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情侣》第11章


?br /> “什么?”她问,向他靠了过去。
她的嘴唇分开了,她的呼吸听起来像他一样急促。“让我们做什么?”她问。
“让我们……只是……亲吻。”
他低下头,让他的嘴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嘴唇,直到他听到她的叹息声,感觉到她靠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两只手沿着他的胸膛滑到他的肩膀上,他用手环绕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他。
这时,一阵不祥的脚步声从大厅里传来。他们两个人都僵住了。
“瑞梅?玛歇尔·安妮?”
哈米尔顿·杰瑞特的声音将他们拉回到现实世界里。
玛歇尔费力地喘了一口气,从瑞梅的怀中滑出来,用颤抖的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我们在这里,哈米尔顿。”她高声说。然后,她从瑞梅身边走过去,走到走廊里,向杰瑞特招了一下手,让他过来。
瑞梅一个人仍然站在凹室里调整着他的力必多。只要瑞梅仍然能闻得到她的香水味或者回忆起她嘴唇的感觉,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她站得离他那么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显得正常。
“你们在这里。”过了一会儿,杰瑞特说,向他们两个人好奇地看了一眼。
他们三个人站在凹室里。
“你们两个人躲藏在阴影里做什么?”杰瑞特问。
瑞梅与玛歇尔交换了一下目光。
“我们,嗯,并没有躲藏。”瑞梅说,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仿佛刚刚参加过一场环城马拉松长跑。“玛歇尔——我的意思是,奥多尼尔小姐—一正在向我解释她的防盗系统的内部结构。”
杰瑞特的目光显得很迷惑,然后他看了一眼瑞梅身后的门。“你的意思是指联接在那扇楼梯井门上的磁力装置?”杰瑞特问,“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保安装置。”
“是的。”玛歇尔漫不经心地插了一句。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冷漠,相比之下,瑞梅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了。
“我正向拜楼先生解释从后面的楼梯进人到地下保险室是多么的困难,”她的声调就像是女权主义的广告宣传,“即使有人能够在不碰响警铃的情况下进人到楼里。”
杰瑞特再次微笑起来。“听起来,你的调查进行得很顺利,”说着,他转向瑞梅,“你对珠宝保安公司的调查报告看来有些眉目了?”
瑞梅看了玛歇尔一眼。“奥多尼尔小姐和我仍然还有一些需要商榷的问题,但是我相信这些问题会解决得令我们双方都感到满意。”
“很好,”杰瑞特说,“如果我能做些什么事以加快解决问题的速度,请让我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实际上,你们两个人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同我一起吃晚餐呢?这能让我们有机会了解一下你对安全系统还有哪些不放心的地方。而马歇尔。安妮和我可以做些什么让你放下心来。”
“晚餐?”马歇尔重复了一句,冰冷的面具开始融化了,“我,嗯,认为今天晚上不可能。哈米尔顿,”她说,“拜楼先生刚刚告诉我他的时间安排得非常满。当然,我很高兴与你——”
“废话。”瑞梅说,打断了她的活,“我认为晚餐是一个好主意,我知道我可以从我的时间表中挤出时间来。但是如果奥多尼尔小姐在今天晚上另有安排,我相信我们会——”
“我会去的,”她打断了他。“没有问题。”
杰瑞特的目光从马歇尔身上落到瑞梅身上,然后又落回到马歇尔身上。
“很好,很好,”杰瑞特说,“就这么定了,八点钟在贝亚那餐馆见怎么样?”
