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517章


院门口的花坛旁,好心求院长收留了他,当时齐阎也在场。另一个是刚入职圣康奈私立医院工作了还不到两天的女护士,她的的确确是因为小男孩儿的哭闹,才去请的包馨儿。
女护士一无所知,小男孩只知道哭。
就在他一愁莫展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眼角的余光瞥见齐阎的一瞬,骆威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审讯桌,用身体挡住被铐在铁椅上的女护士和孩子。
子弹蹿出枪膛的刹那间,展鹰冲了上前,猛然扳过齐阎的手臂,枪口偏了,骆威尔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子弹擦破了他的手臂,射碎了墙壁上的可视镜。
女护士惊得哇哇大叫,小男孩也跟着嚎啕大哭。
其他警察听到动静,纷纷赶过来,见齐阎枪口瞄准了自己的头儿,也拔出了手枪,与此同时,保镖们也拔枪相向。
齐阎一言不发,偏头看着展鹰,冷凛的眸光近乎将他冻成冰人。
展鹰的手依然扣着齐阎的手臂,他第一次如此僭越,良久后,盘旋在喉咙的声音才冲出来,“齐阎先生,您要冷静,这个时候您身陷囹圄,谁来救包馨儿。”
齐阎的目光强烈地震荡一下,缓缓阖下眸子,“收回武器。”他说着,也收回了手,却将手中的枪交给了展鹰,很简单,他明白这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地冲动易怒。
“不要哭叫了。”骆威尔起身,看着护士与男孩安然无恙,总算松了口气,可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他刚才齐阎差一点要了他的命!转身盯着他,“齐阎,你刚才那一枪真该打我身上,因为我太想看你蹲进大牢是什么样的神情。”
“只怕那个时候你已经断气,看不到了。”齐阎没有给他好话听,大步走到审讯桌前,翻看笔录。
小男孩没有被铐在椅子上,他见过齐阎,齐阎还抱过他,他不知道刚才的一幕意味着齐阎要取他的性命,见到了熟悉的人,从铁椅里滑下来,冲过去,一把抱住齐阎的腿,“我很想见漂亮姐姐,有个男人告诉我,只要我求护士姐姐帮忙,漂亮姐姐就一定会来看我,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坏蛋,他带走了漂亮姐姐,是我害了漂亮姐姐……”
齐阎很想掐死这个又蠢又笨的小男孩,却不得不放柔了动作,将他抱到桌子上,一手拭着他脸上的泪水,一手紧攥着大拳,哄道,“别哭了,我都听不清楚你说了什么,乖乖告诉我带走你漂亮姐姐的坏蛋长什么样,好吗?”
“嗯、嗯……”小男孩抹去脸上的泪水拼命点头。
骆威尔简单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皮外伤,招来同事,还有犯人,就连齐阎身边的保镖也加入了这次辨别嫌疑人的工作中。
小男孩说坏蛋高高大大的穿了一件皮夹克,所有人便统一换上皮夹克由他一一辨认。
齐阔领着齐谭赶来警署的时候,初步的识别工作已经完成,他们终于将目标锁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死去的佐罗的弟弟阿尔夫。
骆威尔当即给戒毒中心去电话,对方告知阿尔夫两天前打伤了两名医生逃跑了。
“外祖父,这个男孩子您带回庄园。”齐阎将小男孩子推到了齐谭身前。
齐谭皱眉看着淌着两桶鼻涕的男孩,先是不解,而后便也明白了,心想,如果包馨儿真被这个小家伙害了,齐阎估计得把他碎尸万段,可若真是这样,不等齐阎动手,他就先动手了,这个害人精,非得弄回去好好修理不可。
“他是嫌犯,你不能带走他。”骆威尔是了解齐阎的,更清楚齐谭的为人,想这孩子到了龙景庄园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外祖父您身体不好,先回吧,相信我一定会找到馨儿的。”齐阎没有理会骆威尔的话,又看向齐阔,“护送外祖父回去。”
“齐阔你留下。”齐谭抓起小男孩子的手,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骆威尔很想冲上去将那苦命的男孩夺过来,却见齐阎又朝审讯室里走去,神色一紧,马上追过去。
“齐阎,你要干什么?”骆威尔从齐阎眼底看出一抹戾气,在齐阎手搭上门扶手时,先将房门落了锁。
齐阎微眯着眸子看他,几秒后,“嘭”一脚踹烂了门。
这扇门终于还是折在了齐阎脚下,四分五裂。
女护士看到齐阎,像见鬼似的,发了疯地挣扎,手腕处被手铐勒出了血,恐慌叫嚷,“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孰不知,齐阎这个时候最不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齐阔跟在齐阎身边多年,自然明白齐阎又进审讯室的意图,不等骆威尔再度上前,便命两个手下控制了骆威尔,将他死死摁在墙上,又命两个手下堵了女护士的嘴。
骆威尔见齐阎的手下连人带椅要将女护士带走,挣扎一下未果,便只能朝齐阎的背影喊话,“就算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积德,不要伤害无辜了!”
