第61章


山老祖?”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宗童如今已非昔日阿蒙,我在雁门关看见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凌厉一刀,连我都深受震撼。所以有他相助,我们想要报仇才有希望。”
“哼!他只是一时侥幸得逞而已,爹又何必为他吹嘘?”
“唉!都怪我把你宠坏了,以致养成你骄傲自大的个性,所请满招损谦受益,如今的你已不是宗童的对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什么?爹没有看错吧?”
“就算是刀皇在世,恐怕也无法将雷霆霹雳发挥到如此传神的地步,爹是铁面如来的传人,又怎会看错呢。”
“爹是说……”
“不错,想当年刀皇与铁面如来惊天动地的一战,虽然只有南魔东方无敌亲眼目睹。可是凭我练剑多年的心得,宗童那一刀已尽得刀皇真传,甚至有青出于蓝的造诣。”
白马公子脸色一白道:“想不到我与宗童的武功,竟会相差如此悬殊。”
玉剑书生趁他失神之际,陡地制住他的麻穴。
白马公子惊道:“爹,您这是做什么?”
玉剑书生挣扎而起,颤声道:“我要将一身功力灌注给你,让你拥有足以称霸武林的本钱。”
“千万不可以,如此作的话,爹也会耗功而亡的。”
“雪山老祖的雪魄寒冰功霸道无比,我的内腑已经碎裂,筋脉也逐渐冻结,眼看难逃一死,白家的血海深仇,以后就全靠你一人了。”
话毕,玉剑书生一身雄厚的功力,便缓缓的灌入白马公子体内……
京城。
宗童遵旨护送香妃入京,责任可谓重大。所幸蛮国王子深爱香妃,不忍派人狙击车队,以免惊吓到香妃。再则雁门关一役,宗童的威名已经远播,更没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招惹他。
行行复行行,车队终于安全抵达皇宫。
皇上一见香妃长得玉面桃花,娇艳动人的俏模样,不禁为之倾心,立刻龙颜大悦的将她安顿在后宫,当晚便将她给“幸”了。
当皇上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之时,便发现一件令他感到惊喜的事情。
随着香妃承欢不久,玉体便已香汗淋漓,接着皇上便闻到一阵阵芳香宜人的兰花香味,尤其皇上在无意中吻到香妃排出的玉津,只觉香甜可口,简直可比琼浆玉露,令他一尝就上瘾,竟诱得皇上猛然地埋头而入。
香妃连忙挣扎哀鸣道:“不要……”
雁门关一役,不但让宗童一战成名,而且受到皇上的器重,赐封为威远侯爵位,并身兼兵部尚书之职,真可谓圣眷正隆,令人看了眼红。
所以,当晚他便受到四王爷的邀宴,说是要为他庆功。
他本以为只是一般应酬,毫不犹豫的欣然赴宴,岂知事实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与会人士之多,简直多不胜数。
首先四王爷一见他便大笑迎来,道:“宗大人怎么现在才到,害大伙儿等得心焦如麻,理该罚三大杯才对。”
宗童也是万分歉意,一面道歉,一面连干三大杯酒。
众人连忙回敬干杯不已,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欢笑恭贺之声不绝。
“王爷与家父是至交好友,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请以子侄之节对待宗童,则宗童便已受用不尽了。”
“唔,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变通办法,以后私底下孤王便以宗贤侄称呼好了。”
“太好了,晚辈算是高攀了。”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无需如此客气。”
随后四王爷便陪着宗童畅谈平蛮的惊险过程,接着又询问宗大千的近况,喝着喝着,宗童高兴之余不自觉的喝了不少,等他警觉时已是半醉的状态。
四王爷连忙安排他在客房休息,众人眼看天色已晚,陆续告辞而去。
三更天,除了巡逻的守卫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该进入梦乡了。
沉睡中的宗童却突然惊醒,因为他警觉到一种不寻常的声息,便佯装未醒的凝神戒备着。
只见窗户一开,接着迅速闪人一道人影,在昏暗月光的投射下,赫见来人竟是瑶光公主。
也许是顾忌宗童高强的武艺,或者是惮于他的威名,瑶光公主先是耐心的潜伏不动,一阵之后才缓缓的潜移至床沿。
“别以为你立下平蛮大功,又受到父皇的眷顾,本宫就会轻易原谅你恃强淫辱本宫清白的罪行。”
瑶光公主愈说愈气,蓦地拔出匕首就待刺向宗童。突闻房门口传来一阵声息,大惊之下,连忙钻入榻下躲藏。
不久,一道人影小心翼翼的侵入,再慢慢接近榻旁,赫然发现她竟是映雪郡主。
“哼!原来你就是宗大千之子,真名叫宗童而不叫童宗,你千方百计接近本郡主,不过是想利用我混入京城罢了。枉费我对你一片真情,你却像是狂蜂浪蝶般,戏弄我的感情,你分明欺人太甚,今天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映雪郡主愈说愈伤心,说到伤心处竟已泪眼婆娑,激动不已,突然一咬银牙,纤掌一抬便要拍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她一惊之余,只好低身钻入榻下,突见榻下早已躲藏着一个人影,大惊之下差点尖叫出声……
“噤声!是我啦。”
“咦!公主怎么……”
“嘘!有人来了。”
从榻下空隙可以清晰看见,来人身穿衫裙轻移莲足缓缓向榻沿接近。
两女双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忖道:“她究竟是谁?这该死的宗童究竟招惹了多少女人?”
