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请排队》第24章


常乐天望着远方的天空笑道:“我自己也是孤儿嘛——当然要对他们好一点,没妈妈的孩子可是很可怜的。”
阿嬷,我现在过得很好,你看见了吗?不要为我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经过丧亲、失爱的双重打击,常乐天变得成熟许多了,也不再毛毛躁躁,老犯迷糊,显得沉稳又平静。
毕竟没人在后头盯着,她不自我成长不成,爱她的、她爱的一一离她远去,她必须自立自强,化悲愤为力量,将个人的小爱转为大爱,全心奉献在一群和她一样失去亲人的孤儿身上。
武人,我的相思你收到了吗?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和晴子双宿双飞?眨了眨眼,常乐天努力将眼底的酸涩眨回眼眶,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再掉一滴泪,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风筝越飞越高,她眼里的落寞也越深,手中的线拉扯着,让它任意在天际间自由翱翔,顺着风,偏向她思念的方向,将缕缕情丝托付风筝线。
蓦地,她拿出剪刀一剪,风筝骤地脱离掌控,飞到她到不了的国度。
原来这就是风筝断线的原因。
“乐天阿姨,乐天阿姨……厚——,乐天阿姨,你为什么这么会跑,不乖乖待在办公室!你害我找得很累很累耶!”不乖的大人要打屁股,像他每次吵着要跟妈妈睡时,爸比就用他大大的手打他小屁屁。
“瞧你跑得一身汗,赶快擦一擦,不要感冒了。”他是舒晨姐的宝贝儿子,不能受寒。
嘟着嘴的沈人人拨开她的手,气呼呼的手插腰。“赶快跟我走啦!我阿公说你有东西掉了。”
“我?!我哪有什么东西掉了?”
“吼!你要慢吞吞到哪时候?庙里的失物招领处有你的失物待领,再不快点,阿公又要说我便便不利了啦。”没耐性的沈人人索性拉起她的手,往月老庙跑去。
“是办事不利啦!不是便便不利……哎呀!人人,你跑慢点,小心跌倒……”
呼!小短腿还真会跑。
真是的,什么事这么急,东西掉了先搁着不就得了,等她有空再去取回,反正没人敢去庙里偷,搁再久也不会掉……
咦!咦咦!那是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天哪!天上怎么那么多风筝?!有蝴蝶、蜜蜂、瓢虫,还有蜈蚣、老鹰、鸭子……长长尾巴的彩色风筝横过半边天,翱翔的巨龙追逐风的影子,缤纷色彩炫-丽了整片云空。
是风筝比赛吗?还是现在流行放风筝,就像单车风潮般,人人都要有才炫。
“乐天啊,快过来,这条线你拉着。”呵……助人最快乐。
“村长?”望着被塞入手中的风筝线,常乐天一头雾水。
“快啊!拉着往里走,有你意想不到的失物等着你喔!”这可怜的孩子终于可以开心了,不用每日望天兴叹。
“意想不到的失物……”村长在打什么谜语,神神秘秘的。
常乐天不明就里的照着村长的话,慢慢朝庙里卷着线,她以为等着她的是大型风筝,一步一步走近,线也越拉越紧,像卡住似的。
蓦地,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前方的失物竟是——
“傻呼呼地张大嘴干什么,不认得我是谁吗?”还是一脸蠢相,没点长进。
“你……你……”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恶毒言语。
“把你的脚伸出来。”
像个没生命的木偶,常乐天听话的脱掉人字拖,让十根秀气脚指头踩在地。
“还有你的手。”
“手?”她无意识的乖乖伸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好久好久只能在梦里见到的男人。修长的食指一根一根的数着,从脚趾往上数,数到十指最后一根小指,一条月老庙求来的红线轻轻系上,打了个死结。
“你前十九次的恋情不再是你的梦魇,我才是你今生注定的终结者,除非你有二十一根指头,否则你老公的位置只有我能坐。”他排第二十个,最后一号。
“武人……”眼眶一红,誓言不再流泪的泪水滚滚滑落。
“走,到外面来,有句话我早该告诉你了。”泉武人牵着她走出月老庙,叫她抬头。
头一仰,“啊!那是……”她哭得更凶,泪流不止,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十九只蓝白交错的风筝上各写一字,分别是——常、乐、天、你、是、我、的、我、永、远、爱、你、泉、武、人、爱,常、乐,天。