齐阎脚步一顿,跟随着他身后的人也整齐划一地停住了脚步。
骆威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半晌后,齐阎意外地挥了一下手,保镖这才把铁椅扔下。
“别哭了,天一亮我会派人将你送离旧金山,再也不要回来了。”齐阎的人都走后,骆威尔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扯掉塞在女护士嘴里的烂布。
女护士哭个没完没了。
骆威尔心烦意乱,“再哭我让齐阎的人回来,将你送进ghost night夜总会做小姐!”
第430章 446 道一首《 鸢尾缘 》(2)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子恶臭味,耳边不停有水流冲刷的声音,脚下是湿的,一滩一滩的泥水,全是从头顶上方掉落的水滴。
“臭婊子,喊啊,怎么不喊了,你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阿尔夫发了狠抽打包馨儿的脸,唇角溢着血,通红的脸颊像两只包子,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出是包馨儿本人。
包馨儿近乎晕厥,脸上火辣辣的疼钻入了心窝,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声又一声“啪啪”的声音落在耳畔,过度疼痛的结果就是整张脸都麻木了,就好像阿尔夫抽打的不是她的脸了。
她没有哭,因为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她已然忘记了哭这个本能,一心想着逃离阿尔夫的魔掌。
跟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讲道理就如同对牛弹琴,包馨儿试图唤回这个人的良知,却换来他的毒打!
当人心凶恶的一面暴发时,便很难收手,阿尔夫想着自己在戒毒中心遭受的非人待遇,对包馨儿更是恨之入骨,那双由恶意转变为兴奋的眸子染上了血腥。
所以当一个戴着口罩、经过一番乔装的中年男人赶来的时候,看到阿尔夫将包馨儿打得半死不活,便一把掏出了手枪。
抵着阿尔夫的后脑勺,同样恶狠狠道,“你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脑袋开花!”
阿尔夫扬起的大掌终是不敢再肆意落下,缓缓放下手时,也意识到手掌的疼痛,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全是血!而同时,他也看清了包馨儿面目全非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我真怀疑你不是个男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下得下去手!”那男人用枪柄敲了敲他的脑袋,又低喝道,“愚蠢的东西,她被你打死,我们非但什么都捞不到,以齐阎的性格,非将我们挫骨扬灰。”
“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阿尔夫错开了目光,他第一次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毒手,一时间有些心慌了。
“不怕神一样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怎么就想到了你这个饭桶。”那男人看起来郁闷至极,将随手带来的袋子扔给阿尔夫,“这里面有食物,喂给她吃,我去找些医药品,警告你,别再动手打她。”
阿尔夫拿过袋子,等那男人走了后并没有喂包馨儿,而是自己狼吞虎咽起来,全是些女人爱吃的甜品,还有一些奶制品,许是太饿了,感觉这些甜甜腻腻的东西格外好吃。
最后剩了一点,用衣袖蹭了蹭包馨儿唇边的血迹,扳开她的嘴,硬生生塞了块芝士蛋糕。
包馨儿一条腿都快跨入地狱了,纵然嘴里有吃食,她却感觉不到食物的味道,只有浓浓的血腥味,牙床颤抖个不停,更别说咀嚼了。
阿尔夫吃了几块蛋糕,冷静下来,坐到包馨儿身边,想了想,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包馨儿被绑在柱子上,身体无了束缚,像泥一样滑坐在地上。
“吃啊,你想饿死吗?”阿尔夫见她嘴里含着东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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