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吸血鬼卡米拉》第8章


我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告欣她们。
“啊!真可怕!”
“刚才,我听说了一个开于幽灵的事。卡米拉寝室外的道路上不是种了菩提树吗?幽灵就从那儿出现呢!”拉芬婷说。
“你怎么说出这种愚蠢的话呢?是谁告诉你的?”
培洛敦夫人责骂拉芬婷,她似乎担心我再度受到惊吓。
但是,拉芬婷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关于幽灵的事——
“是男仆马丁说的,他为了整理庭院里的树木,天还没亮以前,就去了庭院两次。结果,两次都看到有个女人在菩提树下走着呢!那是一个如影子般的身影,当男仆想要走近时,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即使看到牛,也可能会把牠当成幽灵。”
“是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胆小的男人。”
在她们两人交谈时,我担心卡米拉,于是插嘴说道:“不要把幽灵的事情告诉卡米拉哦!因为从她的寝室那儿,有道路直接通经菩提树呢!有时候,她比我还胆小。”
这一天,卡米拉比平常起得更晚。在看到我时,立即说道:“罗拉,昨天晚上,我遇到可怕的事。不知道是几点钟的时候,我做梦梦到床边有一个全黑的东西。等我清醒过来以后,在壁炉旁看到黑色的影子。于是,我连忙摸一摸放在枕头下的护身符,结果那奇怪的影子就消失了。有护身符,真是太好了。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驼背的旅游艺人卖给我们的护身符。如果没有护身符,我一定会像村庄的人一样,觉得喉咙被勒紧似地。光是这么想,就让我毛骨悚然。”
“真奇怪,我也做了相同的梦呢!”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睛告诉卡米拉。卡米拉苍白着脸问我:“你把护身符放在身边了吗?”
“没有,我把它放在客厅的花瓶里。不过,既然这么有效,我今晚就把它拿来放在身边好了。”
我非常感谢卡米拉给我的忠告。
这天晚上,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天晚上,我还是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还是连梦都没做,睡得很安适。
但是,翌日早晨清醒以后,却觉得全身倦怠。
看到我时,卡米拉问道:“罗拉,你睡得很好吧?”
“嗯,睡得很好。”
我回答道:“护身符的力量真是了下起。如果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睡衣上。我想,比起别在枕头来说,距离更近,应该更有效吧!”
然后,我又说道:“先前,那奇怪的东西一定是恶灵。梦就是恶灵所制造出来的。虽然我这么想,但是医生却说没这回事。这护身符具有驱除恶灵的力量,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时,卡米拉似乎很懂得的对我这么说:“利用药物的味道呀!把它浸泡在药物液体里面;这样一来,它便具有了驱除毒气的作用。”
“这东西真的有效吗?”
“有效啊!恶灵最讨厌味道强烈的药物了。恶灵所带来的疾病会在空中徘徊,首先作用于人类的神经,然后,再侵袭人类的脑部。因此,当疾病在空中徘徊的时候,借着护身符,就有驱除毒气的作用,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因此,只要有护身符,就不要紧了。”
听到卡米拉这么说,我也觉得安心了。
第四章 蓝斑
炙热的嘴唇
由于卡米拉的帮助,我可以安然入睡了。
但是,每天早上起床时,却觉得身体非常疲倦;不像以前一样,每天早上起床时,觉得神清气爽。
我也不执导这是怎么回事,感到很不安。
不只是在早上,白天我也觉得心情郁闷,就像掉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难道我将这样离开了人间吗?