“我是你第二十个情人,所以我要亲自对你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其它女人。”唯有她才是他的挚爱。
听完他真挚的告白,常乐天笑着飘泪,又哭又笑地奔入他怀中,浑身发颤地紧紧抱住。
“我也爱你,武人,好爱,好爱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真的是他,不是在作梦,她终于等到他了。
“笨蛋,给你脑子是做什么用的,老是不会想!”泉武人不改本性的悴骂,手指却轻柔地抚着她过肩长发。
“好怀念呀!”怀念他的毒言毒语,虽然她一点也不笨。
他没好气地赏她一颗爆栗。“怀念个头,我还没死,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
“噢!一见面就打人,你家暴喔!”可是她、心里却很甜蜜,不觉得痛。
“你还敢说,我要跟你算算总帐,为什么家里的电话不通、我打给你的手机全部转入语音,你到底搞什么鬼,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他心急如焚,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偏偏他有事走不开,一回到日本便被处理不完的公事绑住,医院、公司两头跑,忙得焦头斓额不可开交,一天睡不到四小时,只能寝食难安的不断透过各种管道,想得知她的消息。
“呃!这个……我……我想你不回来了,所以就……没回到别墅……”那是伤心的不想睹物伤情。
“胡说,我明明请阿嬷转告你,要你到日本找我,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
一提到阿嬷,她不禁悲从中来。“阿嬷她……在你走的那天过世了。”
“我知道,村长跟我说了。”要是知晓阿嬷会当天辞世,他不会仓卒离台。
“她走得很详和,很平静,像睡着了一样慈祥。”她知道阿嬷累了,所以要好好睡一觉,长眠地底。
泉武人心疼的亲吻她偏瘦的面颊。“阿嬷是有福气的人,她有你这个孙女孝顺她,这一生也无遗憾了,不要再难过了。”
“嗯!不伤心,我要阿嬷看见我开朗的笑容……咦!武人,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我去打回来,替你报仇!”可恶,竟敢打她老公,不知道她穿几号鞋吗?
他连忙拉回暴走的妻子,暗自苦笑。“是村长太太动的手。”用她家门口的大扫把。
“咦!阿霞妈妈?”他做了什么事惹她发火啊?
“她啊……呵,没事……只是误会。”好大的误会。“走吧!先到公所。”
他认了,谁教他交代不清,白白苦了两人。
“公所?”她已经辞职了啊,去那干么。
“补办结婚登记,免得某个小笨蛋以为我抛弃她,房子不要了,手机也丢掉,自怨自艾地躲在老鼠洞里,哭诉我不要她。”他也是无辜受害者,被误当薄幸郎,平白挨了一顿打。
“老公……”常乐天感动得两眼照亮。
“回家后有你好受的,可恨的笨女人。”他再也忍不住别后相思,俯身吻住思念已久的红唇。
不远处的村长,和前来帮忙的村民面面相觎,尴尬地别开脸,不好意思看向正在亲热的小两口。
庙埋前,孩子跑来跑去,开心地放风筝,庙里神殿上,月老弯起的眉宇似在笑,欣慰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枉费社一片苦心。
日本东京
常婆婆的死牵连出一对夫妻因阴错阳差的传话失误而分隔两地,泉武人天生一板一眼的性格让他追查出机票的下落,也明白了是何人从中作梗。虽然妻子劝他不要在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但他仍心胸狭窄地小小的报复一下,让宫野晴子从社交圈宠儿沦为品性不佳的弃妇。
东窗事发后,宫野鹿久原本想请辞总管一职,但是他在泉家二十多年来的表现一向不错,因此泉武人不记前仇不准他辞职,继续留任。
而因脑溢血中风的泉新之助经过开刀后,情况大为改善,除了手脚还有些不太灵活,需要持续复健外,健康方面还算良好。
经过这一次事件,正式升任总裁的泉武人积极培养新血轮,准备取代野心勃勃的总经理宫野鹤久,一颗不定时炸弹要及时移走,以免后患无穷。
“好美的樱花喔!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粉红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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