只听来人侧坐在榻沿,轻叹道:“宗大哥!难道宗老伯没有向你提过,我们自小便已指腹为婚的事?如果不是宗老伯出了意外,被朝廷通缉天涯亡命,我们早就该结成连理,甚至生儿育……”
两女心中不禁酸溜溜的暗骂:“不要脸……”
“事情演变至这种地步,究竟是老天太作弄人?还是宗老伯早已忘怀婚约之事呢?或者是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说到这里,突觉宗童一个翻身,同时大叫道:“我没醉,快拿酒来,我还要再喝……”
来人大吃一惊,立刻慌不择路的钻入榻下,突见两女不禁吓得花容失色。
“公主!映雪!你们怎么……”
“好呀!原来佳乐你也跟他有过一腿……”
“我没有……”
“你少狡辩,如果你跟他没有‘那个’的话,你何必三更半夜跑到他的房间来,究竟做何解释?”
“这……你们自己又怎么说?三更半夜躲在一个男人的床底下,是不是准备投怀送抱,偷偷跟他‘那个’……”
“这……你敢胡说……”
突闻宗童翻身跳起,大声喝道:“谁!是谁在讲话?”
三女大吃一惊,连忙噤声不语,不敢再轻举妄动。
刚才只顾着猛吃飞醋,一时之间忘了自己的身分,还有处境的尴尬,以致惊醒了宗童,只吓得她们面无血色,深怕被宗童发现她们的狼狈模样。
只可惜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
她们心里愈是羞惧愈是害怕,宗童愈是故意要拆她们的虚荣面具。
“原来是你们这三只小老鼠躲在我床下,究竟想做什么?”
三女眼看行踪暴露,全都慌的不知所措,不由得呆住了。
“你们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大声叫唤了,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看你们能躲得了几时?”
三女大吃一惊,连忙争先恐后的爬出榻下,粉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气氛之尴尬真非笔墨所能形容,三女本是宗亲可说是一家人,如今却不约而同的闯入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房里,实在令她们难以自圆其说。所以,她们也只能做到爬出榻下的勇气,却不敢再动一分一毫。
宗童突然弹指点中她们穴道,并迅速地将她们摆平在床上。
三女似有预感将要发生的事,却又不敢出声反对,反而寄望别人代为抵抗,以解自己的困窘。
毕竟在那个封建时代,就算是彼此情投意合,如不经过拜堂大礼,休想一尝禁果,否则必定遭到世人的指责唾弃。
更何况夫妻敦伦的大事,必然赤裸相对,就算三女本是一家,依然羞得她们难以自处。
更何况心上人又是有妇之夫的身分,就算她们心里面千百个愿意,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做”,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公开呢?
可惜,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尽管三女殷殷企盼,却没有人敢自告奋勇当傻瓜。
三女之间的矛盾心态,可便宜了宗童,让他轻轻松松的趁虚而“入”……
只见他左拥右抱,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三女高潮叠起,轻哼不停……
一方面担心奸情曝光,一方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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