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辣》第10章


转被动为主动,岳远接下来的攻势可说是绝对猛烈,雒予歆难以招架地节节败退,直到被逼到了墙边。
只见剑光又起,空气中倏地传来一道锐气,刷地一声,她左边袖子的线头应声撕裂。
“你……”喘着气,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纤细粉嫩的臂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的眸光大刺刺地,从她粉嫩的臂膀到她完美的浑圆,毫不避讳地打量,尽情饱览。
迎着他肆无忌惮的眸光——那仿佛已将她爱过千万遍,亦似能喷火的视线。
“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半晌之后。她的情绪终于完全失控。
“欢迎之至。”他张开双臂,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雒予歆握着剑的一手,气愤地不听使唤的颤抖,足尖一蹬,顾不得已敞开的衣襟,她飞步上前一阵猛攻。
剑锋互击的声音响彻云霄,一阵子之后,空气中又传来不协调的布料撕裂声。
“嘶刷——”不仅钮扣蹦飞,雒予歆连身上最后一片遮蔽的衣料,也一并让剑锋给获裂了去。
“认输吧!”岳远的剑笔直往前进击。
“别想。”她昂起下颚,高傲地与他对峙。
哪怕上身仅剩一件粉绿色的诱人内衣,她也绝不让他称心。
看着她因过度喘息而起伏的胸脯,岳远深邃的眸子沁入了少许的灰浊。“你认输,我们今天就到此结束。”
她可知,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该死的诱人?
如再继续缠斗下去,哪怕他有再高的自制力,都会因她而崩溃。
“休想!”握着剑的手已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但她骨子里不服输的因子。岂容她向他低头。
“那,别怪我了!”只见剑光闪起,岳远轻而易举地撂去了雒予歆手上的剑。
看着手上的剑被撂到几步外,予歆霎时怔愣住。
“认不认输?”他的剑尖抵上了她的下颚。
她的双眸忿忿地盯住他,不过眸中没有恐惧。
迎着她的视线,岳远撇唇一笑。“你认输,我们就算是平手好了!”他心疼的让步。
好个倔强的女人,连剑尖都已抵着她的下颚了,还是不肯认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出手极快,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她抬手抵开了他的剑。
一阵刺痛由她的手腕上晕了开来,锋利的剑就这么划伤了她。
心头一惊,他刷地抛开了剑,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你疯了不成?”他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受伤的手腕。
“放开我!”予歆挣扎着,觉得方才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傲气,实为可笑。
他是那么的镇定、那么的深藏不露,与他较之,她显得肤浅且自满。
“别挣扎了,你流血了。”顾不得她的傲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他撕开衬衫的衣料,将她的伤口牢牢地绑紧。
“下次别再玩这一招了,我承认,我竟该死的在乎你。”不等她的反应,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为心头所奔腾的热情,感到吃惊不已。怎么短短的几天就……
“你?”予歆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昂起头来想问清楚。
他的头在这时低了下来,侧过脸。“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吻得绵密且深长,吻得不容拒绝。
第五章
一早到了办公室里上班,雒予歆觉得整个脑袋还是闷闷地发病。
因为那个突来且霸道的吻,害她失眠了一整夜,今早起床头痛欲裂。
“予歆,那个不知趣的家伙又送花来了!”还没回到座位,张论武手里就抱着一大束的花朝她走来。
“玫瑰?”看着眼前火红的玫瑰,予歆更觉头痛欲裂。
“那个登徒子!”她咬牙小声地忿忿说着,心头却激荡着莫名的情愫。
红透了的玫瑰让她想起了昨夜的吻,他勾挑滑溜的舌,忘情纠缠时的火热。
蓦地脸一红,雒予歆接过论武手上的花,笔直地就往前走,然后习惯性地捞起花束里的小卡。
歆,我想你。
昨夜你火热的模样,令我一夜无眠,盼再聚。
“恶心!”同样的动作,她将那张可怜的小纸卡撕得粉碎,走向垃圾桶,然后毫不考虑地将花往里头扔。
“砰——”仍旧是一声巨响,可怜的花儿又得到与垃圾桶亲吻的命运。
不过这次丢花的人脚步似乎有些迟疑,她没转身马上离去,反而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两秒。
突然,她转过身去,弯下腰,由花束里抽出一枝玫瑰来。
“予歆,你、喜欢玫瑰?!”将一切看人眼里的张论武吃惊着。
雒予歆刷地转过身来,她也为自己的动作吓着了。
“我、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玫瑰,只是觉得可惜。”
随意掰了个借口,她径自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可惜?”搔着一头短发,张论武发愣了半天。
可惜?会吗?这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予歆的个性呀。
记得一年前,也同样有个纠缠不休的男子,他送的花,可是比玫瑰还高档的花卉啊!予歆还不是天天将花给扔到垃圾桶里,那时怎么从没听她说过一句可惜?