“太好了,”瑞梅说。“我们到时候见。”
杰瑞特转身离开了。
五、深情依旧
瑞梅想要跟在杰瑞特的后面离开,玛歇尔用她温暖的手指再一次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回到凹室里。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但是我警告你…一耐心从来不是我的美德。”
他轻轻地笑起来。“也不是我的。”
他无意与哈米尔顿·杰瑞特坐在一起吃晚餐,而晚餐的主要话题可能就是拍卖行中那个神秘的安全系统。
贝亚那餐馆即使在整个新奥尔良城市中不能名列前茅,但也是法国城区最浪漫的餐馆,尤其是在草木飘香、烛光摇曳的庭院中。
瑞梅决意要在庭院中弄到一张桌子的。就像他决意要想一个办法,在晚餐时摆脱掉哈米尔顿·杰瑞特一样。这样他就可以将玛歇尔据为己有了。
贝亚那是一个极受欢迎的中等规模的餐馆,它位于法国城区中心。是一个有着一百五十年历史的小型别墅式建筑。玛歇尔在八点过几分钟时赶到这个餐馆,她向餐馆里的侍者询问了一下其他人的情况。传者说她的一位伙伴已经来了,然后他陪着她向人头攒动的庭院走过去。
这是一个温和治人的夜晚,是一个热情的没有禁忌的夜晚,每一个南方作家,从田纳西·威廉姆斯到安妮·菜丝都曾以同样热情洋溢的笔调描述过这样的夜晚,在这一点上,玛歇尔没有理由同他们争辩。尤其是在热情洋溢这一点上。
这些日子以来,她逐渐成了这方面的专家,这要感激瑞梅·拜楼。正因如此,她不应该来到这里。自从穿过餐馆的门槛,她对自己说了不下十遍了。
她应该推托自己还另有约会。或者找一个诸如头痛的借口离开这里。不论她的理由是什么,她都不应该同意与哈米尔顿在一起吃晚餐。尤其是,她不应该同意在吃晚餐的时候与瑞梅坐在一起。过去的经验告诉她,瑞梅会想出什么办法阻止哈米尔顿加人到他们中间来。
瑞梅想单独与她在一起,实际上,他想用一些他们过去在一起充满激情地做爱是多么美妙之类的回忆来折磨她。他需要与她单独呆在一起,这样他才能吻她的脖颈,咬她的耳垂,以那种邪恶的诱惑力让她在他的触摸下燃烧起来,让她渴望着重温他们曾经拥有的那种达到白热化的旧梦。他想使她因为需要他而疯狂,将她的自制力完全击碎。他想让她不再拒绝他的诱惑,想让她重新爱上他。
这一切全都是她的错误。由于一时的愚蠢,她允许他千方百计地检测她的安全系统。包括勾引她。
一丝温暖的香气四溢的微风从庭院中吹来,木兰与香蕉树巨大的叶子在风中“哗哗”地作响着,它们那千姿百态的投影在庭院中白色的亚麻桌布上翩翩起舞,餐桌上的烛火也在风中摇曳。清脆的笑声与酒杯相撞的丁当声从她耳边掠过。
玛歇尔紧张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有些潮湿的头发,在餐馆里浏览着,祈祷着她能找到哈米尔顿。然而她找到的却是瑞梅。
他正坐在庭院后面的一张桌子前,漫不经心地喝着白葡萄酒,透过玻璃杯的边缘注视着她,然后他向她微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里含有不言而喻的涵义,一丝敏感的热流从她的身体里流过。他仍然是那身可笑的超级傻瓜式的打扮:臃肿的褐色西装,椭圆形的眼镜,也许脚上还穿着那可怕的粉红与咖啡色相间的格子袜子。
这没有什么关系,她仍然认为他是她所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而且,上帝,她仍然想要他。
瑞梅慢慢地站了起来。
玛歇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急速跳跃的脉搏平静下来。她绕过了庭院中的几张桌子,走到他的桌子前。
“晚上好,宝贝。”他咕哝着,俯下身体,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她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她的嘴里发干。“哈米尔顿在哪里?”她问,尽量不去理睬他们之间不断闪现的互相吸引的火花。
“不知道,”他说,在椅子上坐回去,“我几分钟以前刚刚赶到这里。”
她看了一眼手表,想要拖延时间。“也许我应该给他打一个电话,”她说,“以确定一切正常。”如果她确信她的顾客被瑞梅的不那么体面的小诡计耍弄了,她就立刻离开这里。
“放松。”瑞梅说。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拖着她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就像每一次他触摸她时那样,一丝电流从她的指尖流过,让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我相信哈米尔顿只是迟到了。”瑞梅说,向着她微微一笑。他在她的手腕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的手。
“他,嗯,可能遇到塞车或者——”
“或者你设下的圈套,”她直言不讳地说,“瑞梅,我发誓,如果你——”
“对不起,玛歇尔小姐?”
她转过头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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