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舞春风》第8章


她的坚定让他再给她一个缠绵火热的吻。
纪寒梅陶醉在他的热情中,迷醉不已。
有了她的坚定爱意,宋春风不再压抑自己几乎爆发的灼热欲望;在纪寒梅的羞涩中,他轻缓的褪去她的衣裳……
她的胴体是无懈可击的完美。
纪寒梅低头望着他珍爱的抚弄着自己的浑圆,眼中溢满她不曾见过的温柔。她愿意将自己的全部给这样温柔的他!
他抱起一丝不挂的纪寒梅,轻柔的放在床上。
纪寒梅因忍受不住那带着些微痛楚的搔痒而呻吟着。
她呻吟的模样让宋春风狂猛的攫住她微张的小嘴,如火般的舌头滑溜的钻入她口中,掠夺她甜美的滋味;直到她的双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他才放过她的唇。转移阵地,他的唇来到她诱人的粉嫩蓓蕾。
一阵不熟悉的酥麻感让纪寒梅全身发热无力不断的发出一声声诱惑人心的呻吟。
这时,宋春风将揉搓玉乳的那只手往下移,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温柔的抚摸……
纪寒梅觉得他手到之处皆引发她体内一波波的热潮,在她体内四处窜流,她除了句句呻吟之外,只能不断的扭动身子想终解莫名的热潮。
她不经意的扭动,让宋春风早已肿胀发疼的男性更加的难以抑止,让他直想将他的硕大埋入她体内。
他吻了下她的唇瓣,火热的双唇开始在她的全身游移肆虐。
一阵战栗掠过纪寒梅的全身,让她无助的叫着他的名。
那销魂的麻痒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弓身相迎。
沉睡的情欲全被他唤醒,麻痒、骚动、快意、酥软,她全身虚软,只能任他挑逗。
纪寒梅感觉下腹有种她不曾体验过的骚动,那种麻痒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又有点折磨人。
在一开始的紧绷疼痛之后,她的体内渐渐升起从未有过的畅快,她本能的弓起下半身迎向他。即使亟欲解放欲望,但宋春风仍然不忘温柔对待。
但是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而言,再怎么样的温柔难免也会有难以承受的疼痛。
纪寒梅疼得一张脸皱成一团。
宋春风心疼地停下律动。
他轻轻的、温柔的吻着玫瑰般的唇瓣,让她渐渐放松花壁内紧绷的肌肉。
可,受不了她脸上的娇媚表情,他的双手罩上她高挺的双峰。
纪寒梅惊悸于这种种的畅快与刺激,他的饱满完全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房里充满旖旎的画面和惹火的交欢声,两人都暂时忘记一切,一同沉醉……
第六章
宋春风放下手中的笔,揉着太阳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于是他便站起来舒舒筋骨,顺道喝杯茶。
他才喝完茶,刚放下杯子,突然有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他。
那胭脂花粉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即使不回头,他也知道那是王水媚。
“你放手!”
王水媚不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整个人贴在他的背后磨蹭。
“春风,不要再拒绝我了……”
“你不要这个样子……”宋春风转过身,用力的推开她。
由于宋春风急着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没有拿捏好力道,导致她整个人往后倒,在几乎撞到桌子时,他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拉住她。
而王水媚配合他的拉力,将自己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
“春风,要怎么样你才肯接受我?”她紧紧抱着他的腰,热切的仰头望着他。
宋春风全身僵硬的站着,任由她在他身上磨蹭、抚摸,对她这样大胆的行为直皱眉头。
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
他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神色严肃的警告她:“水媚,我们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王水媚先是一愣,继而涨红了脸。
“不,不会过去的!”她哭喊道。“也许对你而言是过去,但对我来说,那些永远都在我心中。”说着,她趴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这时,纪寒梅端来一盘点心,想让宋春风尝尝她的手艺,刚好看见王水媚趴在他的胸前哭泣;而宋春风的下巴底着她的头顶,轻轻的拍她的背安慰。
好温馨的画面。
她现在如果进去,就成了棒打鸳鸯的大坏蛋了。
纪寒梅悄悄的掩上房门离去。
纪寒梅陷入空前的低潮,得到婆婆同意之后,她决定回纪家去向爹请罪。
纪家的一切都没变,庭院依旧绿意盎然,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荒芜。
她让下人先别通报,自己安安静静的走进去。
到了大厅,她先探探头,然后失笑出声。这是她的家呀!怎么搞得像做贼一样?
