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照寒流》第17章


摺5俏抑溃富室欢ɑ嵩俑淮位幔羰亲约褐疵圆晃颍敲聪鲁≈挥兴馈!?br /> 景容冷静的听完这一切,然后他抬起眼眸道:“你不必说了,我要出去。”
沈翊笑了笑,“本王不会让你出去的,至少不是现在。”
他说要拂袖而去,留下景容一个人在房间里,他傻坐了半晌,可是这时这间房已经被沈翊让人锁上了,他在里面拍了好久的门外面仍然无动于衷。
景容于是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他正坐在床榻上思考对策,突然感觉左边胸膛有被利刃划开的感觉,他来不及反应就随之而来一阵持续而尖锐的疼痛。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捂,竟然真的碰到了一片湿润,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情况?景容把手放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手指上的确染着鲜红的血迹,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伤口处传来更深沉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是利刃被人刺得更深,似乎距离心脏也没多少距离了。
景容终于支撑不住,他的手臂失去力气整个人滚落在地上,他周身散发出温和的白光。
他醒过来了。
云仙景容看着伤口处泛起的浅浅青色光芒,觉得自己要吐血了,他这是替沈寒流挨的半刀……
等等,替沈寒流?
想通这其中的意义之后,景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沈翊和玉狐箴,即便他知道自己这次被玉狐箴坑得很惨,但现在不是去找他们的时候。
他担心沈寒流的安危,他胸膛处出现了一道这么深的伤口,意味着沈寒流正处于危急之中。
景容挥了挥手,用残留的法力把自己变成那次一身夜行衣的样子,然后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东宫,沈寒流在自己的寝殿中和两个黑衣人搏斗,他已经受了重伤,败落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不想这么狼狈的输。
他已然猜出这两个人是受了谁的指使,只有他的好父皇,才能这么狠心,否则东宫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知晓,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帮忙。
眼看着他就要撑不住了,景容终于到了,他一脚踹开太子寝殿的窗子,快速闪身进去了。
沈寒流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当时就愣住了,特别是透过窗外月光看清来人的打扮之后,更是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不是上一次来东宫的“刺客”吗?
景容连续帮沈寒流挡了好几刀,发现那人仍然傻兮兮的望着自己,内心十分无语。
“太子殿下?”他喊了一声,然后在沈寒流回神的一瞬间,一剑结果了两个黑衣人。
“……”沈寒流木然看着两个黑衣人同时倒下去,“你也是来杀吾的吗?”
景容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这些小动作都被他的斗笠黑纱遮住了,沈寒流并不会看到。
“上次我真是想来杀你的,你却说我绝不会是刺客。”他说,“这次我来救你,你倒是觉得我又是刺客了?”
沈寒流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接下来是要一起跑路吗?”
景容:“……”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想要离开这里没有那么容易。”景容说着,夜风扬起他的发丝,带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沈寒流很努力的想看清他纱巾下的面容,可是只有一片黑暗,景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最近一直待在东宫都没有听到外界的消息吧?厌安王妃去了,连同她腹中的孩子,都没了。”
“什么?”
“我说……”景容正准备给他重复一遍,却被他一把冲上来握住了手腕。
“是意外吗?”他问,“江清月什么态度?”
景容微微挑眉,“江家小公子很是愤怒,扬言要给他姐姐报仇。”
“不过,”他说着话音一转,“他如今已是自身难保,报仇这事不太现实。”
沈寒流隐在衣袖下的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面上却丝毫不显,“多谢告知。”
景容默默翻了个白眼,伸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走近给沈寒流在胸口绕了一圈,摸着那一片冰凉的湿润,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保重。”
第21章 身亡
太子遇刺一事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因为大家对于背后指使的人是谁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恒嘉帝放弃了太子,至于原因,不过是那么点事。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今谁能成为下一个宠儿,应该是沈翊吧。
景容对于外界这样的言辞并不在意,他知道行刺失败后太子不会再有危险,因为恒嘉帝心里终究是惦记着凌昭皇后的,他对自己的发妻和儿子始终有一种愧疚感绕在心头。
这是恒嘉帝和凌昭皇后唯一的孩子,他看到沈寒流就会想起那个女子,罗伞轻裳,在漫天细雨中娉婷地朝着自己回望,那是他永远不会忘却的绝代风华。
翌日上朝恒嘉帝便拟了旨意,太子沈寒流贬为庶人,发配至边塞,即刻启程,并且永世不得回京。
这还是沈寒流解了禁足之后第一次出现在朝堂之上,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他神色平静的接旨,身后议论纷纷却至始至终也没有分过去半点注意力,只是垂眸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寒流走的那天,从前□□的人都去给他送别,景容在厌安王府里没动静,直到那些人都散了,他才偷了一匹马追上去。
城外的古道很长很安静,景容纵马飞驰,好一会儿才看见前面的一抹白衣。
“沈寒流!”他喊了一声,可惜距离有点远,那人并没有听到。
他没有办法,骑着马再次加速,眼看着和一行人越来越近,提气猛地大吼:“太子殿下!”
话说那边沈寒流正坐在马背上神游,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吼,声音还如此耳熟,当时就愣住了。
他内心觉得不会是景容,但却还忍不住抱有一丝期望,缓缓转过头,正巧遇到景容从马背上跳下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接,然后两个人一起掉了下去。
“你怎么走得这么匆忙……”景容摔在地上之后没有起来,只是缩起腿,慢吞吞的捻干净身上粘到的土屑。
沈寒流的惊喜之意通通表现在脸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说道:“皇上旨意,即刻离京,不得耽误。”
景容的手顿了顿,“皇上还只让你带这么点人马?去边塞苦寒之地?”
“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早该明白的。”沈寒流说这话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样子已经心如死灰了。
“倒是你,我真没想到你会来。”他话音一转,那双眼亮得景容都不敢直视。
“我不是要跟你走的……”他说这话时有些支吾,“我是来跟你道别,祝你一路顺风。”
沈寒流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下来,他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尴尬。
景容在心里默默叹气,沈寒流你放心,等我处理好京城的事情,立马就会来寻你,但是现在这些话,我却不能告诉你,只希望你能平安的抵达目的地,过不了多久我们自会相逢。毕竟,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我的任务就是把你的元神安全的带回去啊,若是在这路上你死了,我那一刀岂不是白挨了?
他的沉默沈寒流看在眼里,更加觉得心里凉得彻底,半晌才张了张嘴,“也对,我现在无权无势,已经从高处跌落,你……”
“不是这样的。”景容打断他的话,皱眉思考了一会儿,终是说了一句:“待我处理完姐姐的事情,必定来寻你。”
他一边说一边爬起来,翻身上马,在沈寒流还没做出反应之前绝尘而去。
江皎月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要做的,是彻底离开沈翊,并且永无后顾之忧。至于办法,他大概已经想到了。
四君下界与龙晰水和花莳纠缠不清,但最近已经到关键时刻了,而他的暮云,在这时候需要牺牲了。
景容回到王府没多久沈翊就来找他了,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他也没仔细听,只是做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连起来走几步路都像游魂一样用飘的。
“你这是怎么了?”沈翊眼看着面前的人踢到桌子就要往下倒,赶紧伸手扶住。
“王爷,我最近心里很烦闷,却又没办法发泄……”他说,“很想出去喝几杯,若是大醉一场会不会醒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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