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前科》第96章


红心“唉”了一声,小心地把毛巾放进脸盘里,心神不定脱鞋,讷讷说:“常在河边走,还有不湿鞋的?!”露眉背过身吐着舌头,走进客厅反手把门拉上,头一抬说:“你?脚爪子跟得挺勤的。”原来是陈瑶来了,几上堆了老高的打包饭盒。
陈瑶四处游看着。当看到中宇房被撕的条幅和合影照,她故意颠倒关系,对露眉说:“大姨,你和宇哥的婚照若是这样子的糟蹋,不如干脆我拿走得了。”露眉说:“就算是把它沤成肥料,也轮不到你来乘人之危。”陈瑶说:“我乘人之危了吗?你不要了的东西就不许拾垃圾的人捡,这有利于环境保护吗?”惠美说:“好了眉姐,看在人家特意送钱又送酒水的份上,她要什么我们都迁就一点。”
“早是这样的态度,我还说什么?”陈瑶说,“先得告诉我,你们把宇哥气到哪里去了?”惠美说:“气走你宇哥的也包括你。但他此刻在哪里,我们不会诳你,我们也在找他。”陈瑶说:“其次我是来找你的。店里要出口仿制窦鼎和陶釉,资料全在电脑里,我想你们办案,不会叫我们业务都跟着停了下来吧?”惠美说:“我要请示头儿后才能给你答复。”拨弄几下电话,收线说,“联系不上,虞头很有可能还在飞机旅行。你先吃饭,只要是业务上的事,你放心,我们虞头很通情达理。”陈瑶坐下来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其词说:“那当然是,要不,你们跟谁保驾护航?”
二十五 告别“教母”
对所谓“内线”,小探长对大探长说,我量他不敢,可是,有那个女人在身边,我就难得说不了。老记劝下岗教母自首:假设我是他们,最急迫的是想知道这爆炸案的线索,其次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加入神鞭会的,又是如何认识林阿岩的,并做了哪些威胁国家安全的事。
1 小探长:我这警察最怕面对这类流动大军
西安飞机场出口处,程玲举着接人的牌子。虞勃走过来跟迎候着他的戚平热情握手,之后,他拉过中宇介绍说:“这位是《浦东午报》的记者吴中宇,是监督我们办案的好搭档。”戚平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热情地说:“欢迎欢迎!对吴先生,我是久闻不如一见。”中宇心虚自个那段不光彩,就含糊其词:“谢谢!谢谢!”戚平说:“只是露眉小姐今天才去浦东,人生地不熟,而且……”虞勃茬开说:“这边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需要中宇来……挖掘,所以中宇不得已……忍痛割爱。”戚平欲言,程玲却说:“戚队,客人颠簸了一天,先住下再吃饭。”中宇“嗤”地抿嘴一笑。车上,她有意坐在中宇身边,小声说:“帅哥,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值得你偷笑?”
“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他俩是一对难得的酒肉朋友!”中宇指着前的身影,见她一脸惘然,释然说,“你看,一个是麻将桌上的‘七对’,一个是餐桌上的‘鱼头’,真是酒逢千杯少的知己。”笑了笑。程玲欲笑,却收敛说:“一点也不好笑。”
车到云鹤宾馆跟前,中宇冲司机说:“师傅,就是这儿,你放我下车。”程玲说:“你挖掘线索在这里吗?”中宇唯唯喏喏,面红耳赤下了车。
奚婵见了中宇,一下子关了门,双腿一跃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一同倒在地毯上。事毕,奚婵背着身扣好睡衣上的扣子,说:“你这馋猫,你来京西想得到次要的东西……上了嘴,那么,你想要的主要……”中宇仍躺在地上不动,懒慵说:“什么东西再主要,一遇到你就变得再次要不过了。”
“贫嘴。”奚婵说:“小心点!我和完颜娴没有直接打个交道,但她走到今儿个这一步,有一个好男人,还总揽着决定京西打工族的命运前途的位置,足以证明她的智商高达二百五十八点,可能是武则天以来最聪明的人。”中宇笑道:“希特勒也是另一种智商,我比起他来,或者是二百五十九也说不定。”
“不如干脆二百五的好!”奚婵俯下身,吐舌道,“我就显得太笨,低于正常人平均的九十九点。”中宇第一次见到她露出如此娇俏顽皮的神态,忍不住伸过头去,在她香滑的脸蛋亲了一下。奚婵顺势从地毯上拉起他往卫生间送,满嘴呵护的心疼:“先在热水里泡一会,我待会给你搓背……”
