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自强》第4章


话锋一落,一抹疾风由天而降,奇异的竟然越飞过众人头顶,仿佛是飘逸在风中的一束冷光。
“毒尊!”数十声充满激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有好几个汉子因此哭泣不已。
白痕觉得好好笑,虽然她也崇拜毒尊,可是没必要哭成泪人儿吧,他又不是神明或是厉鬼。
她从黑压压的空隙中瞥见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蒙面男,那就是神惧鬼愁的毒尊!
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寒光进射之中竟然隐含狂妄的王者贵气!
可是他干什么要蒙面呢?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或是容颜有伤?不过他的身型真美,阳刚健硕的体魄犹带飘逸落拓的味儿。
白痕看得痴了。
可她竟把这大名鼎鼎的毒尊和那紫衫男子弄混了,根本不是同一人嘛,可她怎么如此的犯糊涂?
毒尊开口,“照着牌子,解得了毒的人可以参加明日的邪紫五毒的竞技。”
呼!连声音都冷得像冰!这毒尊是人是鬼呀?没半点儿温度的吗?白痕嘟嘟哝哝,不知寒庄里有没有烤兔儿吃?
她竟然通过了!
白痕开心极了,说句老实话她也不晓得今日的毒物是啥,反正她的用针妙术出神又人化,随便扎了几针就解去毒。
毒尊也没有多了不起呵,枉费她胡乱崇拜一番。
“五千两黄金可以做什么呢?盖医馆,设药铺?成为最有钱的姑娘家?”
她的双眼亮着小星星,等她明日儿把邪紫五毒化解干净,哈,白痕女神医可就惊天地、泣鬼神。
“爹爹再也不会瞧不起女儿身。”更不会冤她,她最气人抹黑给她了。
“小痕儿,睡不着?”
后脑勺倏忽一凉,她惊悚了下,却被一臂弯攫抱住。
是他!那个漂亮到太过份的紫衫男子!
“你也来了?”不可否认,这一刹那她竟然心花朵朵开。
“想你。”
嗄?她呆掉。他、他说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吓她,要是她当真……
“怀疑?”他挑笑得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慵懒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可见的灼热。
“嗯、嘿。”她只能对他愣笑。他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害羞不已,要怎么躲开呢?
“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这姿势暧昧极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心窝里啃咬着。
他往她耳边吹气。
“如果我要了你?你会不会哭?”
“要?嗯是什……”猛地,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直言无讳的轻薄她。
可最叫她心颤的是他竟……竟然一口含吮住她的小耳垂肉。
未识情欲的她并不懂得这个煽情挑爱的举止,她只是浑身微抖,任由酥麻暖热的激越感觉在血液间、在心脉处缓缓窜流。
而他也并非是仁人君子,至少江湖中对他的邪善之论各有拥护者,他一向肆意惯了,骄傲的出身更使得他所向无敌。
既然深知她的纯稚让他可以予取予求,他决定掠夺。
不过不是今晚,反正她逃不掉的,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云雨之乐,他的唇骤地离开,不再蹂躏她的白皙耳肉。
白痕重喘着气,有一丝放松,又有一些些的失落感。
他笑睨她的颊晕粉红,突觉他像个宰割小鹿的刽子手。
羞死她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耳垂肉无滋无味,一点儿也不好吃。
“喜欢?”
白痕一时语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像是畏怕,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他的薄唇轻扫她微张的小檀口,青涩的少女香使他意动欲生,一手抱着她的身体,他的另一大掌抚罩上她胸前的丰盈软热。
白痕停止呼吸,她的脸胀得深红,整个人僵硬成石雕像一般。
他、他他他他……
他怎么可以摸她那儿!虽然自小丧母,可她也晓得姑娘家的矜持和贞节呀。她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好强大,如果他轻轻一掐,她的身子八成要碎掉。
大手继续罩着,轻轻、缓缓的揉抚起来,仿佛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宝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层异采,使人心揪。
她应该用力捶他、踢他,或是放声呼喊,可是她居然没了半丝气,整个人软趴趴的想要依偎着他的胸膛。
惊觉自己不害臊,又被他狠狠箝制住,无助彷徨之下的她泪水在眼眶里泛滥,滚呀滚的煞是动人的样儿,又恁地透出倔强的娇悍味。
他笑了,如剑似的峻浓双眉飞扬人鬓。
“小痕儿,你觉得你被我欺负了吗?”有趣的小糜鹿。
头顶上像是被人贯了真气似的,麻麻晕晕,噢,她不能面对他的笑容,这男人邪恶得似有魔力,她觉得她只有任他搓圆捏尖的份儿,只有臣服于他……
“你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告官!我可以……”可以咬他。把他可恨的胜利笑容打掉。
告官?他笑得更加放肆,普天之下的官哪一个敢治他罪?