我有这种不详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讨厌拥有这种略带忧郁的心情,反而会陶醉在这股力量中,让我觉得很舒服。
由于这个缘故,当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却认为这不应该算是生病,所以我不打算坦白告诉父亲,也不想看医生。
另一方面,卡米拉的态度也产生了变化,比以前表现出亘炙热的情爱了。
只要我们独处时,她眼中就会闪耀着光辉,紧握着我的手,并环抱住我,吐出热烈的气息。
“啊!罗拉,在我心目中,你是无法取代的人……是不能失去的人。”
她一边这么说,又一边开始发作了。她不断发抖。
卡米拉这种痛苦的样子也感染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我非常依赖卡米拉。
也许是因为这缘故,每当卡米拉把她紧握着我的手放开时,我会觉得非常倦怠。
当时,我好像进入疯狂状态中,但是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很舒服。
至半夜时,又开始作梦了。在我睡着时,总觉得心情怪怪地。
感觉就像逆水游泳一样,让我觉得很惊慌却又很舒服。
我会看到一些不曾见过的人物或风景;不知何故,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我清醒以后,会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看到了一些没有看到的人似的。
不过,我清楚地意识到,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刚开始,某处传来她动人的声音。
接着,她用那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颊和喉咙,然后她会以炙热的嘴唇来碰触我的脸颊,不断亲吻并舔我的脸,直至喉部。
这时,她会紧紧地抱住我;而我总是会感受到一种心跳不已,呼吸十分困难的感觉,并且开始啜泣。
究竟那奇怪的声音是来自于我,还是那个奇怪的女人,我并不知道。
然后,我会开始产生一阵激烈的痉挛,好像腾跃于云端,又好像被抛入地底似的。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当做这样的梦时,我的身体就会觉得非常倦怠。
到了第三个星期时,我的脸色苍白,眼睛发黑,而且,有黑眼圈出现了。
父亲这才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担心地问我:“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没——没甚么。”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
父亲的口气十分关心。
“真的——”
我回答的很小声。
我不愿意告知父亲自己的梦境。
我并不是想要说谎,而是因为虽然身体十分倦怠可是,并不觉得有任何疼痛感。我认为这并不是异常现象。
当然,这应该不是村中流行的疾病,因为一旦罹患那种疾病,梦中就会一直出现恶魔,第一个星期就会死去。
可是,我虽然做了怪梦,却持续活了三个星期。
另一方面,卡米拉也经常做怪梦。她会在翌日把前一天所做的怪梦告诉我;但是,我却无法对她说出我的梦。
因为我在梦中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一幅一幅的映象都显得很茫然,最后逐渐丧失了意识,所以我甚么也不知道。
沾满鲜血的睡衣
有一天晚上——
我又做梦了。
像平常一样,那个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接着又听到了一个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虽然温柔,却让人觉得毛骨陈然。
“醒醒吧!”
突然,四周变亮了。
我看到了卡米拉,卡米拉就站在床边。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但是从下巴至脚沾满了鲜血!
“呀!”
我大叫着,跳了起来。我认为这梦境是在预告卡米拉会被攻击,或是惨遭杀害。
从床上跳下地以后,我跑到整夜灯火通明的大厅,大声叫着。
“来人呀!”
培洛敦夫人和拉芬婷连滚带爬似地从房中跑了出来。
“啊呀!小姐,半夜你在做甚么呢?”
培洛敦夫人看到穿睡衣的我,问我到底遇到了甚么可怕的事情。怛是,我却来不及详细说明。
“赶快一起到卡米拉的房间去!”
我拉着她们到卡米拉的房间。
敲敲门,里面没有回答。
“卡米拉!卡米拉!”
三个人用力敲门,扯着喉咙喊着,但还是没有人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当时一心想要进入房间,但是因为门上锁而无可奈何。
我想去叫父亲,但是父亲的房间离这儿很远,我没有走到那儿去的勇气。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紧张地拉着铃,在睡衣外面套上长袍,连忙整理衣裳。
这时,仆人们跑到了二楼来。
“卡米拉有点奇怪,敲了门她却不回答,请你们帮我把门锁打开。”
我如此吩咐。
“遵命!”
男仆们开始动手了,而我和培洛敦夫人站在门旁掌着灯,等待门打开。
终于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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