门铃响。中宇的脸上顿时疲惫全消,添了慌乱和紧张。奚婵把他往里塞,说:“你怵什么?是我叫服务员给送饭的。”拢身朝安全孔外瞅,即刻变得花容落貌,心悸挂上安全拴,从拉开的门缝里问:“你……你找谁?”那人朝她友善地笑了笑,说:“我是中宇的朋友,是刚才跟他一起从上海来的……”奚婵生硬地说:“对不起,你找错了门,我这里只住有……淑女,没有什么‘冲女’(中宇)。”欲合上门。那人说:“你跟那‘冲女’说,虞头肚子在闹造反,特来找他吃豆腐鱼头煲的。”他面对着闭门羹,车头对戚平说,“还是这小子实在,把线人给……吃了!”旁边的程玲噘嘴说:“我说叫先吃饭,你虚头滑脑不实在,硬要往这边跑,难道这边的馍馍格外香吗?……”嘎地住嘴。
门已拉开,一对玉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中宇脸红脖子粗揽过奚婵,说:“真是虞头你耶!……婵婵,快叫虞头啊……”虞勃直往房里闯:“客气那一套是虚,免了。肚子咕咕乱叫是实,皇帝老子都得先搁到一边。”戚平冲奚婵点了点头,吩咐程玲说:“你到楼下弄饭菜,再把隔壁的这间房给登记下来,然后等安全厅的同志来后一起上来。”走进房间。程玲特意瞅了中宇他俩人一眼:“我这才弄懂了‘挖掘’!”边离去边笑,吱吱咯咯,像打破一摞子瓷碗。
“怎么回事?”奚婵瞟了中宇一眼,惘然说,“都是你特意张罗的?”语气间却无半点怪罪之意。
“我哪里知道?”中宇摇了摇头,“也许他们要把这里当成办公室。”拥着她进了屋,后脚把门蹬上。虞勃的声音:“对,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办公。”中宇转过身,戚平一脸歉意对他说:“对不起,后天上午要开案情分析会,请了部里的专家和省里的头儿会诊。而我手上所掌握的东西不多而且还是乱麻,所以我和虞支队的全部准备,就只有这可怜这点时间了时辰。”中宇说:“我建议你们二人,好生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快刀斩乱麻,先把两地的案情都抖露出来,然后理顺,能推理的就推理,推理之后再找证据。”奚婵往外走:“你们先谈你们的,我这就去催餐厅送饭菜来,再顺便加几个菜。”出门带上门。虞勃说:“还是先听京西的三爆案吧!”戚平说:“别提三爆案,一提它不是自个骂自个,憋气又窝火。”虞勃说:“怎么回事?”戚平倒出了他背上孔罕这尊黑锅的瓜葛的苦水,末了苦笑说:“……就这样死了一个孔罕,我被排除在双爆案专案组之外,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只要你仍然负责鼎釉案,咱们就有得谈。”虞勃说,“只是这孔罕与鼎釉有关吗?”戚平说:“梁军的父母死难之日,正是双釉失踪之时,孔罕当时是负责这起案子的,所以他应该清楚双釉的出向。”虞勃说:“这就是说,杀死孔罕,也是凶手在灭口。那么,凶手到底发现了孔罕的什么值得怀疑、否定乃至愤恨的行为呢?”中宇说“若是孔罕知道双釉的下落,而且这多年不举报,至少他不是一个正直人,再严格一点,他和凶手是同流合污。”
虞勃沉思道:“现在,我们不妨就此推理一番吧。假如孔罕是凶手的帮凶,凶手从孔罕的言行观察到自己的秘密被泄露,便乘机向他下了毒手。”中宇说:“对,我的思路正是这样。”然而,虞勃又提出疑问:“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一连串的灭口凶杀案,如果孔罕帮凶的话,他为什么非得让凶手发现了秘密的事实后才去炸死他呢,而不是在杀死露丝后一鼓作气地杀死他?”
“出现这种情况,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中宇说,“第一,孔罕掌握凶手的把柄与露丝所掌握的并不相同。第二,孔罕已经利用完了,利用他的人就此给了他省略号。”戚平说:“省略得叫活着的人迷离惝恍!”
“这是我们的分析推理,可事实又是怎样的呢?”虞勃拿过一支钢笔,一边写写画画一边继续分析道,“凶手利用孔罕又做了些什么?”戚平说:“到邮局查他的电话底单,看他与哪一个联系最多。”
虞头看案子的事说到了这里,就递了中宇一个眼色。中宇到楼下找回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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