除了九龙椅上的那个人!不过那家伙想尽办法拐他入朝为他效其犬马之劳,即使他当真犯下诱骗民女的罪,损伤皇室尊荣,那人也可能假装不知不觉,粉饰太平。
明君啊,也只是个凡人。
“为什么我不能这般待你?”逗弄她的兴味使他心情朗爽,他喜欢欣赏她窘困的挣扎样。
白痕轻讶了声,这男人居然毫无廉耻?他以为他是神或是魔呀,可以为所欲为?
她生气极了,“当然不能!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儿,又不是不干净的窑妓!”
“但是我已经这般待你,应该如何补救?”
补救!她噤了口。他一定是故意的,大唐皇朝虽然民风开放,姑娘家可以上街游玩,可是姑娘家尚未出阁以前是不能让男人碰的,他戏狎了她的补救之道就是必须娶她当媳妇儿,用大红花轿抬迎她进大门。
可,她才不嫁人呢,她的志愿是要闯荡出响亮的神医名号,服侍一个男人,并且听命于他,太没骨气了。
何况男人美则美矣,却有丝儿残邪浪肆,他怎么瞧都不像个老实的丈夫人选,他一定是妓院的常客,左拥右抱,做尽肮脏事。
他挑挑眉,扬睫淡笑,“怎么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这只小麋鹿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居然愤愤地瞪着他。
他可还没“完全”的吃了她。
“不、不用你管。”哎,他和女人们胡作非为是他的事,她干嘛不舒服,一定是被他的深邃凝视给弄乱心绪了。
“放我下来。”虽然衣着完好。可是这样被他抱着,真的使她昏昏然。心跳声大到可能他都听见了。
他会、会不会取笑她的羞赧?她好气、好恼她自个儿!
以为他不太可能轻易罢休,但是他却没有半分为难的放她下来。
“小痕儿,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呆看着他的笑意飞扬,她又不受控制的红了腮颊。可他说的是什么浑话,她是人,可不是玩意,而且她是她自己的,怎么会是属于他的呢?
俯下俊容,他轻轻嘶咬着她的下唇,留下他的气息,然后,他转身走出房,走离她水汪汪的视线。
老半天,白痕仍然怔怔地一动也不动,直到二更打过,她才如梦初醒似的颤抖不已。
他竟然吻她!嗯,也不是,是咬她的,可恨!
她又不是可口的烤兔肉!
进入决赛的有四个人,除了白痕,全是黑齐门的人。
黑齐门是由左丞相一力培养扶持,明的是打家劫舍的贼寇枭雄,暗地里却是把抢夺来的官银拿去铸造兵器和训练武卒之用。
其心可诛,自然是谋反叛变。
这一场借由毒尊名号吸引江湖人士前来切磋医毒术法不过是个帐幕,真正的目的便是意欲一举殄灭黑齐门的三位当家。
至于白痕的参与,的确是个意外。
盯着眼前这抹嫩春翠绿的身影,文芨寺力持稳熟,不让笑意倾泄半分。
“四位贵宾,邪紫五毒乃是毒尊扬名江湖,鬼神同惧的奇毒,如果有人解得了,那医仙大名便定了。”
一番话语说得白痕好生兴奋,没想到刚刚离家不久的她就快要立下名儿了。
文芨寺摇摇黑蝴扇子,扇啊扇的,“不过因为这一次的黄金奖赏足足有五千两,各位,若要进入决赛必须缴纳五百两银票。”
黑齐门的三位当家个个豪气万千的掏出五百两银票,嘿,对他们兄弟而言,区区五百的白银只能塞塞牙缝,黄金五千两可就足够向左丞相邀功记赏了。
一旦挥兵攻入皇城,左丞相允诺兄弟们皆封侯爷和一品大官,到那个时候,他们即是开国功臣,再也不是草莽鲁夫。
白痕见状,如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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