纪寒梅一踏进客厅,便看见爹孤寂的站在那儿沉思。
爹的白头发多了,人也苍老许多。
乍见亲人,一阵心酸涌上她的心头。
而纪德威听见声响立即回头,父女俩默默相望。
就在纪寒梅以为爹不肯原谅她的时候,纪德威终于开了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纪寒梅扑进他的怀里痛哭。“爹,女儿好想你……”
“傻丫头,既然想爹,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纪德威疼惜的拍着女儿的背,“你难道不明白父女没有隔夜仇吗?”
他发现女儿好像瘦了,于是大发雷霆。
“宋春风是怎么照顾你的?怎么让你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他怒斥。
“爹知道了……”
纪德威撇撇嘴。“嗯,亲家母派人来通知过。”他自己赌气不去参加婚礼,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遗憾。
“不,他们一家人都对我很好。”纪寒梅娇嗔着替宋家人辩解。
纪德威也不反驳她什么,反正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只要她高兴,他也无意做个棒打鸳鸯的父亲。但是,他怕女儿吃亏呀!
“寒梅,爹帮你请了一个保镖,以后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爹,我深居简出的,不需要什么保镖……”她不想让宋春风误会,所以坚持拒绝。
“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和亲家母提过,亲家母也同意,你不必担心宋春风的责难。”
“可是……”她和宋春风的问题已经够多,如今她又从娘家带了个人回去,恐怕又要惹得他不高兴。
“回去吧!那保镖名叫愁煞人,就在门外等你。”
纪寒梅无奈的点点头。
自纪寒梅从娘家回来之后,便一直没再和宋春风碰过面,想必他是和王水媚在一起而乐不思蜀。
纪寒梅在花园里整理她心爱的盆栽,愁煞人站在一旁替她挡住阳光。
“愁大哥,这点阳光伤不了人的,而且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时时刻刻都跟着我。”她心无城府的对他漾开一抹笑容。
“我是来保护你的,就算是阳光也不能伤害你。”愁煞人刻意提高音量,因为他发觉有人正睁大双眼在瞪着他们。
阳光哪会伤害她?真正能伤害她的是宋春风呀,纪寒梅不禁又沉思起来,想着宋春风和王水媚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
愁煞人如此体贴的行为,完全落入王水媚和宋春风的眼里。
“春风,你看你那个小妻子,竟然把男人带回家里来,这不是存心让你难看吗?而且还是一个没脸见人的家伙。”
宋春风望着替纪寒梅挡住阳光的男人,他总觉得他的身影非常熟悉,这是否就是他戴着面具的原因?
娘的确跟他说过纪寒梅带了一个保镖回来的事,但经过王水媚整天在他耳边喳呼的结果,竟变成纪寒梅和愁煞人背着他做出丑事。
起初他对王水媚所说的事不放在心上,心想,再笨的人也知道偷情必须避人耳目,谁会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做出落人口实的事?
但是这两天,他亲眼看见他们两人在花前月下谈笑幽会,虽然没做出什么逾矩的行为,但是却让他烦躁、生气。
“寒梅!”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开口唤她。
纪寒梅乍见宋春风,心里一阵狂喜,他的心里终究是有她的存在,但在见到他身后的王水媚时,一颗火热的心由滚烫转而冰凉。
宋春风并未察觉她的心情,只当是她心虚才会脸色乍红乍白。
“唷!你们真是好兴致,找个这么清幽的地方谈情。”王水媚对于纪寒梅向来不留口德。
“大少夫人不也是,专找二少爷独自一人的时候上门。”愁煞人的嘴跟王水媚一样毒。
“你……”王水媚被道破心事,恼羞成怒地道:“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编派我的不是!”
“大少夫人此言差矣,敝人是受雇于纪家,又不领宋家的俸饷,算不得是下人。”愁煞人语气冷冽。
“春风,你看啦!连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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