回到座位上,屁股都还没坐热,雒予歆和张论武就让朗叔给叫进了办公室。
朗叔,翁镇朗,雒予歆这个部门的单位主管,是个标准的好好先生,否则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的他,也不会任由部下朗叔、朗叔的称呼他。
“你们两人先坐下。”朗叔由办公桌后抬起头来。
看着两人已坐定,朗叔放下手边的公文。
“你们两人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公务吧?”推了推鼻头上的眼镜,他忽然问。
雒予歆看着他,眼里有着佯装的不解。
她记得上回朗叔这么问,结果隔日他们就被调到重案组,去帮忙分析凶手犯案心理,还恐怖地与法医在验尸房里待上了一整夜。
所以机灵的她,这回懂得不马上回应,保持着沉默的最高原则。
“是、是没什么。”对于察言观色,张论武就略逊一筹。
“是吗?论武没事呀?”朗叔的眸子由张论武身上。一下子拉向雒予歆。“予歆,你呢?”
“我?”拉回视线,雒予歆才假装由恍神中反应过来。“喔?我呀,我最近在帮署里写一本与罪犯谈判心理手册。”
她才不想再被外调到重案组呢!
并不是她害怕或不喜欢侦办繁重的案情,而是因话她可怕的母亲已对她厉声地警告过,她若再敢往危险里钻,就与她断绝母女关系。
“罪犯谈判心理手册?”老实的张论武端着一张不解的脸。
予歆不是常说谈判不是纸上谈兵?她又是何时写起这类让人吐血的东西?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写手册?”朗叔纠起眉心,他深思了下后突然转向张论武。“论武,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分配好工作后会通知你。”
“喔。”张论武搔了搔一头短发,先看看朗叔再转向予歆,最后他还是推开椅子,起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雒予歆和朗叔两人,一室安静无声。
一会儿,朗叔轻咳了声,目光重新调回予歆的脸上。“国安局那边,今早送过来一份资料。”
他打开抽屉,由里头抽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将袋子放在桌上,推到予歆的面前。
看着纸袋,予歆愣了两秒。
“什么?”她聪明的不动手去拆开,因为朗叔说过这份文件来自国安局,她想,不是极机密,也是机密等级的吧?
通常这种东西一拆,知晓了里头的内容,就会有挥不去的麻烦。
对于予歆的聪颖机灵,朗叔当然早已了然于心。“上头要你近身保护他一段时间。”
他主动抽出了纸袋里的东西,是数十张各个角度的照片,雒予歆看得一颗心直往下沉。
“他们干嘛拍这些东西?”挑起一眉,她亮丽的脸蛋上明显沁着怒火。
照片里的两人,女的是她,而男的当然是岳远。
显然由昨日两人见面起,他们便一路被人跟拍——在夜市里喊价、在淡金公路上中途停车、最后则是她与岳远回到住处的照片。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你与岳先生熟。”朗叔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撑着下颚。
“我跟他熟?!”予歆挑,起的一眉在微微地颤动。“我跟他半点也不熟!”双手一摊,她急忙否认。
天地良心,她哪会跟他熟呀?
“总之,这阵子你得多费心了,注意着岳先生的安全。”不理会予歆的反应,朗叔继续说着。
“什么安全?”马上发觉了不对劲,予歆立刻喊停。“朗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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